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彥在看到目的地是醫院后,不好的預越發強烈,但主要還是疑擔心難道他哥和陸哥兩個人誰出什麼病了嘛,還是兩個人都有病。
可在姜晨彥跟著一起坐到早就提前預約好的專家醫生桌前的時候,腦子頓時靈一閃,猜到了什麼,果然下一秒就聽醫生在說了。
“陸先生,關于結扎手我們之前已經通過了,我們也幫你預約好了今天的手。”
陸易之前避著林枝枝打電話,其實就是和醫生了解相關手的事項,還有被林枝枝問的那通和誰打電話,其實是和姜晨打的,讓姜晨和自己一起去醫院。
結扎這件事,陸易在看到林枝枝在懷魚魚辛苦的樣子的時候,就有這種想法了,在魚魚生下來的那天,這想法越發強烈堅定。
而且陸易知道林枝枝喜歡跳舞,他也喜歡看在舞臺上閃閃發自信神采的樣子,本就因為生魚魚而耽誤了一年多,他不能也不想再讓什麼意外出現在追夢的路上,包括他自己也不能為的牽絆,只能是強有力,不論隨時回頭都會在后看見的后盾。
并且關于是否還要再生孩子的問題,兩人曾經在夜聊的時候說起過,兩人都是一致的意見,近幾年都不會有生二胎的想法。
魚魚還小,兩人也還年輕,不用這麼著急,按照陸易的想法他真的不想再經歷一次明知道林枝枝在苦,但是他卻無法幫了。
小棉襖雖然可,但是那只是因為他覺得小棉襖可能會像媳婦的小版,讓他能夠見到他沒有參與到的兩人相遇之前的媳婦的樣子。
等之后枝枝如果真的想要二胎了,他再去做手恢復。
陸易剛要回答醫生,就聽到姜晨彥徹底坐不住了,猛得站了起來,凳子往后移,發出的聲音。
“結扎!!?不是,我們是來,不對,陸哥,哥,你們是來結扎的?!”姜晨彥雙目瞪大,墨鏡都架到鼻梁下了,出來的雙眼都是驚訝的神。
“哥,你想清楚了?我們家還要靠你完傳承后代大業呢?你可別指我啊,不對,你指我的話,怎麼把我忽悠來了。”
姜晨直接臉黑了,明明是自己上趕著來的,誰忽悠了,典型的倒打一耙。
“想太多了你,淡定,坐下,我在家是怎麼教你的?”姜晨注意到醫生被嚇到了,忙把人摁下來重新坐好。
“不是,哥,我……”姜晨彥想要掙他哥的手。
醫生扶了下眼鏡,疑地打量著姜晨彥,從進門就打扮穿著嚴實,口罩、墨鏡、帽子,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不可示人,或者不想讓人認出來。
醫生從醫多年也不是沒有過來做結扎手的男子覺得難為沒面子,還特地代不能告訴任何人。
醫生想到這也是習慣地把姜晨彥當這種了,怎麼也沒把紅了好幾年現在穩居一線的大明星和眼前人對上。
“那姜先生和旁邊這位先生也是要進行結扎手嗎?我們醫院的醫生的水平可以說是拔尖的了,還有富的經驗。”
“而且我們醫院近期正逢建院周年慶,結扎手做二免一,也就是三個人一起來做手的話,只用兩個人的費用,另外一個人免費,怎麼樣,兩位要不要考慮考慮。”
姜晨按在姜晨彥肩膀上的手不抓了,兩兄弟同時往后仰,又默契地對視一眼,同時看向醫生搖搖頭。
神踏馬結扎還買二送一的,離了個大譜了。
陸易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姜晨來做這手,只是嚇唬他一下,正好也讓他提前了解了解,以后要是想做了不用心理建設直接來就是了。
男結扎手是采取微創手,時間短,一般半個小時就可以完,陸易做完手后,在醫院觀察了兩個小時,沒有什麼異常現象。
姜晨和姜晨彥在陸易做完手出來后就一直有意無意地盯著陸易的某個部位,在陸易要殺人的眼下這才收斂一點,但是姜晨彥的在強烈的好奇下還是頂住了沒有停過,陸易干脆閉上眼,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還是姜晨和姜晨彥把陸易送回家后,陸易的耳子這才安靜下來。
陸易問過林枝枝,今天上午要先去公司,然后下午還要去學校的,所以現在林枝枝并不在家里。
林枝枝今天下午的課是四點的,魚魚今天也要去街舞班,便正好先將魚魚送去街舞班了,再去學校上課。
魚魚的街舞班最近要去參加一個比賽,所以現在每次上課時都要在留多一個小時,所以林枝枝下課后沒事做遍特地去學校周邊的小攤打包了一份螺螄,照常加微辣,這家店的辣椒好像是老板自己做的,和別人家的不一樣,林枝枝很喜歡。
林枝枝還以為陸易現在還沒回來,還在公司呢,就只打包了一份自己吃的,要知道陸易之前也是不喜歡吃螺獅,但是在兩人住在一起之后,經過自己的熏陶培養,陸易現在已經是個螺獅好者了。
林枝枝心里還想著要趕吃螺獅,不然冷掉了可不好,吃完了還得洗個澡,不然滿螺獅的味道出門去接魚魚可不好。
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陸易背對著自己站在客廳中央,而且看著好像有點說不上來地奇怪,那轉的作像是被人作了似的,慢悠悠的。
而且還早早地就換上了的睡,要知道陸易平時可是最后洗澡的人。
林枝枝走上前,隨手將螺獅放在了一旁,打量了一圈陸易,疑擔心地問道,“老公,你怎麼啦?怎麼怪怪的,哪里不舒服嗎?”
