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宜臻哪能讓孫橡去?
雖然他也是從小文武雙全的人,可論能力與本領,與帝后相差太遠。
很快,戰船停在了一港灣。
這里山高林,戰船停在一懸崖下,離這里不遠就是那座最大的島嶼。
“主子,您必須親自去嗎?”
寧宜臻點頭:“別擔心,我比你們更有經驗,而且我能保證全而退!”
“都去忙吧,等天黑了我再出發。”
明風只能聽命令,而孫橡卻不同:“皇上,娘娘這樣太冒險了,您勸勸。”
面前站著的是自己的兄長。
燕煬臉很溫和:“別擔心,臻兒是有把握才去的,我們就安心等著吧。”
皇上不去?
孫橡心中一驚:不是說皇上娘娘,得比自己還甚麼?
——今日娘娘去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皇上這麼好的手,竟然不跟去?
——看來,這‘’還值得推敲……
燕煬可不知道自己對皇后的被人懷疑了,他不跟去,那是因為他知道危險之時,他的臻兒會躲進空間。
而他則不能。
走回船艙,寧宜臻正在換夜行服。
“皇上,是不是表哥讓你跟我去?”
“嗯。”
手幫自己的妻扯了扯領,燕煬眉眼中含著喜:“一定要小心。”
“知道啦,我就是去偵察一下,又不是去收服它!”
雖然有信心,但燕煬還是擔心:“觀察好了就回來,什麼事也不要做。”
“知道。”
見他真擔心,寧宜臻抱了抱燕煬,安他。
可這一抱,跑不掉了。
一只大手托住了的后腦勺,一張大了下來,瞬間船艙里氣溫上升了八百度……
“皇上,這是在船上!”
好不容易掙開來,寧宜臻一臉嗔的瞪了燕煬一眼。
可他仿佛沒看見,灼熱的了下去,兩人仿佛蠶蛹一般糾纏在一起……
船艙里氣溫火熱,可卻沒有聲音。
兩人的抱著,吸取著彼此的氣息。
他們知道,并不是每時每刻都能放肆,但這麼抱著,同樣能藉心靈……
夜幕降臨了。
寧宜臻一夜行服上了對手空間的一架小型偵察機。
這架偵察機機很小,就只能坐進一個人。
未世的科技已經發達到了驚人的地步,這架小型偵察機是用鋰電池的,起飛時沒有一點聲音。
“小心。”
寧宜臻朝燕煬微微一笑:“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說好的很快,可這很快對于燕煬來說,似乎真的是度日如年。
夜已深,可人未回。
終于,一個黑影停留在平臺上,他上前的把人抱在懷里:“急死我了!”
而寧宜臻卻一臉興:“皇上,臣妾發現了好東西!我告訴你,我發現了橡膠樹!”
“那島上,有一塊地方,有大片的橡膠樹!”
“就為了這個,你才這麼遲回來?”
——完了,某人生氣了!
寧宜臻臉皮了,雙手抱著某人:“不是啦,是出了狀況啦!”
“我與你說,在這島上,我發現了好多的人與孩子,而且這些人更像我們大良人。”
什麼?
“真的?”
燕煬沒時間生氣了。
寧宜臻點頭:“是真的,你知道的,我們北邊的姑娘與玉南的姑娘不一樣。”
“玉南人大多矮且黑,眼眶比我們深些。”
“可這些姑娘,大多都個子瘦高,五沒有玉南的人特征,所以我就多費了些功夫。”
燕煬明白了!
玉南國換了他大良百姓家許許多多的姑娘,那些被換下來的姑娘,就養在這島上!
“們怎麼樣了?”
“不人生了孩子,還有人懷著孕,年紀小的被養在一起,恐怕也是為島上這些男人養著的。”
聽了后,燕煬的拳頭的握在一起:這些該死的玉南國人,如此糟蹋他的子民!
“皇后有什麼想法?”
“我給那邊的水源下了‘忘塵’,過幾天,島上的人會全部忘記前塵往事。”
“是我大良的子民以及大良子民的兒,接回大良,妥善安置。”
“各家愿意認回去的,就認回。”
“無人認的、不愿意的,就放在善堂去做事,自力更生。”
“小的,就由善堂來養大。”
“余下的……”
燕煬明白了。
他的皇后果然是果斷之人。
“都依你。”
“橡膠樹你準備如何理?”
大良沒有橡膠樹,能在這里發現,真的是意外!
寧宜臻想好了:“有不可以割膠,到時候讓人來割回去,等秋天的時候再收一批種子回去。”
“南州府這邊,有不地適合種橡膠。”
“等種子收好了,明年我們大面積種植橡膠,以后再也不要求人了!”
“好。”
看著眼前神彩飛揚的小臉,燕煬心中的不快,早就飛向了天外……
因為這海島之事,寧宜臻多耽擱了兩天。
回到京城時,已是五天后了。
“又有帝王蟹吃?天啊,哪來的啊,這麼大一只,太大了!”
孔修儀現在完全帶了個吃貨,廚藝沒怎麼進步,可是吃的程度不亞于小玥兒!
“娘娘,這個梛子怎麼沒味道?”
娟兒是孔修儀從娘家帶出來的人,主子賞了只梛子給吃,按理說得激不盡。
可喝完了一碗梛子水,也沒覺出什麼味道來。
這話一落,孔修儀瞪了娟兒一眼:“你懂什麼?這是喝味道的嗎?這是喝的!”
啊?
也是能喝出來的嗎?
娟兒:“……”
——好吧,家主子品味高,一個奴婢就別去比了!
就在滿宮的人吃帝王蟹、喝梛子水的時候,玉南國終于接到了海盜被滅的消息……
“怎麼可能?”
攝政王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那些海盜可全是他的銳!
他們在這海上,已經多年,怎麼可能被大良一炮滅絕?
那個什麼火炮,到底是什麼東西?
跑回來報信的海盜知道說出來沒人相信,若不是他水好,準備充分,他們三個也不可能逃得回來!
“王爺,是真的,手下不敢騙您啊!”
“十條船,只逃出來兩條,其余八條當場炸翻,全部散浮在海面上。”
“米將軍那條船,最早被炸的,您是沒看到啊,海面上全是尸啊!”
怎麼可能?
攝政王怎麼也不相信:“去,把去大良賀壽的使臣給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