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徐寧就起床了,看看缸里沒多水了,拿著桶和扁擔就往水井方向走去,路上剛好到秦紅斌也去打水,兩人就說著話往水井邊走,秦紅斌說道,“聽村長說,今天又有五個知青要來榆樹村下鄉,一共就兩間房,這下又要住滿了,”
徐寧心想,何止五個,一個月后還有好幾個呢,
快到井邊時,徐寧一抬頭,看到他的救命恩人挑著水走來,剛想打招呼,沒等開口,救命恩人就挑著水從他邊上過去了,徐寧呆了一下,秦紅斌說道,“徐知青,你先打吧,”徐寧回過神說道,“你先,你先,我不著急”
徐寧挑著水走到牛棚的時候,看到老陳頭牽著牛車出來,救命恩人在掃院子,老陳頭看到說道“徐知青,挑水啊!”徐寧回過神說道,“陳爺爺,今天這麼早就去縣城啊?”
老陳頭回道,“今天要早點去縣城,回來還要去鄉里接知青呢,”老陳頭說完就趕著牛車走了,徐寧也挑著水往家走,走著走著嘆了口氣,看來一時也報不了恩了,等原主的父母到了在說吧!
徐寧和徐安吃過飯就各自上工去了,徐寧今天分到的活是和幾個嬸子大娘把曬臺打掃干凈,明天開始割豆子和高粱了,今天要把這里該收拾的收拾,該打掃的打掃,昨天英勇打野豬的事跡,已經傳遍了整個榆樹村,今天不管大人小孩每個人看到都會問一句,“徐知青,野豬真是你打死的”
大栓嬸子家的建民,一大早就跑到家問,“徐知青,你是怎麼把野豬打死的,用的是哪個門派的功夫?能不能教教我,”
徐寧………
最后被纏的沒有辦法了,就敷衍的對他說林功夫,
建民又問,“徐知青,那你能不能用手劈磚?會不會鐵頭功?那頭野豬是不是你用一個手指頭點死的,
徐寧………這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徐安笑得差點在地上打滾。
徐寧被問的煩了,就拉著個臉,瞇著個眼,看人都是斜著眼睛看,再加上那個比平頭長不了多的發型,活一個小刺頭,更像能打死野豬的人了,這下耳子總算清凈了,
徐寧下工路上看到了徐安和給他在一起割豬草的幾個小孩,圍著他在問,你姐姐怎麼打的野豬?徐寧聽到一個小孩問他,“徐安,建民說你姐會林功夫是真的嗎?那你會不會,你姐有沒有教你,你姐還收不收徒弟,”
徐寧………心想,會不會等許多年以后?已經沒在榆樹村了?榆樹村還有的傳說。
徐寧走上前,對幾個小孩說道,“我不收徒弟,”說完,拉著許安就跑了
姐弟倆到家后,大眼對小眼,各自抱著肚子笑起來了,徐寧又叮囑徐安,“別說,到時給恩人惹麻煩,”許安重重點頭說道,“姐,我知道,我不會說的,”
徐寧煮飯,許安去把曬的野菜翻了一下,姐弟倆剛吃完飯,就聽到前面知青院吵吵鬧鬧的說話聲,姐弟倆都沒管,洗了碗就去休息了,下午還要上工呢。
下午下工后,徐寧就沒有出去了,打算蒸點饅頭,明天開始秋收了,下工就晚了,要干到天黑才能回來,徐安把曬干的野菜收起來,還不怎麼干的就把它放在框子里明天接著曬,這段時間他們已經曬了三大口袋野菜了,加上這幾天挖的還沒曬干的,夠幾個人冬天吃了。
徐安問徐寧“姐,我們還挖野菜嗎?”
徐寧說道“不挖了,秋收也沒時間上山,等秋收完,山上的榛子松子板栗也了,到時我們多上幾趟山,多撿點,留著冬天吃,柴也要再撿點,”
徐寧先把許安收好的野菜放在徐安房里的柜子里,廚房里壇壇罐罐太多了,干菜這些都放到他房里,徐安睡的這間比的那間要大一點,想著以后徐洋和徐莫來了都可以在這里睡,糧食就放到睡的那屋,到時候可以往里面加空間里的糧食。
徐寧晚上蒸了一鍋饅頭,一鍋包子,包子是油渣干豆角包子,前幾天熬油的油渣剩了一點,徐寧又從空間里裝了一碗出來,空間里的油渣還是穿越前熬的那十頭豬,滿滿兩盆,徐寧每次熬豬油的時候都會拿點出來摻到一起,
分的一塊野豬用鹽腌上,徐安說道“,姐,要不要給
恩人叔叔送點?”
