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上好了,就等著下種了。”子晚招呼準備發種子的人跟著自己。
選種、泡種、篩選、保溫和晾種,所有步驟應該注意的地方,子晚全都代清楚了。
“明天大家統一泡種,一定要注意了,溫度不能過高,過高的話,種子就爛了。當然一不能過低,晚上溫度低的時候,要用稻草蓋住了。還有別忘了按比例稀釋殺蟲的草藥。”子晚一一代清楚了。
事關一季的種植,各家管事都不敢馬虎,連忙又問了一些自己還不清楚的地方,一直到太要落山了,大家這才散去了。
“晚上的時候,我要和王爺到那邊的莊子有事,你彆著急。”來的幾乎都是公子哥,秦書宛和莫玲瓏住在子晚這邊的偏院子裡。
怕這兩位晚上找自己,子晚特意代了們。
“知道了,放心好了。我們又不是什麼孩子。”秦書宛揮揮手,豪氣萬丈地回答。
子晚笑笑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和楚風揚坐上馬車輕輕地離開了。
馬車並沒有往子晚的莊子去,而是往山上的果園子裡去了。
果園的院子裡,狼牙正帶著二十來個人等著他們了。
見到莫子晚和楚風揚下車後,一行人輕手輕腳過來給兩個人請了安。
這些士兵現在都知道了秦教其實就是眼前的惠王妃,看到穿著裝的王妃是那麼傾城,一個個都看傻眼了,站著不。
“將馬車上的東西搬到軍營裡去。”子晚笑著任由他們打量。
有人盯著自己的人不放,楚風揚不樂意了。狠狠地瞪了幾眼發呆的軍士,那些軍士才醒悟過來,低著頭紅著臉,七手八腳地開始從馬車上搬東西。
因爲沒有見過弓弩的威力,這些軍士們看著古怪的弓箭,倒是沒有人特別激。
這一次進山的速度就快多了,因爲裡面竟然是放著馬匹的。
在山裡騎馬也算是別一格的會了,子晚坐在楚風揚的懷裡,閉上了眼睛假寐。
短短時間,還真在楚風揚懷裡睡著了。
到了軍營,楚風揚有些憐地看了一眼懷裡的子晚,到了莊子裡就接二連三的忙事,人早就倦了。
“王妃?”黃芪過來,看了一眼楚風揚懷裡的子晚,輕聲問。是想提醒一下,問問子晚是否要洗漱了,好去準備了。
“這邊不用你們照顧了。”楚風揚輕聲說,然後抱著子晚進了自己的房子裡。
狼牙將運過來的弓弩放在安全的地方,讓軍士們也去去休息了。
子晚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天亮的時候,是被外面軍士們廝殺的聲音驚醒的。
“再睡一會兒。”楚風揚給蓋好被子說,山裡夜晚的天氣還是很涼的。
“昨天晚上,我睡著了嗎?”子晚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問。
“嗯,你是太累了。”楚風揚坐在牀邊問。
“出去打拳了?”
“嗯。”
外面的軍士都練起來了,這個教總不能還賴被窩吧。
子晚不顧楚風揚的反對,起牀準備洗漱換服。
“王妃,可以進去了嗎?”紅綾在屋外低低地問。
“進來吧。”子晚答應一聲。
紅綾拎著熱水就進來了,是江湖上人,基本上那些繁瑣的禮節本就不講究。
“先不洗,咱們到校場去看看,對了,讓黃芪穿上裝。”子晚壞心眼吩咐。
“嗯?”紅綾不解地看著,軍營中全是男人,穿上裝不太方便吧。
“等會兒就看紅綾的表現了。對了,你畫個妝,變一個病書生。”子晚故意賣弄關子。
子晚的吩咐,紅綾和黃芪從來都是認真執行的,兩個人很快就畫好了妝。
子晚穿的還是那男裝,看起來瀟灑飄逸。可是同爲男裝的紅綾看起來就慘了,比楚風揚看起來還要弱不風。
而黃芪和紅綾本就長得漂亮,這一打扮,黃芪轉就化爲一個火辣的。
楚風揚皺著眉看了一眼黃芪,這是軍營,穿這一,估計等會兒會有一陣波。
不過這是子晚吩咐的,他什麼話也沒有說。
玄夜、藍看到黃芪和紅綾的穿著也嚇了一跳,不知莫子晚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一行人來到了校場,軍士們正在訓練,見到秦教,不對,是王妃和王爺過來,一個個簡直就像打了,將這一個多月的苦練的果恨不得全都展示給他們看。
