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徒兒!明河,你果真是個聰明人!”
江河對自己而言雖不必要,但化無用的‘肋’,為有用的‘徒弟’,這本便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目前看來,江河的心、手段、資質皆是上佳之選,自己偶然間的試探,如今算是得來了意外之喜。
畢竟,他的確需要江河為自己做些什麼。
至于江河是否會還會懷有異心,這并不重要。
就像他不在乎江河先前是否欺瞞了他一樣。
只要江河的命被自己掌握在手上,那就永遠不用懷疑他是否對自己不利。
他大手一揮,收去了捆住江河的拂塵,讓其重新落于手中。
江河的子失去了依托,就要虛地癱倒在地上。
青玄子沒讓自己的親徒兒臉盤著地,上前一步攙扶住了他。
“多謝師父。”江河雖是百般個不愿,但面子功夫始終還是要維系好。
“如今你已了我的親傳弟子,說話也不必像原先那般拘謹了。”青玄子輕輕拍了拍江河的肩膀,溫和笑道。
可不待江河有所反應,他的手上又兀地閃現出一顆猩紅藥丸,他手掌托著藥丸,將那藥丸置于江河的邊。
青玄子笑如春風道:“好徒兒,這是為師為你準備的療傷丹藥,你大可服下他。”
江河虛弱的面龐不由一。
媽的,果然如此。
自己了他的親傳弟子,就等于重新將命放在了他的手邊,名義上是師徒,但實際上生死還是由這老比登說了算!
江河呵呵笑了一聲,試探問道:“定期服?”
青玄子笑著點了點頭:“七日一服。”
你這老比登屬實沒安好心,毒藥就毒藥,說的這麼清新俗干什麼?
心里雖然腹誹,但他還是老實拿過了那顆詭異藥丸,閉著眼睛,毫不猶豫地一口吞下去。
吃是一定要吃的,跑也是一定要跑的。
不是說吃了這藥丸,自己就要心甘愿的留在這破道觀里。
眼下雖暫且沒了命之憂,但只要自己還待在道觀中一天,那自己便仍然沒辦法掌握自己的生命。
只有將生命拿在自己的手里,江河才算是真正的安心。
所以……等老子哪天發達了,說什麼也得打掉你這老比登兩顆門牙,讓你永遠也笑不出來!
江河忽然覺,除了‘活著’之外,自己好像忽然有了一個嶄新的‘需求’……
見到江河如此果斷,青玄子笑的更為滿意了。
當機立斷,不耍小聰明,果然是可塑之才。
這藥丸氣詭異,江河也沒怎麼去聞味道與品嘗,直接將其咽到了肚子里——
可接著,他便覺到了些許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