陸易就沒想過瞞著林枝枝,一早就打算回來了就和林枝枝坦白,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剛想先去旁邊沙發上緩會,小幅度地邁著步。
林枝枝一看陸易這樣,走路比小碎步邁地還小,躡手躡腳的,像是只要大步走路就會很痛的樣子。
林枝枝趕忙扶著陸易,止不住地擔心,著急地看著陸易的雙,“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嘛,我們才分開多久啊,你怎麼弄這樣了。”
陸易現在也不好坐,便倚靠在沙發背上,看林枝枝著急地都要哭了的小臉,想自己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疼不敢的樣子,也不后悔自己怎麼沒有趕告訴。
陸易心疼地抓住林枝枝的無措的手,稍微用力讓林枝枝看向自己,深吸一口氣,正道,“媳婦,我沒事,你聽我說,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有什麼事,我們先去醫院了再說,走。”林枝枝顧不及了,就想著帶陸易去醫院看看。
“我真的沒事,我從醫院回來的。”
“你聽我說好嗎?”
林枝枝停住了,對上陸易的黑亮、讓沉穩安心的雙眸,林枝枝乖乖點頭。
陸易輕吸一口氣,干脆一鼓作氣說了出來,“我今天去做結扎手了,所以現在麻醉過去了,會有點疼,所以我走路就慢了點,不過媳婦你別擔心哈,我不是很疼,就一點點,主要是醫生和我說要小心點,不然以你老公我的恢復能力,分分鐘鐘健步如飛啊……”
陸易不想林枝枝擔心自己,不知不覺就說了這麼多。
結果說著說著就發現媳婦怎麼一點聲都沒有,就看到媳婦眼眶早就紅了,讓他馬上就會沒脾氣心疼不已的眼淚已經無聲地流了下來。
陸易暗惱自己說的太干脆了,沒有好好鋪墊一下,他最怕的就是媳婦的眼淚了。
陸易忙捧著林枝枝的臉輕地抹去眼淚,“別哭了媳婦,再哭就要變小花貓了,我知道的你很怕疼,我不想讓你再疼了。”
林枝枝知道陸易說的是不想讓自己在經一次生產之痛了,現在回想這幾天陸易的不對勁和之前提起過的一胎也不錯,有一次還罕見地一次夸了好多魚魚,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林枝枝聽著陸易的安,努力憋住淚,可是那調皮的眼淚不控制似的就是不停,看著面前滿臉溫心疼的陸易,也是被偏地氣了。
“都怪你。”林枝枝其實是說都怪陸易讓的眼淚不聽話了。
結果陸易誤會了,忙道歉,“是是是,都怪我讓你那麼痛,我是大混蛋,沒有下次了,媳婦你在產房的時候就應該罵我。”
林枝枝也想起了自己在產房的時候,本不用陸易說,早就罵過了。
“罵你也沒用。”
“是,所以我不敢再來會一次了,媳婦原諒我沒有告訴你就自己一個人去做了這手。”
林枝枝搖搖頭,不想讓陸易看見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要流下來了,一把抱住陸易,埋進陸易的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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