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夜璟寒沒再與傾羽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將面前的食吃完。
待傾羽吃飽喝足,他才拿起一旁的手帕輕輕的給了角。
“小饞貓。”
夜璟寒的角勾起一寵溺。
傾羽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微涼的瓣輕輕的啄了一口。
“阿璟,我想問你一件事。”
夜璟寒將帕子往桌上一放,嗯了一聲:“你說。”
“十大仙門那次,我見到的那個人仙月對不對?”傾羽滿臉認真的向他,雖然已經知道答案,卻還是想再從他口中得到確定的答案。
夜璟寒臉上帶著些許驚訝。
“你是如何得知?”
傾羽的角抿起一冷笑,淡聲說道:“我還知道,雖在仙宗圣的位置上數萬年,卻并無圣印記。”
夜璟寒眼底閃過不明的神。
“傾兒知道圣印記在何?”
“當然。”
傾羽說完,額頭的圣水印記開始顯現。
夜璟寒見狀,角噙著一抹笑。
“之前因為仙宗的謎團未解,所以一直沒有,看來,那個假圣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到此刻,他突然聯想到了一些事。
比如,那只白澤。
尋古恐怕就是仙宗的護宗神,之所以失蹤,興許是想追尋它的主人。
難怪它會出現在玄靈大陸那種靈氣匱竭的地方。
“阿璟,其實原本這枚印記不是屬于我的……”
傾羽將時笙的事與他簡單說了一遍。
“仙月害了時笙,我想為報仇,不管你答不答應,這件事我都必須要做。”
“好。”
夜璟寒并沒有反對。
“可要我幫忙?”
傾羽笑著他:“你說,我如果以仙宗圣的份出現在仙宗,會不會害怕?”
夜璟寒刮了刮的鼻頭:“做虧心事的是,絕對會被你嚇破膽,但你不能一個人去,仙月能在仙宗圣的位置上坐這麼多年,且不說的修為,如今整個仙宗都還是以為尊的。”
最關鍵的是,圣印記對于仙宗的震懾力,遠不及翎對于族的震懾來的大。
“我當然知道。”傾羽輕自己的孕肚,“只是,時笙的記憶時常在我腦海中晃,我如果不能親自報仇,總覺得了些什麼。”
夜璟寒俯在潔的額頭上吻了吻。
“我來安排,必定讓傾兒滿意。”
傾羽嗯了一聲,離開了夜璟寒的懷抱。
“阿璟,要不你先回神虛吧,我在蒼穹之淵還有些事要做。”
夜璟寒想也不想便搖頭。
“不著急,接下來我陪你。”
他說完,攬著傾羽出了空間,隨后將的護在懷中,往蒼穹之淵更深掠去。
看到傷,比他自己傷都要難過。
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
哪怕的份被神虛察覺,他也要將平平安安帶離蒼穹之淵再說。
傾羽從夜璟寒寬大的懷抱中探出頭,往四周去。
但卻因為這里罡風過于強烈的緣故,刮的幾乎要睜不開眼。
夜璟寒低頭了眼從懷中鉆出的小腦袋,手將摁了回去:“趴好,我來找。”
傾羽在夜璟寒的強勢下回了他的懷抱,他的溫熱,讓萬般依。
“可你沒見過那個畫面,怎麼找?”
夜璟寒手了懷里的腦袋:“傻丫頭,你別忘了,我認識娘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傾羽一笑。
“差點將這事忘了,玄靈大陸的時候,你大我十歲,是見過我娘的。”
夜璟寒滿臉寵溺的勾起角。
“不記得很正常,懷孕會變傻嘛。”
……
夜璟寒的速度極快,快到傾羽哪怕探出頭,也只能看到快速倒退的罡風。
心驚于他的實力,也越來越崇拜將護在懷里的這個男人。
“找到了!”
在往下急掠了近乎萬米的距離之后,傾羽的頭頂上響起了夜璟寒清冷的聲音。
趕忙從夜璟寒的懷中抬起頭,往前方看去。
這里,幾乎于蒼穹之淵的風暴口,陣陣罡風吹得傾羽擺和發飛。
不過,已經顧不上這些。
傾羽掙開夜璟寒的懷抱,朝著前方那道被無數深灰氣狀束縛住的瘦削的影掠去。
眼前的這一幕,果真與屏風上看到的一般無二!
罡風劃過的臉頰,劃出了一條細長的傷口,傾羽恍若沒有察覺一般。
此刻,的眼里只有前方那個影。
那個即將要失去生機的影。
那個一直以來,想要尋找的至親之人,也是盡自己所能,為籌謀一切的人。
“娘……”
傾羽在竺凌旁站定,眼眶有些微紅。
夜璟寒隨其后,他抬手揮了揮袖,只見束縛住竺凌的深灰氣狀消失不見。
傾羽趕忙上前,將竺凌扶坐在自己懷中,為檢查。
只是,竺凌的雙手仍舊的拽在一起,似是想要護住什麼東西一般。
就在這時,蒼穹之淵的最底部,散發出一道道強大的威,似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要突破束縛一般。
夜璟寒眼瞳微。
“傾兒,來不及了!”
傾羽聽罷,二話不說將竺凌先收了空間。
“走!”
以為,夜璟寒是要帶著一道離開,可他卻直接道:“桐君!”
下一刻,桐君直接化為龍形從傾羽的掠出。
夜璟寒一把將傾羽安置在桐君背上。
“先離開,我很快便來。”
傾羽滿臉擔憂,死死的拉著他的手。
“阿璟……”
夜璟寒的面上出一溫和:“放心,我不會有事,九重天和神虛,如今還無人能傷得了我。”
他說完,向桐君,帶著命令的口吻。
“將安全護送出蒼穹之淵!”
桐君微微點頭,載著傾羽揚長而去。
夜璟寒一揚手,手中出現了一柄長劍,正是傾羽在玄靈大陸時,為他煉制的那柄長劍。
平日里,哪怕他出手,也極有需要用到武的時候。
但今日,這柄長劍怕是又要見一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