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齊王朱榑雖沒那幾位混蛋王爺跋扈,卻也絕對不是一位賢王,道德、律法都不能約束他,他之所以沒有大惡,只是既沒有那無故殺人的兄弟王爺心理變態,也沒有需要他去為惡的因素罷了,如今他這位藩王被錢難住了,欣然接夏潯所獻的計策,自然在理之中。
錦衛對這位王爺,可謂了解的十分澈,每一步計劃中齊王朱榑應有的反應,都已在他們的推算判斷之下,夏潯所扮演的,只是一個把他引上斷頭臺的角罷了。
夏潯見齊王如此喜歡“納諫”,開金礦的建議可是無論如何不敢再提了,開采金礦,必建護礦隊伍,這事可大可小,如果朱元璋繼續在位還沒什麼,若換了建文上臺,這就是送上門的造反罪名啊。幸好齊王正沉浸在難題得以解決的喜悅之中,也沒胃口大開,繼續征詢更多如何撈錢的損招。
齊王興衝衝地對舒公公吩咐道:“小舒子,告訴工正所,立即擴建王府新址,圈地的百姓人家,統統擇地另建新居。讓工正所的人私下出去,如果有想不拆房子的,嘿嘿……”
舒公公心領神會,微笑道:“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夏潯見針,連忙向齊王告辭,齊王扭頭道:“你去吧,哦,對了!關於購銷牛皮筋,生鐵料的事,你要馬上著手,從何購進,銷往何,盡快拿出個章程來,需要本王出面的地方,你告訴小舒子一聲便是。”
“是,門下告退。”
夏潯匆匆離開王府,到外面會齊了保鏢彭姑娘和幾個家人,立即趕回了府中,隨即便召肖管事捧了大堆的帳冊到他書房,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陣,肖管事便施施然地離去了,卻把一大堆帳冊都丟在了夏潯的書房裡。
當天傍晚,馮檢校再次登門,夏潯急忙出迎,二人和和氣氣地踏進書房,房門一關,馮西輝的臉馬上沉下來了,開門見山地喝問道:“本對你面授三計,為何不在齊王面前合盤托出?”
夏潯呆道:“大人是說什麼?”
馮西輝目泛兇,冷冷地道:“你為何自作聰明,獻什麼‘拈鬮利’之計?卻不直接說出我教你的三個辦法?”
夏潯暗自一驚:“他們在王府裡果然有耳目,幸虧我未雨綢繆。”
仔細想想,當時侍候在殿裡的除了舒公公之外還有七八個小黃門,舒公公是替齊王理財的人,如果他是馮西輝一黨,那就用不著夏潯獻計了,完全可以籍他之口說出這些辦法,所以此人可以排除在外,那麼這個耳目就一定在那七八個小黃門當中了,這個人地位有限,馮西輝收買後,只能起些通風報信的作用。”
心裡暗暗分析著,夏潯對馮西輝說道:“大人恕罪,小人並非想要自作主張。只是擔心直接獻上大人的辦法,會引起王爺的懷疑,那‘拈鬮利’一旦舉行,參與的人千上萬,聲勢浩大,想瞞也瞞不住人,齊王爺不可能接這個建議的。”
馮西輝神稍緩,說道:“哼,你也懂得用計?以後不可再賣弄自己的小聰明……,釣魚不是這樣釣的。就算你是為了小心從事,為何那開礦采金之計你不曾獻上,這又有什麼理由?”
“這個麼……”
夏潯稍一猶豫,馮西輝的雙目已冷冷地瞇起,兩道冷芒凝聚如線,森然瞪向他,夏潯瑟了一下,膽怯道:“大人恕罪,小人……小人只是……”
“只是什麼?”
馮西輝負手近一步,夏潯倉惶退了兩步,後腰撞在書案上,書案上歪歪斜斜地摞著的一堆帳本吃他一撞“嘩啦”一下倒下來,夏潯期期艾艾地解釋道:“小人……小人是想,那販鐵牛皮筋的生意獲利雖厚,終……終不及開礦采金。
兩計若一起獻上,小人必被安排販運鐵皮,我的人不在青州,錢也要支用大半,那麼……那麼開礦采金時我能的份就了,好……好不免要被別人家佔去,所以……所以我沒有馬上獻上此計,回來後就讓肖管事給小人盤了盤帳,看看能挪出多活錢,想著先攢出了本錢,再……再……”
馮西輝看看那倒落下來的一摞帳本,眸中的殺氣立即消失了,原來如此,這就說得通了。轉念再想,如果夏潯真能在開礦采金上佔個大頭,賺到更多的錢,最後還不是要給自己做了嫁?馮西輝馬上轉怒為喜,滿面春風地道:“嗯,你倒懂得抓住機會,好吧,你想從中撈些好也未為不可,不過你要盡快籌措資金,時間不能太長,開礦采金的主意務必得盡快獻上去,否則,本也不好對上面待的。”
“是是!”
夏潯忙不迭答應下來,接著把齊王要他盡快聯系貨源和買家的事向馮總旗待了一遍,這些馮總旗當然已經知道了,因為計策並非出自馮總旗之手,他也不知道這些的門路,還要向那位神中人請教一番,因此聽他說完也不多問,只是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些事我會盡快安排,一俟有了眉目就通知你。”
夏潯送他離開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
看看馮總旗遠去的背影,再看看天邊彎月如鉤,夏潯心中的殺氣暗暗升騰:“馮總旗在王府中另有耳目,我想兩邊搪塞是不行的。他步步,迫我彀,我若再不自救,悔之晚矣,馮總旗,當速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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