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魚和李悠悠都忍不住低頭憋笑。
只有陳雪一個人臉氣得通紅,看著三人一跺腳跑了出去。
本來今天打扮地漂漂亮亮想要在婚禮上出出風頭的,沒想到竟然一上來就被人罵底子不好?
陳雪哪里過這個氣,當下就跑到另外一個屋準備和自己家人告起狀來。
陳雪的聲音不小,但是這時候屋里已經來了不親戚,大家都圍著陳魚的爸媽說話,沒把陳雪的靜放在眼里。
陳雪見狀更是氣憤。
陳雪的姐姐陳艷聽說化妝一次要兩百塊后,眼底也閃過一震驚。
畢竟平時陳魚的爸媽都比較低調,就算有什麼鋪張的事也不會到說。
所以大伯一家人一直都以為老二這一家一直比自己家要窮上許多。
其實很多事都是明擺著,仔細一看就能看出來的,但就是有些人不愿意去相信罷了。
就算聽說這事,一家人也是第一反應就歸結為陳魚是故意氣人的。
大伯母心底也很不是滋味,看了看自己的小兒,故意大聲安道,“算了,今天是你陳魚姐大喜的日子,就算給你點臉你也忍著點。”
頓了頓,大伯母又往人群中話——
“老二家的,聽說陳魚的對象不是咱們京市本地人吶?而且還是外地剛來沒幾年的,不過在咱們這待不久吧,到時候你這閨可算是外嫁了。”
陳魚媽聽完后干笑兩聲,解釋道,“是吳市的,不過他們一家人都在這里買了房開了店,也算是在這里定居下來了,不會隨便離開的。”
大伯母聞言撇了撇,“現在開店哪里有那麼容易呢,聽說還是個小飯店呢,誰知道生意能不能長久。”
這一次,沒等陳魚媽開口,其余人就幫著回答了,“老大家的,你是還沒去看過吧,人家那飯店生意可好了,每天都要大排長龍呢,就在清北學校的對面兩層小樓,那生意要是不好,咱全京市就找不到生意好的飯店了。”
母三人聽完都是臉一白。
大伯母又不擔心地說道,“哎,我也是為陳魚好,為陳魚不甘心啊,好不容易考了清北,到頭來嫁了一個做小生意的,學歷也不高,這大學不是白上了嘛,你們就是嫁的太倉促了,不然讓我們大家伙把把關多好。”
話說到這里,大伯母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眾人一時間對臉都不好了起來。
大喜的日子,這種人來不就是過來找不痛快的嘛。
于是,大家都沒人接的話,大伯母見大家臉上的嘲諷之,也忍不住冷哼一聲,“算了,你們不聽我就不說了,我也是閑心啊,不就是希陳魚能像堂姐看起嘛,說到我的大婿——”
眾人一聽,就知道這又開始要夸自己家的婿了。
每次只要一句話,總是三句話不離這個。
親戚們早就聽得耳朵長繭子了,所以一聽到這幾個字,便紛紛站起來來,各干各的——
“現在幾點了?等會新郎該要來了吧?”
“是啊,應該快了,咱們這吃瓜子吃的那個,咱們搭把手給收拾一下,一會別讓人家新郎家笑話。”
大家說著,紛紛幫干起活來。
陳雪母三人臉都氣白了。
果然沒過一會,外面就響起了鞭炮的聲音,眾人紛紛前去圍觀,然后就開始驚呼起來——
“乖乖,這是來了多輛車啊?怎麼那麼多車,都看不到頭。”
“是啊,這擺場太壯觀了,我可從來沒見誰家結婚這麼大的場面,對了,陳艷媽,你家陳艷當時結婚的時候來了幾輛車啊?”
母三人這會正看著車隊發呆呢,猛然聽見這話,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們明明知道陳艷結婚的時候是用自行車接的,但是這年頭自行車不是很正常麼?!
等一輛輛車靠邊停了下來,林衛武就從前面的車里走了出來。
上穿的是林笑特地給他訂制的西服,顯得人格外的神帥氣。
看見新郎進來,大家又忍不住紛紛夸贊起來。
陳魚的爸媽和大哥也十分滿意,當下就把人放了進去。
陳魚的大哥更是親自把陳魚給背了出來,給了林衛武。
等林衛武抱著陳魚上車,剩下的人便開始忙著一塊給搬嫁妝。
雖然林衛武婚房里都已經裝修布置好了,但是陳魚的爸媽還是很心地準備了各樣的嫁妝,畢竟是唯一的兒嘛。
看見那麼多嫁妝被一樣一樣搬上車,陳艷陳雪母三人看得更是眼熱,忍不住酸道,“也不知道男方是從哪里借了那麼多車,不會是等著來拉嫁妝的吧,嘖嘖嘖,老二家是真舍得,嫁兒陪那麼多東西,這肯定要吃虧了。”
說到這,大伯母又忍不住說到當年自己大兒結婚就陪嫁兩床被子就行的事。
只不過,大家這會目都鎖定在登對的新郎和新娘上,還有研究各個車的牌子上。
本就沒人去聽的話。
等裝完車,林衛武這才和陳魚一塊和眾人揮手。
陳魚的爸媽看得眼眶一熱,有些激想掉眼淚。
陳魚的大哥連忙攔住,“爸媽,先別難,一會還要去酒店才是正式婚禮現場呢。”
老兩口一聽,果然立馬就不難了。
車隊直接把林衛武和陳魚兩人送向新房,要在那里舉辦個簡單的拜堂儀式,然后再去酒店。
而陳家這邊,則是有陳大哥帶隊,帶著親戚們一塊去酒店現場。
之前大家都聽說是要在酒店辦,但是也都沒仔細問是哪個酒店,本來還以為是個小飯店,親戚們在一塊吃個飯湊個熱鬧就行了。
誰知道到了跟前才知道,竟然是在京市新開的大酒店辦的?!
眾人到了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門口時,都紛紛忍不住驚訝了,“陳魚爸媽,咱們今天確定是在這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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