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那三十幾個親衛兵眼里都閃過幾猶豫,他們今日必死無疑了,可他們的家人何其可憐?若是能在臨死之前,為他們掙得一份安全……
“朕還是皇帝,你們和你們家人的命,生死都只能由朕決定,要是你們敢背叛朕,你們就等著跟你們的家人,去黃泉路上見吧!”季越澤冷冷的聲音跟著響起。
季蕭寒有多能蠱人心,季越澤比誰都清楚,那十萬兵馬之所以他無法收回,一方面是他無法迫季蕭寒出虎符兵權。
另一方面則是,他本無法將十萬將士強行收攏,因為,他們只聽季蕭寒的話。
虎符在不在季蕭寒手里都無所謂,因為十萬將士看人不看符。
虎符可能造假,但季蕭寒,只有一人。
親衛兵們聽了皇上的狠話,知道皇上這便是在明晃晃地警告他們了,“皇上,屬下誓死追隨!”
“既然如此……”季蕭寒勾起角出一抹笑,但那笑卻未達眼底,男人緩緩抬起手,手指微,站在他后的人立刻蜂擁而上。
“殺!”嘶吼聲震天,氣勢洶洶地沖了進去,可憐那扇被炸了壞的門,就這麼被這些人推搡幾下,“轟”的一聲,門倒下了。
唯一一個可做阻擋之的門也被推倒了,躲藏不及的季越澤臉難看,他的手里攥著一把短刀,這刀還是先皇就給他的,不,確切地說,是他用這把刀從先皇手里搶走了屬于季蕭寒的帝位。
說弒父奪位也罷,謀朝篡位也罷,自古帝王皆無,他不過是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罷了。
如今,為了他的帝位,他不惜要用這把刀,再殺這次親兄弟。
三十個親衛兵對上千人,哪里是對手,沒一會兒便被砍殺殆盡,季蕭寒隨之走進來,看著已經退無可退,被到跌坐龍椅上的季越澤,男人角扯出一個涼薄的笑。
“皇兄,看在你我的兄弟分上,你若主退位,或可饒你一命。”
為一個皇帝,被到如此地步,季越澤死了都比被主子施舍般活著強吧?
護在季蕭寒邊的人聞言,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季越澤死死盯著季蕭寒,“哼!朕是大周國皇帝,從來只有朕決殺你們的命,何時到你們來定朕的生死?季蕭寒,你起兵造反,弒殺兄弟,這個位置,你坐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哦?名不正言不順的人,難道不是皇兄你嗎?當年,父皇如何殯天,你以為父皇邊就你一人,就真可以瞞天過海嗎?”
季蕭寒的話,令季越澤的臉大變,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大周國的百姓都知道,朕才是大周的皇帝,你就算坐上皇位,也不會得到天下人的認可!”
季蕭寒看著季越澤還在做最后的掙扎,抬手阻止聽得不耐煩要去一刀了結他的將士,“天下人可以不認可我,但卻不會不認可這個。”
說著,季蕭寒從袖里拿出一份黃綾錦,在場所有人的神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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