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嬰是怎麼擋下的?最邪門的是,連妖氣波都沒有!
「娘的,怕不是個烏?」陳虎衝過去,惡狠狠地將其一把抓起,只見其腸子蔓延一丈,還連接著下半。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妖怪雖然邪門得很,但卻不會還手!
很可能,本不懂攻擊型法!
既然任打任殺,他總能想法破開這腦袋!取走妖骨!
「給我碎!」
陳虎真氣一吐,單掌施展開碑手法,瘋狂地想要撬開妖嬰腦殼。
然而勁道如泥流海,不見了蹤影!
「哈?老子這般渾厚的掌力,足以開碑裂石,金為泥!」
「之前那蠢貨只有我五年的功力,一掌下去都打的妖嬰渾暴,我反而還不如他?」
陳虎徹底傻眼了,這是何等難為的事?懷疑自己練了假的開碑手!
殊不知之前紅眼流民也是如此,但這從遠本看不出來,是以陳虎並不知曉,以至於此刻也著了道,真氣盡數被妖嬰收納。
「他扛住了我的掌力,怎麼這都不散發妖氣?」陳虎無比困。
突然,陳虎瞥見妖嬰手臂上被他用刀剖開的傷口,恍然大悟!
「刀氣不行,但蠻力切割就可以?」
同樣是切割,他之前為了找妖骨,用刀鋒在妖嬰手臂劃開皮就很輕鬆,而破刀氣,卻不奏效。
這分明就是妖嬰,以某種方式,免疫了他的真氣!
雖說況應該是這樣,但陳虎還是不理解,這是什麼法?他的真氣威力看起來沒有毫被抵消和減弱,妖嬰也沒有變得鋼筋鐵骨,可就是傷不了!
「娘的,那我就直接用刀切!」
陳虎把收納他真氣的妖嬰扔在地上,手中鋼刀一旋,斬了下去,不用真氣,只以蠻力切!
然而那細皮被刀鋒出一條深深凹陷,毫無損。
乃至於妖嬰都醒了,呆萌地看著他,然後出手去那淬的刀鋒。
的手指,在刀鋒上玩,發出如管弦般的聲音……吱吱作響。
「什麼!」陳虎懵了,明明剛剛還用刀剖開過手臂的皮,這會兒又不行了?
甚至妖怪還玩起來了!這簡直是他的嘲笑!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我……我死你!」陳虎心裏一團麻,忽然從懷裏出一枚銅錢,飛而出。
這一下用出了暗手法,銅錢噗得一聲,進了妖嬰腦殼,深深地嵌。
妖嬰當即不了,腦袋的傷口溢出漿。
「啊?暗可以?」陳虎一驚,隨後大喜!
連忙再次使出金錢鏢絕技,雙手叉揮灑,一枚枚裹挾強大勁道的銅錢,如連珠炮般勁在妖嬰面門。
「嘟嘟嘟!」妖嬰被打得弾,但卻再也沒有一枚銅錢如第一枚般見效。
「這他娘的是什麼神通?」陳虎驚駭地連連退後。
他親眼看著的!
眼看著銅錢進妖嬰腦子,也眼看著妖嬰無視了之後所有的銅錢!
回想之前種種異狀,刀氣也是明明第一次砍兩段,結果第二次出刀就沒用了。
掌力灌注真氣也是如此!因為流民的真氣與他一樣,以至於他親自出手,也不奏效了。
這妖怪能無視同一招的侵害?
真仙都未必有這種神通吧?聞所未聞!
「古怪……古怪……明明能施法,卻沒有妖氣,還不反擊……」
「咦?他會不會……不是妖?」
直到此刻,陳虎才猛然間驚醒,他可能陷了誤區。
如果這妖嬰並不是妖怪,那沒有妖氣和不現原形,也就說得通了。
也許這嬰兒,就是他的本!可不是妖……又是什麼?
忽然,陳虎想到了一種可能:奇!
「天道啊!他不會是奇吧?」
陳虎雙目圓瞪,不可置信,腦子裏一團麻!
他師門中的鎮派之寶,就是一件奇,珍貴到一但多問,就會被師尊罵。
以至於他只知道,奇無奇不有,能力神妙,特詭譎,不知何來,天地所生!乃仙人都忌憚和覬覦的怪誕!
奇奇,人不也是嗎?原來奇還可以是生命啊,他一直只想像法寶、境一樣的東西!
「我的乖乖,活的奇!」
「說得通了!全都說得通了!」
陳虎震撼至極,激地渾發抖!
如妖邪般怪異的神通,如嬰兒般懵懂的思維,其實他既不是妖,也不是人……
「此乃人形……先天異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