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白的地縈繞在上,將的襯得雪白。
程星野聽見這句話時,人還是背對著的。
他盯著鏡子里的小姑娘看了幾秒,像是在思考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淡淡地嗯了聲,緩緩抬手,握住纖細的手腕,順著的脈搏在手腕側挲了幾下,下一秒,他忽然轉過。
人被他摁在的瓷磚墻面上,后是冰霜般的涼意,前是滾燙而堅的膛。
陸清越瞬間陷冰火兩重天,還沒來得及反應,瓣就被他重重地吮住。
這次他的吻,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重、更深。強勢得幾乎要將生吞活剝一般。
陸清越進了屋子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打底的針織衫。的布料勾勒著腰,細腰在他的掌心下不堪一握。
他的大手挲過的后背,順著往下在腰間徘徊了好一會兒。忽然將整個人抱起,放在了洗手臺上。
他堅地抵著的,低頭在瓣上看了眼,目又往上挪了幾寸,熱的眼神與對視著,聲音低啞地問,
“想清楚了嗎?”
陸清越被他瞧得面紅心跳,正要順水推舟去他的子,可是到他腰的那一瞬,忽然想起了些什麼,連忙推開他,
“等一下!今天不行!”
程星野已經箭在弦上了,被這麼一推,當即被氣笑,
“你玩我呢?”
他這會兒被得進退兩難,自然不肯輕易放棄,于是單手箍著,不讓退半分。
陸清越自知理虧,連忙解釋道,
“不是,我忘記今天姨媽來了。”
程星野的眼底全是褪不去的,聞言也不知道信沒信,只是用手扣著的腰,偏頭在細的脖頸上報復般地咬了口,
“真的嗎?”
陸清越被他咬得生疼,沒忍住悶哼一聲,小聲求饒,
“真的,我騙你干嘛?”
如果不是今天不方便,這會兒恐怕早就跟他滾到床上去了。
可是這人心眼多如馬蜂窩,程星野好幾次被騙得都差點保不住,自然不會輕易相信。
他將人從洗手臺上提了起來,大手隔著牛仔往下,
“我得檢查一下。”
陸清越怕,一邊去抓他的手,一邊咯咯笑著躲開他,
“哎,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人與人之間也許會有信任,但是程星野和之間是沒有的。
被這家伙騙了那麼多回,程星野早就不再相信的里還能吐出半句真話來。
他上下將了遍,手心到了什麼,忽然頓住。
過了一會兒,他偏過頭,無奈笑出聲,使勁在的腰上掐了一把,
“不行你還招惹我?!”
陸清越被他掐的一,不得不著子連連求饒。
抱著他的脖子,輕笑著仰頭去親他的結和下,地解釋和討饒,
“誒,真的是忘記了。不然先欠著,下次還給你。”
程星野一不,任由抱著,目懶懶地睨著,不為所道,
“欠著也不是不行。但我得收利息。”
陸清越到底還是天真,聞言誒了聲,毫不設防地問道,
“怎麼收?”
怎麼收?這回當然是程星野說了算。
他那猶如浸過水般的眼睛漆黑發亮,黑沉沉地盯著。過了一會兒,他扣住的手腕,不容置疑地拽了過來。
清瘦朗的骨節硌著的,他一邊偏過頭來親,一邊帶著的小手往下探。
頭頂的燈被他高大的軀遮去了大半。影忽明忽暗,曖昧的滋生更加肆無忌憚。
陸清越頭皮發麻,整個人僵得像是失去了控制作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帶著領著,去探索從未踏足過的新領域。
一邊努力保持清醒平靜,一邊理智卻被他勾得搖搖墜。
意識模糊之間,聽見他似乎低笑了下,聲音低啞地在耳邊說,
“吧,這次不收錢。”
....
凌晨12點,城市的夜晚亮如星海。
落地窗外倒映著璀璨的夜景,浴室里水聲淅瀝作響。
陸清越手臂酸地躺進被窩里,眼皮沉重得幾乎都要抬不起來。
一邊強撐著等程星野洗完澡出來,一邊后知后覺地發現,這人的利息收得還貴?
正七八糟地想著呢,邊的大床微陷了一塊。
薄荷氣息很強烈地涌上來,接著一只有力的大手搭著的腰,將往懷里攬了下。
陸清越便哼哼唧唧地了下,很是自覺地窩進了他的懷抱里。
他的上氣息清冽而悉,層層疊疊地包裹著,讓人莫名地心安而平靜。
陸清越像一只被順了的貓咪般,輕輕打了個哈欠,在他懷里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睛。
后的人的臉頰,偏頭在耳尖上親了下,
“這就睡了?”
陸清越累得迷迷糊糊,連眼睛都沒睜開,“不睡還能干嘛?”
那倒也是。
程星野無聲地嘆了口氣,手臂微微收攏,讓更加合地睡在自己的懷里。
他一邊輕拍著哄睡,一邊著聲音里低低的笑意,氣息沉沉地說,
“睡吧,下次再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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