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奴震驚道:「啊?連我也不信嗎?」
沈樂陵白了一眼:「你憨的不像人……」
炎奴有些急了:「你可以信我啊!」
「我……」沈樂陵角微,見他沒聽出來,只得直白道:「我當然信你,你從不撒謊。」
炎奴哦了一聲,接著苦惱:「那我咋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你不用分辨,以後只需要記住,僅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沈樂陵認真道。
炎奴這才笑了:「這個簡單,我記得了。」
「你不怕我這句話,也是假的?我可是個騙人。」沈樂陵斜眼道。
炎奴竟無所謂地說:「我不怕,我相信你。」
「為什麼?」沈樂陵反而皺眉,沒想到說了這麼多,炎奴依舊不知人心險惡?
然而炎奴卻反問:「姐姐難道不希我相信你嗎?」
「……」沈樂陵啞口無言。
隨後出無奈的神:「炎奴你記住,這個世界上,你只有我可以信任,其他所有人,你都要警惕他們害你。」
炎奴想了想點頭道:「我知道,肯定很多人想吃我,拿我煉丹。」
沈樂陵愣了愣神,喜悅一笑:「知道就好,看來我說的話你都聽進去了。」
兩人說笑著,幽暗府里的惡犬卻是焦躁不堪。
在炎奴清理掉大部分群后,里能匯聚的野狗就不多了。
而此刻,沈樂陵作法封堵後門,又回到正面撒豆兵。
那半妖意識到,自己大禍臨頭。
「吼汪唔……唔!」巨大的犬吠聲傳出,可以聽出嚴厲的警告之意。
對此沈樂陵本不屑一顧:「你還威脅我?你在搞笑吧!」
「汪汪唔唔汪!」犬吠聲越發激烈。
沈樂陵玉手一指:「去!」
甬道本就不寬,三十名藤甲兵手持盾矛,排一行行,列陣前行,直接就把甬道堵死了。仟仟尛哾
他們表僵麻木,但腳步整齊,踏得迴音錚錚。
炎奴跟在後面探頭探腦,只見層層的木人,以盾護,向前推進。
長矛攢攢簇簇,整齊劃一地向前突刺,所有藤甲兵的作都一模一樣。
這讓惡狼野狗,本無法招架,它們兇惡地咬上去,那群木頭人也無知無覺……
只聽見甬道里,長矛之聲噗噗作響,可謂狼擋殺狼,狗擋屠狗。
「姐姐,你這群豆子兵厲害的。」炎奴看得津津有味。
他見過兩次撒豆兵,上次還沒怎麼見識過,就被張家人輕鬆平打碎了。沒想到這一次撒豆兵猶如磨盤,冷酷推進,殺得一群野毫無還手之力。
沈樂陵雙手負后:「我的藤甲兵,不懼傷痛,沒有要害,表皮堅韌,力比牛馬!尋常三流武者都不能敵之。」
「若數量夠多,結陣列,令行止,更顯威力!」
「區區惡狼野狗,對付武者還能消耗真氣,遇到修士……呵呵,本沒有意義。」
炎奴好奇道:「那上次怎麼一下子就被打碎了?」
沈樂陵想起上次吃的大虧,氣呼呼道:「我上次是不願傷人,怕招惹紅塵火罷了!」
「也是我大意了,沒料到張家還養了鬼。」
「本來鬼修就善於消磨生機,剋制生命和『靈傀』類的法,他還祭出鬼火……火克木,糾纏,截斷生機,我的木人就迅速枯萎,威力大減,猶如朽木枯葉,被輕鬆打碎。」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水符的元氣,我倒要看看那隻鬼還有什麼花招!」
此時藤甲兵已經肅清了最後的惡,把的各個角落都走遍了。
最終在一個狹小的通道中發現了大黃狗,但通道太狹小,藤甲兵進不去,大黃狗在最深,誰也捅不著。
「呵呵。」沈樂陵吹出涓涓細流,凌空飛進通道。
很快炎奴就聽到黃狗嘶吼咆哮聲,那聲音越發衰微,最終平息。
沈樂陵收回水流,出滿意地神:「我要閉關治癒元神,炎奴,你也要儘快修鍊。」
「快教我兩招吧。」炎奴迫不及待道。
怎料沈樂陵搖搖頭:「臨時抱佛腳,你能學多?」
「如今危機就在眼前,倒不如把你的優勢發揮出來!你的真氣已經綽綽有餘,我讓你修鍊,是讓你淬!」
「明明有兩千年的真氣,卻要控制自己每次調不超過二十年……即便如此,戰力也堪比頂尖武者,因為沒人會像你這樣一次用掉他們『畢生功力』。」
「可想而知,如若你能一元淬……再加上我的水符護,恐怕可斬修士……」
說到這,沈樂陵自己都有點恍惚,沒想到隨便撿個人,會是個一元淬就能斬修士的怪。
「對付張家,你才是我的底牌!」
「這次定張家後悔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