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給他換餐食,不怕被他穿小鞋啊。
心里這麼想著,上卻非常誠實的閉上了。
這年頭的小姑娘們,真是一個比一個難伺候。
畢竟是拍攝基地,里里外外的狗仔記者防不勝防,姜寧暈倒還是上了新聞熱搜。
熱搜發生的時候,傅北弦正在謝岸然的律所。
相較于方面不靠譜的鄒城,一個隨時告的穆淮,顯然,謝岸然是最好的聆聽對象。
傅北弦坐在謝岸然辦公室唯一的一張單人沙發上,俊的面容沉靜冷冽。
過了好久,薄微啟:“一個向來喜歡鉆石如命的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才能抵抗得住鉆石的?”
謝岸然理解能力滿分:“你送你家小人魚鉆石,小人魚拒收了?”
傅北弦靜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頜首。
“那肯定是不高興了,所以連最喜歡的東西都不愿意收。”謝岸然誠懇回答。
“平時收到鉆石會高興,這次為什麼不高興?”傅北弦一想到老婆每天賢惠的問候,就覺得有些煩躁,什麼時候開始,他完全不想看到姜寧對他疏離的樣子。
傅北弦煩躁的著眉心。
看著他向來薄涼淡漠的面龐,終于有了類似于人類正常的喜怒哀樂,謝岸然心中嘆,繼續給他出主意:“人說不要,其實是想要男人哄的,你多送幾次,肯定會高興的收下。”
傅北弦不太相信的看著謝岸然:“是這樣?”
“是。”謝岸然誠懇的點頭,“我打過的離婚案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場,現在年輕人離婚的大部分原因就是男方不會退步,方心理脆弱。
見他眼神深暗,不太相信的意思,謝岸然意味深長:“不信你再送一次,送之前說點好聽的話。”
沒等傅北弦開口,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傅北弦劃開屏幕。
那邊傳來秦特助焦急的聲音:“傅總,太太生病了,現在在隋城市中心醫院。”
傅北弦臉微微一冷,便起往外走:“我還有事。”
秦特助的嗓門很大,謝岸然自然也聽到了。
此時看到傅北弦向來從容淡漠的臉上,竟然閃過一抹焦急,突然笑了:“阿弦,你的心了,真是令智昏哦。”
傅北弦停在門口,驀地轉,語調著嘲諷:“謝岸然,你可真是越來越娘。”
還哦?
謝岸然:“……”
媽的傅北弦,這個殺千刀的過河拆橋的狗東西,下次別想讓他幫忙解決困!
傅北弦剛回鹿城沒多久,便重新開車前往遠在二百公里外的隋城。
秦特助與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上車后,傅北弦看著迅速消失的路邊梧桐樹,沉聲問:“多久能到?”
“大概四個小時。”秦特助恭聲回道,“您要不要休息一下?”
從下了飛機,傅總便直接來了謝律師這里,整整二十個小時都沒有合眼。
“太太現在怎麼樣了?”
傅北弦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秦特助:“送醫及時,沒有大礙,只是太太子骨虛,需要多加調養。”
“還有,太太送醫途中,被記者拍到了。”
傅北弦手微抬:“新聞呢?”
秦特助:“這里。”
以前傅總是不會親自過問太太的新聞的,沒想到這次居然要親自看,秦特助連忙將平板呈上。
“又是他?”
傅北弦眉心輕折,怎麼傅太太每次上新聞的男主角都是這個人。
秦特助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總裁:“太太這次拍戲的男主演就是許影帝。”
作為許影帝的電影,秦特助已經算是很冷靜了。
面對即將被封殺的偶像,秦特助解釋了句:“太太拍戲結束暈倒,幸好許影帝樂于助人,及時送往醫院。”
傅北弦形狀優的薄微微上挑,漆黑如墨的眼眸睨著他:“那還真是要好好謝他。”
“……”
秦特助聽到傅總這句冷颼颼的話,默默咽了咽口水,他已經盡力了。
傅北弦抵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姜寧已經醒了過來,正病歪歪的靠在床上玩手機,卷長的睫上下著,就像隨時隨地都會睡過去般,依舊堅強的刷啊刷。
傅北弦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裹著嚴嚴實實的背影,烏黑蓬松的長發,鋪散在雪白的被子上,越發顯得的側蒼白脆弱。
男人穿著正式的西裝,形高大拔,面容俊矜貴,舉手投足之間充斥著清貴凌然,只是一個眼神,便讓守在門口的費桉迅速拋棄自家藝人,捂著砰砰跳的小心臟灰溜溜的離開病房。
等費桉離開,傅北弦這才徐徐走近病床。
突然一道影落下。
姜寧下意識的睜開酸疲倦的眼睛。
乍一看到應該遠在大西洋另一邊的狗男人突然出現面前,嚇得差點把手機甩他臉上。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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