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如果心和妖道是一伙的,那我豈不是引狼室了?
本來就打不過。
要是心站在對面,那我豈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不行!
我絕不能讓心去幫妖道,必須想個辦法,讓他站在我這一邊。
想了想。
我立馬轉看向心,笑著說道:“和尚,你不是要帶我回梵音寺嗎?要是你能幫我把伏鈺救出來,那我就心甘愿跟你回去。”
聞言。
心角上揚,一不屑道:“宋穎施主,貧僧向來不談買賣,不過你說救伏鈺,指的可是胡鈺?”
天哪!
搞了半天,心還沒搞清楚胡鈺和伏鈺是一個人啊。
我暈了!
難怪這家伙聽到伏鈺有危險,一點也不張擔心,我還在奇怪這算哪門子至,原來是沒搞對人啊。
“沒錯,伏鈺就是胡鈺。”
“你的摯親朋!”我連忙解釋道。
心聞言一愣,然后立馬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原來如此,但我還是那句話,禍福自有天定,就算胡鈺有危險,貧僧也不能擅自出手,這是他的天命也是他該有的劫數!”
狗屁劫數!
聽到心的話,我氣的牙,恨不得敲爛他的榆木腦袋!
哈哈哈……
就在這時,響亮的狂笑聲瞬間回在山林中,接著黑風妖的口刮出一陣詭異的妖風,差點把我吹倒在地。
與此同時。
一個穿紫道袍,手上拿著金拂塵,臉上戴著面的妖道,突然從口中飛了出來。
見狀。
我和午清熾立馬謹慎起來,做起防守姿勢。
不過妖道并沒有對我發起進攻,而是在距離我十丈的位置停了下來,哈哈大笑道:“宋穎,東西帶來了嗎?”
什麼?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妖道居然無視了心和午清熾,直接開門見山,找我要紙扎笈。
“帶來了。”
我立馬掏出紙扎笈,拿在手上,表嚴肅道:“伏鈺呢?”
妖道看到我手上的紙扎笈,兩眼瞬間一亮,一個俯沖直接朝我攻了過來,想要趁機奪取我手中的笈。
幸好!
我早有所準備,打開紙扎笈,雙手握住道:“你別過來,不然我就把紙扎笈給毀了。”
聽到我的話。
妖道瞬間停了下來,遠在原地,冷哼道:“跟我玩這一招,我看你是不想見伏鈺了是吧。”
“怎麼了?”
我一臉無懼,昂首道:“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你要是來的或者耍賴,咱們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聞言。
妖道眼睛瞬間一瞇,語氣嚴肅道:“臭丫頭,有魄力啊,貧道活了這麼久,敢當面威脅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啰嗦。”
我不想廢話,直接了當道:“把伏鈺給我,紙扎笈我立馬雙手奉上,不然你只能得到我的尸和一堆紙灰。”
妖道沒有說話。
雖然他戴著面看不到表,但我依然能到他角的搐和氣急敗壞,估計恨的牙。
就在這時。
午清熾立馬站到我旁邊,瞪著妖道,冷哼一聲道:“臭道士,趕把伏鈺給放了,不然爺爺饒不了你。”
午清熾的話很沒底氣。
看得出來。
他也很忌憚妖道深不可測的實力。
此時。
心站在一旁,上前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前輩,宋穎施主貧僧要帶回梵音寺,還不要為難。”
“梵音寺?”
妖道聞言,冷哼一聲,語氣不屑道:“要是你們方丈悲聞大師過來,或許貧道還會賣他一個面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聽到這話。
心也不生氣,神淡定道:“前輩,家師悲聞大師早已不問世俗之事,潛心修煉,深研佛法,是不會過來的。”
“不過……”
“小僧已經盡得家師悲聞大師的缽。”
“羅漢掌加上幌金缽。”
“應該有資格跟前輩討論幾番,您說對吧。”
聽到心的話,妖道怔了一下,好像是在忌憚什麼,于是立馬輕哼道:“可以啊小子,年紀輕輕就接過了悲聞的幌金缽,看來有點實力。”
聞言。
我眉頭一皺,轉頭對午清熾小聲說道:“這個幌金缽到底是什麼法寶,這個妖道好像有點忌憚它啊。”
“幌金缽?”
午清熾聞言一愣,沉思片刻,立馬驚訝道:“難道是當年把白蛇仙在伏魔塔下的那個幌金缽?”
“什麼?”我一臉疑。
午清熾連忙轉頭,向我小聲解釋道:“大概幾百年前,咱們蛇族有一個出了一個快要得道仙的大妖,但因為與凡人生下了孩子,犯了天條,最后被梵音寺的和尚,用幌金缽鎮在了伏魔塔下,至今都沒有出來。”
“這麼厲害?”
我聞言一愣,連忙追問道:“你說的那個白蛇仙,都沒有晉升蛟龍,實力應該不如你吧?”
“不是這樣的。”
午清熾繼續解釋道:“我倆的修煉路徑不一樣,我屬于煉,白蛇仙屬于修道,就算我晉升了龍,也不一定是白蛇仙的對手。”
聽完午清熾的解釋,我瞬間懂了。
白蛇仙走的路是修道仙,午清熾走的路是煉證道,白蛇仙的實力和午清熾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麼一說。
心手中的幌金缽,那絕對是一個曠世法寶。
難怪連胡七太爺的七魂剎都對它起不到任何作用,原來是品質差距太大了啊。
搞清楚了這些。
眼前的局勢瞬間清晰了許多。
妖道的個人實力雖然深不可測,就算我午清熾和心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但心手上有幌金缽,那我們就多了幾分勝算。
或許還不止幾分。
就在這時。
心雙手合十,角上揚道:“還請前輩給家師一個面子,放了胡鈺施主,改日貧僧自當登門拜謝。”
什麼?
我愣了一下,這個心怎麼回事?
剛才不還是滿口天命應劫,怎麼突然又開始幫我說話了。
“哼!”
妖道聽到心的話,瞬間冷哼一聲,然后祭出許多妖怪人偶,十分得意道:“幌金缽而已,我這麼多妖怪,它吃的下嗎?”
“小和尚。”
“我勸你趕走,不然別怪我不給你師父面子。”
看到突然出現的眾多虎視眈眈的妖偶,心臉上的表瞬間一變,沉思片刻后,十分為難道:“前輩,胡鈺可是貧僧的摯啊,想讓我對他棄之不顧……”
“怎麼?”妖道沉聲道。
心猶豫了一下,躲開我的目,低頭道:“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