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個茍稀!」炎奴很高興:「你也知道嗎?」
沈樂陵撇:「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從北邊逃過來的……你不用等了,炎奴兒,你阿翁死了。」
炎奴渾然不搖:「不會的,洪叔說我阿翁還好好的。」
沈樂陵搖頭道:「那他肯定騙你的!」
「茍稀大軍連戰連敗,丟了濟水以北全部的城池,於是渡河下令燒毀全部船隻,這才拖延了大半年。」
「而就在一個月前,禿髮氏終於準備好了所有渡河船隻,二十萬晉軍屯於濟水之南,與其對峙。」
炎奴點頭:「我知道。」
沈樂陵語氣凝重道:「但你肯定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濟水已經是青州最後的門戶,茍稀決定死守南岸,每個渡口就有萬軍駐紮,另備強弓重弩無數。」
「禿髮氏不渡河也就罷了,如果強行渡河,必被半渡而擊之。」
「然而令茍稀沒有想到的是,禿髮氏渡河了,卻只來了一個人!」
沈樂陵的聲音,有些抖,彷彿也不敢置信那一幕。
「一個年!他就一人一劍一扁舟,迎著萬箭齊發登岸,在萬軍之中殺了三十多個來回,直殺得晉軍丟盔棄甲,放棄渡口!」
「不僅如此,他還單人守住渡口,越戰越勇,殺退了晉軍一波又一波的馳援,足足六個時辰。」
「晉軍集結最多的時候,足有十五萬人列陣,卻被他一人殺得潰敗二百里。」
「最終禿髮氏不損一兵完渡河,晉軍崩潰南逃,而那年陣斬十萬人,轟天下。」
炎奴呢喃道:「他一人殺了十萬人?」
沈樂陵沉聲道:「也許有些是逃兵吧,反正茍稀最後收攏敗軍,發現自己只剩十萬兵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陣斬十萬,我覺得萬人斬是一定有的。以至於戰場橫遍野,煞氣滔天,引來無數邪祟怪,我就是被那群過去搶食的傢伙所傷,才一路南逃到了這裏。」
「年『禿髮亞克』,是禿髮氏部落酋長『禿髮樹機能』的第六子,是我見過最強的凡人!」
「我覺得就算是劫運期的修士,不顧紅塵火,也不敢和他打!那的劍氣,太恐怖了!」
「而且實在是太輕鬆了,就用了一隻手,我懷疑他沒有用全力……」
炎奴呢喃著:「阿翁上戰場和這樣的人拚命嗎?」
「所以我說他已經死了。」沈樂陵說道。
然而炎奴卻出笑容:「不是還有很多人活下來嗎?」
沈樂陵搖頭道:「活下來的,都是見勢不妙跑得快的武者,大軍過萬人山人海,很多在後面都沒見到敵人,只看到衝天,前軍潰敗,就都哄散逃跑了。」
「對呀!阿翁在軍中打雜,肯定在大後方,安然逃走了!」炎奴激道。
他把沈樂陵的話與洪叔的話一對應,心裏彷彿已經看到了阿翁回家的樣子,哪怕是逃兵。
「你……你怎麼這麼執拗!你阿翁回來又如何!你不還是賤民?」沈樂陵十分惱火。
炎奴凝聲道:「阿翁要我好好的,在這裏等他……我不能讓阿翁回來見不到我。」
「你寧可留下來當奴僕?寧可在這裏被折磨死?也不要跟我走?」沈樂陵覺不可思議。
炎奴思索道:「嗯,吊三天的話,我死不了的。」
沈樂陵氣極:「嗯你個頭!那姓廖的一定會殺死你!」
炎奴眉頭皺起來:「一定麼?不,他說話不算話的。若真如你所說,我就掙開鎖鏈逃跑,躲到茶山上等阿翁……」
「你怎麼可能逃出去!」沈樂陵寄宿的馬教頭的都不有些腫脹扭曲。
炎奴堅定道:「可以!」
說到這,他沖沈樂陵道:「這還得謝你的神功,等我逃出去,你記得去茶山西南的桑林中,我給你挖泉水。」
「泉水?」沈樂陵錯愕。
「山上的泉眼不是你喝乾的嗎?」
「那又怎樣!」
「你救我一次,但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桑林那裏十年前也有一口清泉,只是被堡主埋了,你喜歡喝泉水,不管多深我都給你挖!」
聽到這話,沈樂陵有些愕然。
最後輕哼一聲,急匆匆地揮袖離去:「哼!用不著,你在這吊著吧!我不管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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