王妃可是說過的,再一次過來就給他們帶獎品的。
子晚認真地巡視一遍,發現大家進步得的確很快。鐵蹄軍軍士本的素質就很高,練地掌握了子晚教的近搏擊方法,明顯整素質高很多。
“每天有沒有進行實戰。”要想快速地提高自己的能力,最好的辦法就是實戰了。
“每天都有兩個時辰的實戰。”狼牙自豪地回答。
“這就好。”子晚點頭讚許。
等早訓一結束,軍士們顧不得上的汗水,一個個就了上來。
“王妃,這次給我們帶什麼好東西呢?”黑牛的聲音最響亮了。他人雖然被在外面,但是聲音卻傳進來了。
“絕對是好寶貝,等會兒就考覈。這一次可只有五十件,前五十名纔有呀。”子晚笑著和大家打招呼。
“歸隊。”千夫長見軍士們沒大沒小的樣子,一下子惱了。
軍令如山,呼啦,大家都自找到了隊伍。
按照軍事化的管理,簡單的洗手過後,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小隊就餐的地方。
子晚這一行人去的是大餐廳,黃芪這豔的造型,果然引來了無數注目的目。
黃芪也厲害,坐在那裡紋不。
吃完早飯過後,軍士們雖然熱高漲,但是因爲有了務檢查這一項制度,很多人還是乖乖地回營房整理務去了。
子晚趁此機會,和楚風揚挨著到各個營房去檢查了一遍。
務爲制度以後,各個營房果然乾淨很多。每一個鋪子都整理地整整齊齊,被子按要求疊了豆腐塊,也找不到一件髒服了。
“王妃的主意好呀,這下子到都很利落,那句話怎麼說的,自己的事都做不好,就不能做大事,他們這幫小子可是記得牢牢的了。”千夫長豪邁地說。
楚風揚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心裡卻很高興,這些都是子晚的功勞了。
一行人到了軍醫那邊,正上幾個傷的戰士過來。其中一個士兵外傷還重的,躺在牀位上哼哼了。一個軍醫正在幫他理。
“他是怎麼回事?”楚風揚問。
“前幾日上山的時候,被野豬傷了。”軍醫回答。
子晚見士兵的傷口太深,而且傷的面積也很大。天氣又熱,傷口都有些發炎了,朧水都冒出來了。
“去,將我的藥箱拿過來。”子晚吩咐。
玄夜知道東西在哪,一點兒也不敢耽擱,飛快地將藥箱取回來了。
“換我來吧。”子晚對軍醫說。
“病人的傷口已經開始惡化,可不是鬧著玩的。”軍醫的歲數不大,但是很傲氣。他盯著莫子晚一不讓,沒有因爲是個王妃就低三下氣的。
“等我理好了,你再發言。”莫子晚也不客氣,讓黃芪給穿上了外套,戴上了口罩。
看著穿戴得怪模怪樣的,軍醫更不讓了,“王妃,這不是可以鬧著玩的地方。”
“讓王妃理。”楚風揚不溫不火地說。
軍醫看了莫子晚一眼,這才讓開了。
子晚取出銀針,在傷士兵的幾個位上刺了下去,然後取出消過毒的手刀,將他發炎的腐輕輕地去掉,接著用自己提煉的酒,用夾子夾著藥棉給傷口消毒。最後取出針和藥棉線開始合傷口。
好後,倒上自制的金瘡藥,用繃帶包紮好了。
整個過程不慌不忙,作形如流水,整個小手一氣呵。
子晚取下銀針,士兵就醒過來了。
做手的時候,士兵雖然覺不到疼痛,可是整個人都是清醒的。這會兒結束了,這才覺得傷口有些小痛,他掙扎著就想給子晚道謝。
“好好養傷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子晚攔住他,讓他回去後注意休息。這溫馨的話的士兵熱淚盈眶。
“屬下剛剛對王妃的態度真是該死,請王妃責罰。”剛剛還很傲慢的軍醫,這會兒主跪下來道歉了。
“不知者五罪,你是個負責的好郎中。”子晚知道他剛纔攔住自己,是怕自己什麼都不懂,或者說是醫不,從而對士兵造二度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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