余檀還一臉天真地說:“我知道啊。”知道個屁。
只知道玩。
謝之煜恨不能自己一口咬開余檀脖頸上的大脈,喝干上的,一了百了。
余檀還真的上頭了,怎麼都沒有想到謝之煜會這樣,想看他的臉,看他的表,但是他埋著頭不抬起來。
脖頸上有他噴灑出來的呼吸,帶著麻的。用力按了一把,笑嘻嘻的一臉鬼馬靈。
謝之煜終于抬起頭,垂眸看著余檀,語氣竟然無辜又可憐:“玩夠了嗎?”
余檀眨眨眼,飛速松手。
長長的眼睫像翅膀忽閃忽閃,無邪的模樣,下一秒卻說出讓人無法招架的話:“我想看一下。”
謝之煜索一把扛起余檀:“行啊,等會兒有你好看。”
余檀被他扛在肩上,雙腳懸空,面朝著地下,刺激尖。
沒一會兒,就被扔上了的塌,還跟隨墊上的彈力顛了顛。
翻一抬頭,目剛好到謝之煜的那個地方。
余檀抿著,又眨眨眼。
剛才掌握過,過,手掌心似乎還帶著熱度。
謝之煜耳廓急速泛紅,手捂住余檀的雙眼。
余檀讓他捂著眼,也不反抗,勾著笑:“謝之煜,你害啦?”
坐在床上的余檀穿著一套純白的睡,洗過吹干的長發披在上,也熱,臉頰紅撲撲的。
被捂著眼,那張紅開口說著話,出,看起來好乖。
謝之煜低頭吻住余檀的,一并吞下的那些話。
他將這種前所未有的驗和慌全部在這個吻中,企圖讓自己平息,冷靜。
不過顯然是火上澆油。
事實上,余檀也并不是好糊弄的人,今晚是抱著一探究竟的心,這會兒好奇心被打開,怎麼都收不住。
終于能夠理解謝之煜為什麼狂那些挑戰極限的運,深有會,在嘗試過刺激彩的項目后,其他的一切就顯得平平無奇。
只不過在謝之煜看來,余檀是在玩火自焚。
不忍心拒絕,更多的也是需要被撲滅那場大火。
謝之煜帶著余檀,縱容的所作所為。
說起來,余檀特別喜歡拆盲盒。每次逛街看到販賣盲盒的機,都會主投幣去買一個來拆。
能拆到一個滿意的盲盒好比是中大獎,可惜余檀拆過無數個盲盒,至今沒有一個讓到滿意。
而現在,余檀又要拆開一個神盲盒。
剛才已經大致過,覺應該大差不差。
可是當實展現在自己眼前時,余檀還是大為震撼。
這比任何一次拆開的盲盒都要超所值。
驚喜,驚訝,驚嘆。
余檀被嚇到了,扔下自己造的后果就要逃。
不過顯然余檀也挑不出謝之煜的五指山。
謝之煜單臂一撈抱著余檀,溫熱的呼吸在耳畔,低啞的聲線:“玩啊,怎麼不繼續玩了?”
余檀再瞥一眼,哭無淚:“謝之煜,你怎麼這樣啊!”
“我怎麼樣?”
“你怎麼比視頻里的還要夸張啊。”
謝之煜被逗笑了,“什麼視頻?你在浴室里那麼久在看視頻?”
余檀不想承認。
什麼都白學了,被震撼到腦子里一片空白。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十六計走為上計。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小子能屈能,余檀立刻投降:“謝之煜,求求你放過我吧。”
謝之煜不說話,微垂著眼眸,眉上揚,一副乖戾模樣,好像在說:你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余檀一貫擅長轉移話題,忽然拉起謝之煜滿是紋的花臂,指指點點:“你沒事紋那麼多紋干什麼?要當社會頭頭啊?要被我媽看到要罵死你。”
謝之煜慵懶靠在那兒,像只潛伏的大號老虎,耐心十足地讓玩著手臂。
既然想知道,他倒也可以一些。
所有的紋都和有關,只不過都帶有一些喻。
余檀注意到,謝之煜紋的圖案里有一個和墻上的畫一樣,都是孩的背影。
余檀指著這個圖案問:“這個背影是誰啊?”
是你。
謝之煜無聲看著余檀,在心里默默回答。
沒人會知道自己的背影長什麼樣,但經常站在背后的人卻閉著眼都能一筆一劃描繪出。
所以余檀并不知道這個背影就是。
謝之煜剛去外面的那兩年,經常做同樣一個夢。他夢到余檀就在自己的眼前跑,可是任憑他怎麼喊,都不肯停下腳步。他只能追逐的背影,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一直到的影消失在雨霧中,他驚醒,一冷汗。
心口一陣陣地泛著疼。
而今這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離自己咫尺之遙。
謝之煜用手掌輕輕余檀的臉頰,目著孤寂和濃濃的失落。
余檀怔了怔,問謝之煜:“你怎麼啦?”
謝之煜把余檀拉到自己面前,額幾乎抵著的額,也幾乎上的,但他并沒有主親吻,只是沙啞地開口:“小魚兒,我疼。”
余檀也被謝之煜這番令人哀憐神的所容,小心地問:“你哪兒疼啊?”
謝之煜卻只說:“我要你吻我。”
余檀并不擅長接吻,還是心,手勾著謝之煜的脖頸,竭盡所能。
接下去的一切,便再也無法掙。
漫長的過程,雙手酸疼。
自己挑起的,就要自己負責。
余檀才知道自己這個人竟然沒有一點耐心,總是要問謝之煜你到底好了沒有啊。
整整半個小時。
萬籟俱寂。
謝之煜最后抱著余檀去浴室,小心翼翼地用水流洗刷的每一手指。
那些濃郁的隨著水流被沖刷洗凈,可是膩的和氣息似乎還縈繞在余檀的周。
可見柏蓉蓉的話也不一定正確,什麼人都是,明明的手累得半死。
余檀氣鼓鼓的像只小河豚,謝之煜一把的臉,帶著彌足后的啞:“還生氣?”
“你別我!”說著就要離他遠遠的。
謝之煜只能妥協:“嗯,不你。”
“你晚上睡另外一個房間,我們還是分開吧。”怕自己今晚的手要斷。
謝之煜睜著眼說瞎話:“沒有其他房間。”
“那我回去。”
“余檀。”謝之煜正,“如果你不想,我絕對不會你。所以別躲我。”
“真的?”
“真的。”
余檀相信謝之煜的話,手勾勾他的角,想跟他坦白一件事:“謝之煜,你把頭低下來一點。”
“嗯?”謝之煜俯。
余檀低低在謝之煜耳邊說:“我什麼經驗都沒有,從來都
沒有。”
謝之煜的耳畔麻麻,有溫熱的氣息,還有留下的那句話。
他沒給出太多的回應和反饋,甚至好像只是淡淡看一眼。
余檀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虛,“謝之煜,你敢笑我,那你這輩子都別想我!”
謝之煜什麼都沒說,第一次不跟打鬧。他抱起,吻了吻的額,低低道:“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他怎麼可能笑話。
寶貝都來不及。
長夜漫漫,謝之煜無法抑制心的欣喜和狂熱。骨子里他并不是大男子主義,也并非刻板傳統思想,即便真的和別人有過什麼,他也沒想太多。
只不過,此時此刻,占有將謝之煜吞噬。
他只能在睡著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著,一次又一次地如同親吻嬰兒般,親昵又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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