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有個混球擋住了他的視線,葉趕向旁邊閃開一步,一邊不錯眼珠地看著那兩瓣八月十五,一邊在心中虛偽地聲討,真正令他憤憤不平的,大概是他能看到的別的男人也能看到吧。
薛水舞看到那位渾然不覺自己已春.外泄的苗家妹子,俏臉不由一紅。雖然從未到過故鄉,卻聽母親起過許多家鄉的事,知道這個苗家姑娘一定是登藍苗。
登藍是苗家話,登是,藍是短,翻譯漢話就是短苗。他們這一族自古就這樣穿子,實際上一直到後世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才開始加了。
這是人家本族的風俗習慣,自然不能以漢家禮教衡量,可薛水舞還是難為地紅了臉。一扭頭,卻見葉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不由心頭大恨,臭男人怎麽總是這副德,有什麽好看的?
水舞恨恨地在葉腳背上踩了一腳,葉痛呼一聲回過神兒來,趕左顧右盼,一本正經地道:“此地人傑地靈,民風純樸,真是好山好水好風呀!什麽上有堂,下有蘇杭,依我看該是下有葫縣才對。”
水舞冷笑道:“對啊,這裏是男人的堂嘛!”
葉乜了一眼,突然兩眼發亮,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水舞道:“哈!你吃醋了?你在吃醋,是不是?”
水舞臉兒一紅,嗔道:“我才沒有。”
“沒有?沒有你臉紅什麽?你別走,你清楚,你是不是吃醋了?”
葉不依不饒地正想追上去,忽然看到一個閑漢得得瑟瑟地走到那個彎腰扶膝挑選首飾的苗背後,左右看了兩眼,突然手在人家姑娘的翹.上了一把,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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