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委屈的是,這事余檀也跟自己老媽提過,沒想到楊老師也是那套說辭:“孩子是你想要的,你現在又要工作,哪有那麼兩全其的事?反正謝之煜又不差你這點錢,你就安安心心在家里養胎不了?”
余檀沒想到楊老師一個人民教師居然會那麼迂腐,又是跟一頓爭執。
楊老師可不會讓著余檀,有的道理,說:“我又不是沒懷過孕,我知道懷孕的人最辛苦的,每天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別人為了生計不得不工作,可你有這個條件不工作你非要去工作,你是不是還嫌自己不夠累?”
余檀就真的委屈的,覺得沒人理解自己了。
這其中跟懷孕是有一定的關系,平時不是那種鉆牛角尖的人,可這一次非要說出個是非黑白對錯來。
到最后,還得是謝之煜來開導,抱著溫溫,一字一句地說:“知道嗎?我們是擔心你的。我們所有人都知道當媽媽不容易,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孕婦。”
余檀沒覺得自己有多辛苦,要真說辛苦,學生時代那會兒是真的苦。
高三沖刺的那個階段,每天接近十二點睡下,凌晨四五點就要起床。寫不完的試卷,背不完的單詞和課文。一睜開眼就是學習,閉上眼還是學習。
乃至現在睡夢中夢到那個時候,余檀都是痛苦萬分。
謝之煜笑:“你還跟高三那會兒比呢?”
余檀輕哼:“怎麼不能?我可不像你,睡覺都能睡個好大學,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要不斷不斷地做習題做試卷,一個題目錯了又錯,跌倒了又爬起來。”
謝之煜理解,又把話題給拉扯回來:“小魚,你想想,你工作這件事從頭到尾我有阻攔過嗎?”
余檀想了想,搖頭:“沒有。”
謝之煜:“我不僅沒有阻攔,還大力支持。”
余檀這會兒又是頭腦清醒的,質問謝之煜:“可是你說我那個是破工作!”
謝之煜:“你為了工作的事開車晃神,還差點出車禍,我心急不怪工作難道怪你?”
余檀心早已經松,輕哼:“那你是支持我工作的對嗎?”
謝之煜:“你工作這件事我沒覺得不好,我那天只是言語不當,打心底里我最佩服像你這樣懷孕還工作的媽媽。”
余檀將信將疑:“真的?”
“千真萬確。”謝之煜一臉真誠,“這個世界上,媽媽是最偉大的。”
矛盾問題一解決,余檀心大好,直率又大方地在謝之煜上用力親一口:“好老公,我你!”
謝之煜無奈又好笑,他一個囂張跋扈的大男人簡直被余檀拿地死死的,說一句他,他后就像有一條無形的尾似的搖來搖去。
跟討:“就上說我?行呢?”
余檀似懂非懂,雙手勾著謝之煜的脖頸,問他:“你想我怎麼行呀?”
謝之煜也沒怎麼想。
又能怎麼想?
他按著余檀深吻了一會兒,不敢太放肆,怕自己等會兒收不住。
也是罪,從月后,謝之煜就沒有再過余檀。
想想也后怕,那段時間兩個人幾乎沒日沒夜,可算起懷孕的日子,居然是在月前。好在這幾次的孕期檢查下來余檀肚子里的孩子沒有問題。
謝之煜會放縱,也會忍耐。
余檀也深知謝之煜忍得有多苦,可的手也很酸的好不好。
于是就勾引他,一通所謂的科學理論:“不怕的呀,醫生都說過孕中期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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