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檀驚呼:“你們認識啊?”
“何止認識。”
本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謝之煜沒有跟余檀瞞。
“天吶!原來你們是堂兄弟啊!”
以前謝之煜在余檀面前提起過謝之煜,但是習慣說謝堰川的英文名r,所以余檀本就沒把謝堰川和謝之煜扯上什麼關系。
余檀覺得好神奇哦。
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
晚上六點半,小兩口圍在小小的餐桌吃著最普通不過的家常飯。
這一刻對于謝之煜來說也是奢侈的。
開飯前,余檀也不免做作,將餐桌收拾一番心布置,把謝之煜早上放在床頭的那束花和飯菜放在一起,拍下照片。
謝之煜由著折騰,也沒有什麼意見。
拍完照,選了濾鏡,余檀發了一條朋友圈,配上文字:[bb豬的手藝看起來很不錯。]
不得不承認,的確是有點刻意炫的分在里面。
倒是很快收獲不贊,也得到了不留言。
柏蓉蓉:[bb豬是什麼鬼?]
楊老師:[之煜做的飯菜?]
周馡:[哎呦不錯哦]
[好幸福的樣子哈哈哈]
[可以去你家蹭飯嗎?]
不過這頓飯也不是白吃的。
余檀問謝之煜:“不是白吃的是什麼意思?”
謝之煜說:“你現在吃我做的飯,晚上我吃你,也算扯平。”
余檀立馬放下筷子:“那我不吃了!”
“晚了。一旦腹,概無商量。”
飯菜實在可口,余檀放下筷子沒一會兒,又十分沒有骨氣地重新拿起來。
只要臉皮足夠厚,就不用怕他的威脅。
晚飯吃完,也才不到七點。
時間還早。
余檀也不好意思閑著,主擼起袖子要去洗碗。
謝之煜沒讓洗碗,洗碗機最遲明天上門安裝,今晚他來洗就行。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這點小事他一個大男人順手就給做了。
所有事都忙完,時間也還早。
余檀別別扭扭地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電視了,拿著遙控心不在焉地在那里按來按去。
沒多久謝之煜從廚房出來,拿著手機在跟人通話:“直接發我郵箱。”
他坐到沙發上來,掛斷電話后就拿著手機擰著眉在查看什麼。
余檀好奇,湊過去看一眼,就見他的手機屏幕上全是一連串的英文,還有一些表格。
“你在看什麼呀?”余檀問。
謝之煜說:“一點工作上的事,有個投資的項目我看看。”
“哦。”
難得謝之煜在余檀面前工作,倒讓余檀覺得有趣。
說起來,一直不是特別清楚他的公司,什麼名字?在哪個地方?
不過眼下,余檀完全被謝之煜工作時認真的態度所吸引。他這只手機應該是工作手機,不是余檀送的那只,是折疊屏幕,打開來得有兩個手機的屏幕大小。
謝之煜用拇指著屏幕,抿著,微微蹙眉,全神貫注。
余檀不看電視了,改看謝之煜。他側臉對著,下顎線條清晰流暢。頭頂的燈散發著暖的散落在他肩,加深了他明晰的五,也襯得他更加高冷。
展現在余檀面前的,絕對是長無可挑剔的面孔。
余檀想起,以前他們兩個人一起寫作業的時候,一側頭,看到謝之煜也是這樣致。記憶中的那張臉與現在重疊,現在的他更顯矜貴。
那些記憶涌出,像是噴發出的溫泉,頃刻間將的思緒淹沒。
謝之煜這一忙起來也是完全停不下來,看完之后他又撥打電話,自己走到臺上,低啞好聽的聲線斷斷續續傳到余檀的耳里,像是夜間獨奏的大提琴音。
晚上八點一刻,謝之煜忙完,他坐到沙發上,側頭看一眼余檀,朝努了努下:“去洗澡。”
余檀前一秒還沉浸在某人工作很帥的氛圍里,下一秒在沙發上抱著自己:“我不。”
謝之煜不跟余檀打馬虎眼,他很從容又很強勢:“不想洗澡也沒事,我不介意。”
說著就朝靠過來。
余檀尖:“啊啊啊啊,我去洗!”
