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抬頭看著那張放大掛在墻上的全家福。
男俊俏不必說,古月更是被眾星捧月,看起來一家人很是幸福。
古月跟國王搖了搖頭,然后興的跟他說:“爸爸,我帶我的救命恩人回來了,還有我的男朋友,我最喜歡的小仙,我給你介紹。”
國王見沒有嚇著古月,這才看向了顧念跟顧歡。
古月介紹:“這是顧念,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最最喜歡的小仙朋友。”
然后跟顧念說:“念念小仙,這是我爸爸,你跟我一樣喊爸爸就好了。”
顧念從那張全家福照片,收回了目:“國王爸爸你好。”
為了自己的國主爸爸的心,還是折中的喊吧。
已經回大夏國的國主爸爸:???
心有點空空的,好像要碎了是怎麼回事?
國王看著顧念這小姑娘長得好看,果然跟小仙一樣,又是寶貝兒最喜歡的朋友。
所以國王給了顧念最高規格的紳士問候:“小月兒的仙朋友,你好。”
顧念對國王的第一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古月問國王:“爸爸,我的好朋友是不是非常漂亮,非常可?”
國王點頭:“那當然,我的仙兒,當然也要仙朋友的。”
古月喋喋不休的說:“爸爸,我跟你說,小仙真的太了,而且太厲害了……”
誰扯袖子,不管,繼續夸念念。
顧歡一直著膛,抬著下,很努力的找自己的存在。
要不是怕太突兀,現在他都想咳兩聲,提醒古月,是時候介紹他了。
結果,他沒等到古月介紹他,就聽吧啦吧啦的說著顧念的輝煌里說。
顧歡:……
我是來當背景板的嗎?
你還記得,你有一個男朋友,等待介紹嗎?
顧念都被古月夸的不好意思,小臉蛋都紅了。
趕拉住古月:“小月兒,你實話實說,差不多就行了,別一次夸完,留著以后見一次夸一次吧,而且我五哥還在呢。”
五哥已經瘋狂翻白眼了,滿臉都寫著想把妹妹塞回去,變弟弟的表了。
所以,現在應該到五哥做主角了。
古月這才想起顧歡來,然后有點兒不好意思,是非常不好意思。
拉了拉國王的角,答答的說:“爸爸,他是我的男朋友,顧歡。”
然后給顧歡介紹:“顧醫生,這是我的爸爸。”
顧歡抬頭,努力笑的很燦爛真誠,還出手:“伯父好,我顧歡,您我小五就行了。”
國王打量著顧歡,本來笑嘻嘻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滿臉都寫著嫌棄!
他連禮貌的招呼都不打了,而是問古月:“他是醫生啊?”
古月點頭:“對啊,就是給我做心臟手的醫生,醫可厲害了。”
國王看著古月那出的手,瘋狂抖著,兩條也都在巍巍的。
越看越嫌棄。
國王很嫌棄:“抖這樣,你確定他是醫生,能做手?”
好嫌棄!
古月這才看到顧歡的抖,趕手握住他的手:“他不抖的,爸爸看錯了。”
還湊在顧歡耳邊:“別抖了。”
第一印象都沒了。
顧歡板著臉,很認真的點點頭:“嗯,不抖了。”
他要不要掏煙,遞出去?
當時妹夫上門的時候,好像就是連狗子都遞煙了吧?
古月看著自己的手,也都被帶的抖起來:……
這就抖的更厲害了。
顧歡覺得煙是個好東西,所以他應該給未來的岳父遞一煙。
男人的距離,就是靠煙來拉近距離的。
所以顧歡抖著手,進了口袋里,掏啊掏的,然后把手遞出去:“來,爸,煙煙。”
咔嚓。
古月聽到了扣下扳機的聲音,一抬頭就看到侍衛已經拿出槍,全都用黑口對準了顧歡。
趕出聲阻止:“別沖,誤會,都是誤會。”
顧念看著都頭疼,拉著顧歡:“五哥,你干嘛呢,你是來求娶的,還是干嘛啊,快把手刀收起來。”
顧歡這會兒看到自己掏出的東西,不是一香煙,而是一把寒閃閃的手刀。
他還把手刀對準了國王的,然后一手還做了個要打火的姿勢。
顧歡:……
特麼當場就社死了!
國王的臉,老黑了。
第一次見遞手刀的,要不是那手刀的手柄是對著他的,手刀的尖尖是對著顧歡自己的。
他都深深懷疑顧歡就是來刺殺他的!
這什麼傻玩意兒,虎頭虎腦的,還想娶他兒!
古月趕緩解尷尬,拉著國王:“爸爸,我有事跟您說,我們到一邊說,讓他們把槍放下。”
國王老臉黑沉,不過也知道顧歡沒有惡意,所以抬手讓侍衛把槍給收起來。
父倆到一邊說話了。
顧念也站在顧歡邊,扯了扯角,很是無語:“五哥,你是來作死的嗎?”
這會兒,顧歡也很后悔,恨不得拿手刀給自己幾刀。
顧歡耷拉著腦袋:“我也不想啊。”
顧念問他:“你腦啊,怎麼把手刀掏出來,要不是古月反應快,你現在已經被打篩子了。”
顧歡幽怨的看著顧念:“我跟妹夫學的,當時妹夫第一次上門,都給遞了煙,連狗子都有。”
誰知道他上沒帶煙。
而且因為習慣,上是帶著手刀的。
所以這麼隨手掏,掏出了手刀。
顧念直接笑樂了:“哈哈哈,你當時還說阿爵沒出息,現在到你了吧,真是天道好回。”
顧歡看笑的那麼歡,真想揍:“你還是不是我最寶貝的妹妹了,你哥都作死了,你還幸災樂禍。”
顧念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反正你會沒有媳婦兒,但我有古月的小仙。”
顧歡:……
好想死自己,重新來過。
他絕對不這麼蠢了。
顧念還惦記著那張全家福,抬頭看著,然后跟顧歡說:“五哥,你有沒有覺得老王后很眼啊?”
顧歡抬頭看著全家福照片:“有嗎?”
顧念嗯嗯著點頭:“有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老王后?”
唐箏用了三年去深愛顧憬洲,可直到生產當晚,性命攸關的她連個幫她簽手術同意書的人都沒有,她才知道,別說三年,哪怕一生,她也捂不熱顧憬洲那顆又冷又硬的心腸。她終是累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