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和妮妮冷眼看著葉子軒，臉上都是跟高勝寒相似的優越，高勝寒一指沙發上閒聊的同學：“你有沒有發現，我這些同學、學弟學妹，裡談論的不是什麼數學英語，也不是考哪個大學，全是名車、名錶、名服。”

“爲什麼不談論學習和前程呢？因爲他們不用也不屑，上一輩早爲他們鋪好了路。”

高勝寒轉著酒杯：“一條你永遠無法及的大路。”

葉子軒歪著腦袋：“永遠無法及？”

妮妮適時拋出一句：“在華海，華中今年參加高考只有七十人，因爲還有六百人人不是保送就是出國；至於神一樣的復旦附中，今年參考人數爲：八。在京城，京大附中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平時不努力，長大上隔壁。”

妮妮一臉驕傲看著葉子軒：“高中時老師總喜歡教育學生，高考就是穿過千軍萬馬去獨木橋，不過的人就掉下去了，高考確實是獨木橋，不過這座獨木橋早就淪爲平民階層的生存法則，我們早就去玩別的遊戲了。”

“當你們想著在大城市打拼買房立足時，我們正想著如何改建澳大利亞的別墅。”

還指一指自己：“我是這個圈子背景最差的人，可我家裡也有八套拆遷房，一千萬存款，葉子軒，你說，你要多年才能達到我的高度？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不是我看輕你，三生三世你都不可能有這財富。”

“你們的一切努力，在我們面前顯得單薄無力。”

葉子軒臉上依然沒有波瀾，相反一拍雙手迴應：“對啊，你們非富即貴，我跟寧寧就是小老百姓，跟你們圈子格格不。”他看著高勝寒補充一句：“高，妮妮說的很正確，希你以後別糾纏寧寧了，你們不合適。”

“還是我跟寧寧門當戶對。”

在妮妮微微語塞時，高勝寒淡淡開口：“你跟寧寧不同，你要靠自己打拼財富，而我願意給寧寧財富。”

“葉子軒，你就別再混淆是非了，寧寧未來不用你理，你管好自己就行。”

大勇不耐煩的開口：“努力搬磚，爭取十年在華海買個小公寓吧。”

“你也別在我們面前擺出，鹹魚翻白手起家的志氣。”

“你不是十三年前的唐雲天，你永遠沒有向我們板的資本。”

“大勇，閉。”

高勝寒臉一板：“被佛爺和龍爺聽到，你小命就沒了。”

大勇馬上意識到自己失言，於是抿著脣沒再說話。

葉子軒卻是騰昇一抹好奇，唐雲天？什麼人？高勝寒怎會生出忌神？

此時，高勝寒把目落在心裡波瀾，明面平靜的葉子軒上：“雖然我不喜歡盛氣凌人，也不會看不起別人，但妮妮說的很對，你再大的努力，於我們來說也是一個路人，你無法給寧寧幸福的，主從邊消失吧。”

“努力了是路人，不努力，連人都不是了。”

葉子軒角微微牽扯起一個傲然的弧度：“不功是結果，努不努力是過程，記住，事在人爲。”

“你真看不到我們之間的差距嗎？”

高勝寒不置可否一笑，隨後出手指一點：“看到角落的鋼琴沒有？我們這些不上進的紈絝子弟，隨手都能彈幾首曲子裝門面，因爲我們從小就涉獵這些東西，你呢？你再努力，再鬥，再上進，你又能懂得這鋼琴？”

“鬥十八年坐在星克喝咖啡，卻不知道，那杯咖啡是我們十八年前就喝膩的。”

“有些東西天註定的，你再努力也趕不上。”

高勝寒很裝叉的冷笑：“你能看懂簡譜嗎？你能彈一首曲子嗎？”

“能。”

葉子軒淡淡開口，簡單一字，卻自信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