說著就跳下沙發。
謝之煜懶懶靠在沙發上看著余檀落荒而逃,角溢出張揚笑容。他這會兒也沒好到哪里去,見離開了,便走到臺,打開窗戶,用手攏著點了煙。用力猛一口,兩頰微微凹陷下去,再呼出濃煙。
像是剛學會煙那一陣,為了麻痹自己,得十分兇狠。
他的心里似有一座等待噴發的火山,此刻里面正在狂熱涌,只差某一個臨界點。
既來之則安之。
浴室里的余檀在心里默默安自己。
刻意放緩作,一來是逃避的心態,二來也是想無死角地洗浴。
一通忙活下來,整整一個小時,這其中還包括刻意躲在浴室里不敢出來。
謝之煜沒催余檀。
他把自己制造出來的那些煙頭全部拿去扔了,順便把家里的垃圾一并拿到樓下理。
回來時,余檀已經鉆進了房間里。
謝之煜也沒去鬧余檀。
浴室里還帶著薄薄的氤氳,他走進去。
房間里的余檀聽著外面的靜,心跳鼓鼓。
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震,嚇得抖了一下。
是柏蓉蓉和周馡在群里發消息。
柏蓉蓉:[@余檀,你這小日子看起來還不錯啊]
周馡:[說一件恐怖故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柏蓉蓉:[什麼???]
周馡:[謝堰川和余檀的老公是堂兄弟。]
柏蓉蓉:[???]
柏蓉蓉:[真假?]
余檀冒泡:[我可以作證,是真的。]
柏蓉蓉:[草,還有姓謝的男人介紹嗎?我也需要。]
也沒多久,謝之煜從浴室出來,直接進了臥室。
他著上半,結實有力的臂膀,線條流暢的,整整八塊的腹。房間里線暗,給他多了一分神的。
余檀瞥了眼,很沒骨氣地咽了咽口水。
眼下整個人躲在被子里,很沒出息的樣子。
從謝之煜這個角度看余檀更有趣,大概是嫌熱,一只腳出來在被子外面。
的腳很瘦,白皙的腳趾上沒有涂抹任何指甲油,是很的。線不明,那只腳就更顯白皙,小巧玲瓏。
謝之煜走過來在余檀的腳底心輕拍了一掌,驚呼一聲,立馬把腳回被子里。
他揶揄:“不熱嗎?蓋那麼嚴實。”
余檀:“不熱啊。”
謝之煜跟著上來,懶得說什麼廢話,直接吻過來。
余檀張得要命,反倒是謝之煜這樣不打一聲招呼直接真刀真槍更讓痛快。
所有一切的發生比余檀想象中要更加順利,也更加妙。
謝之煜有足夠的耐心,就像曾經教解題,手把手帶著。
好記不如爛筆頭,他自己是從來不會做什麼筆記,卻會幫一起整理。
一個題目看似刁鉆,但要先把里面的思路和步驟理清楚,再用相應的方程式,在謝之煜看來,沒有解答不出來的題目。
其實很多題型謝之煜也沒有做過,但他足夠聰明,看一遍課本,再結合題目,很快就有了答案。
面對余檀這道方程式,謝之煜竭盡所能,他也相信自己能夠完解答。只不過,他前所未有的張。額前一層麻麻的汗,并不是因為熱。
要知道,任何一場考試或者上臺的演講,都不至于讓他這樣燥郁。
他得讓也學會,所以從頭到尾,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將仔細拆解。
余檀漸漸的就沒有那麼害怕了,耳邊是謝之煜低低啞啞的輕哄。
他哄放松,嘆服,讓嗚咽。
如果說前面的一切將余檀拋向綿的高空,可當謝之煜真的闖這道未解的難題時,疼痛讓余檀徹底墜落地面。
頃刻間,所有的好覺被推翻。
余檀本來就是一個對疼痛十分敏的人,但沒想到會那麼疼。
之前也聽閨們討論過這些方面,也沒聽們說會疼的。
可為什麼到這里就這麼疼啊?
哭著罵謝之煜大混蛋,讓他出去。
本來也不怕他,這會兒更生氣,都是騙人的。
余檀噎噎的,擰著眉,眼角泛著淚,怪他那麼大,怪他為什麼不小一點。
謝之煜頭皮發麻,抱著余檀,說一堆的好話安著。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他這會兒只想死在這兒得了。
不過拋開這一刻的疼痛,到后面的進展倒還算順利。
整整兩個多小時。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凌晨。
沒多久,時鐘轉向零點,新的一天正式來臨。
謝之煜是沒死,余檀倒像是死了一回。
他回味無窮,無奈發。
談的第一天,余檀就被謝之煜徹底掃劫一空。
后知后覺,這個進展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可要謝之煜說,他已經忍耐了太長的時間。
實在沒有力氣,余檀就由謝之煜抱著去浴室沖洗了一遍。
這還不算,到了后半夜,某個大發的人不念及余檀是第一次,竟然還哄著再來一次。
談的第二天,余檀直接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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