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蕭塵淵搶在了溫阮阮面前開口,牽住溫阮阮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溫阮阮也微微了一下子,朝白卿舟點頭,“對,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就不麻煩你了!”
蕭塵淵又接著說:“三皇子還是多關心自己吧!就不要總是盯著別人了!小心最后什麼都得不到!”
白卿舟聞言輕笑了一下,眉眼微挑,“多謝提醒了!有件事還想請表妹幫個忙?”
溫阮阮抬眼看了他一下,“你說。”
“若是下次還有延年益壽丹,能否幫我留一份?”
溫阮阮記得這白卿舟是已經拍到了一份,故而提醒了一句,“可以,只是這藥一人只能服用一次!三皇子可要記得!吃多了也不能長生不死的!”
白卿舟點頭,“那是自然,只是這次只拍到了一粒,應當要孝敬給父皇的。故想再要一粒,給怡嬪娘娘!”
溫阮阮點點頭,“好的,如果有的話,我讓人送到你府上,只是這銀子……”
白卿舟點頭,“放心,銀子一定夠!”
將這件事定了下來,白卿禮便繼續開口說:“那我便不打擾了,先走了!”
蕭塵淵就這麼看著白卿舟離開,握住溫阮阮的手又抓了幾分。
溫阮阮輕輕拉了一下蕭塵淵的服,“走啊!你還要目送他到什麼時候?”
蕭塵淵眼一斂,微微垂下角,“我不喜歡他,阮阮日后離他遠點!”
溫阮阮又笑了一下,“那你是更不喜歡他還是白卿禮啊?”
“這麼一比,白卿禮比他順眼多了!”
畢竟白卿禮只是在上說說,可是這白卿舟,蕭塵淵卻是徹徹底底的驗到了一危機。
這個人也絕對不可能像是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溫阮阮笑著仰頭,“好啦,我知道了,我困了,咱們也回去吧!”
蕭塵淵這才將溫阮阮抱起來,十分穩健的往馬車走去。
溫阮阮也已經逐漸習慣,十分自然的就搭上了蕭塵淵的脖子。
白卿舟前腳才剛到府上,后腳這蒼暝就來了。
白卿舟站在屋前,看到蒼暝的時候詫異一閃而過,很快就接了這個事實。
“蒼暝大人還真是來去自如,來我府上就像是進自家的后花園一般,看來這府上的侍衛是需要好好練練了!”
蒼暝角噙著一點笑意,“就當是三皇子夸贊我了!”
“怎麼樣,三皇子可考慮清楚了?想來今天你也應該見識到了溫阮阮這本事了吧!”
“我和對了這麼久,的本領可大著呢!還有這不凡的命格,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白卿舟自是已經心了,他看向了蒼暝,腳步微了一下。
“蒼暝大人,這夜里的風實在太大了,也不要站在這院中吹冷風了!不如進來詳談!”
蒼暝的角微微揚起,隨即便點了點頭……
翌日,溫阮阮才剛剛起來,宮里就來人宣進宮了。
溫阮阮跪坐在大殿之上時,腦子都還是懵的。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白子。
蕭塵淵也跟溫阮阮的側。
白子也看向了溫阮阮,臉上還帶著點淡淡的不易察覺的憂傷,還有那麼意思愧疚。
白子不開口,溫阮阮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是定定的站在了原地。
最后還是白子先反應過來,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阮阮,這要親了,可有什麼想要的?”
“朕都可以滿足你!這要是夏蘭國能找出來的,朕都允諾你!”
溫阮阮輕輕抬了一下眼眸,又看了一眼蕭塵淵,微微擺了一下頭,“謝皇上,不過臣沒什麼想要的了!臣邊有蕭塵淵便已滿足!”
溫阮阮朝蕭塵淵一挑眉眼,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蕭塵淵也這時向了溫阮阮,聽到溫阮阮這個說法,心也是高興不已。
就連白子也都笑了。
見溫阮阮是真的很喜歡這蕭塵淵,白子這也放心了。
白子一拍大手,“既然如此,朕便賜你們一座府邸!阮阮當日從長公主府出嫁,迎新府!”
“阮阮可有什麼喜歡的地位?”
“一切都聽皇上的!您做主便好!”
白卿舟這時來了一句話,“父皇,不如就在西街!那不是空著一座宅子嗎?”
而且西街離白卿舟的府上也近,本來西街這宅子是想給白卿禮,誰讓他嫌棄離白卿舟的府上太近,一直不不愿的。
現在正好,有這個機會。
白卿禮聽到這里的時候稍稍抬了一下眼睛,往白卿舟上掃了一眼。
本來想開口的,也是將自己的閉上了。
這宅子他也不想要,溫阮阮若是想要,給便可。
白子眉心一蹙,沉思了一下,“西街……宅子確實夠大,位置也不錯!那就這麼定下了!”
兩三句話,這個宅子便歸了溫阮阮和蕭塵淵。
“好,那這件事便這麼定下了!出嫁當日,朕一定會去!”
白卿舟見白子高興,這便將自己的延年益壽丹給拿了出來。
“父皇,這里面裝著的是延年益壽丹,是表妹托我獻的禮!”
白子一聽到這名稱,眼睛都跟著亮了一下,“是嗎?怎麼會讓你來獻禮?”
溫阮阮聽到這里,也是眸中一訝,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白卿舟。
這藥分明就是白卿舟自己買來的,可不關溫阮阮什麼事。
溫阮阮也是沒明白這白卿舟為什麼會這麼說?
幫刷好?
“可能是表妹不想貪功吧,但是這功勞我也不敢要啊!”
白子哈哈大笑,心是異常的高興,溫阮阮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只能微微勾起角。
出一個不算開心的假笑。
白卿禮更是心極差的看向溫阮阮,覺得自己被背叛了。
溫阮阮只覺得自己的背后發涼,默默地往蕭塵淵邊湊了點。
“怎麼了?”蕭塵淵關心的來了一句。
溫阮阮無奈的來了一眼,“我覺有人在背后罵我!”
蕭塵淵往旁邊去,便看見了白卿禮那幽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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