徐寧說道,“先不送,牛棚里還有別人,不知道那人品如何的時候不好貿然過去,萬一再給恩人惹上麻煩,那我們就是恩將仇報了,”
徐安說道,“姐,七爺爺人好的,他是和恩人叔叔一個鍋吃飯的,有一次我在小溪邊魚,牛棚的那個阿姨從山上背了一捆柴下來,村里的懶漢要搶,被七爺爺拿著牛鞭給打跑了,
徐寧想了想說道,“那就先送點包子,饅頭過去,”說完就拿了十個包子,十個饅頭送過去。
兩人是吃了晚飯去的,去的早了,怕上從山上下來的村民和去打水的知青。
兩人走到牛棚,徐寧對開門的七爺爺說,“七爺爺,這是我蒸的饅頭和包子,給你們送幾個過來,”說完往里面瞄了一眼。
昨天恩人大叔上沾了野豬的回來,七爺爺已經知道了,沒讓二人進去,接過饅頭和包子對姐弟倆說到,“謝謝徐知青和小安了,我們仨晚上還沒吃飯呢,等一下都嘗嘗徐知青的手藝,”徐寧就明白七爺爺已經知道昨天山上發生的事了
從牛棚回來后,徐寧坐在炕上服,許安在那里寫字,徐寧打算秋收后送他去讀書,許安下鄉前已經讀三年級了,這段時間補補習,正好秋收后上四年級,原主下鄉前也才上初一,不過徐寧不打算讀書了,沒事,就在家里看看書,反正有前世的基礎,這幾年只要不把知識丟下高考應該沒問題,
等徐寧好了一件,徐安已經回去睡了,拿在手里欣賞了一下,還不錯,徐寧套在上試了一下,又長又大,在原主的記憶里,原主的爸爸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所以這件他穿上應該可以,徐寧故意做的又大又,到時候里面穿上,再穿個厚棉,這件就穿在外面,又能當罩,臟了也好洗,徐寧打算多做幾件換著穿,到時候給恩人也要準備點服,
這樣想著,就馬上鎖上門,去空間里翻買的布料去了,看看用哪一種適合做乞丐裝,徐寧翻出來一匹被老鼠咬爛的深灰的布,當時這種布買了兩匹,那一匹放在最下面被老鼠咬爛了,老板拿出去丟了,徐寧裝完貨,看到門口那匹布就順手撿了放到車上了,
徐寧從空間拿出來先裁剪好,到時服做好后在破的地方再打上補丁,想好了就打算裁,
徐寧先把布鋪好,畫好尺寸就開始裁,連著裁了四件大人的兩件小孩的,才把布收起來,以后有時間的話就幾針。
第二天早晨徐寧醒來的時候,徐安已經把飯做好了,煮的大米粥,餾的包子,姐弟倆吃完飯就去上工了。
割稻子的時候,徐寧看到和李,林秋華在一起勞作的幾人里有一個穿著白襯,扎著丸子頭的姑娘,的丸子頭扎的很蓬松,是后世很流行的扎法,應該就是主,跟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兩個面生的姑娘,一個剪的是現在很流行的學生頭,另外一個扎了兩個辮子,徐寧心道,這次來的五個知青,應該是三個的,兩個男的。
秋收就這樣在人們熱高漲的收獲下接近尾聲,最后一點玉米今天也全部收進倉了,徐寧從剛開始累的直不起腰,躺在炕上就睡過去,到現在晚上還能拿起服幾針。
徐安從秋收開始就把做飯的活接過去了,他的活也不輕松,每天打了豬草后,還要到地里去撿勞作后掉下的糧食,前段時間剛剛長的一點,現在也全部掉下去了。
天氣逐漸變冷,姐弟倆已經把下鄉時從家里帶來的薄棉穿上了,今天下工早,姐弟倆打算去山上一趟,往大青山的路上,看到村里的人也都背著背簍往山上走,山里的榛子,板栗,松子,這些都已經了,撿點這些冬天也好給孩子當個零也能省不糧食。
所以每年秋收后,大人孩子都背著背簍上山,姐弟倆走到牛棚門口往里看了一眼,看到恩人夫妻倆在喂牛,秋收時倆人更辛苦,上工和大家一起干活,下工了還要喂牛,打掃牛棚,口糧也比別人,兩人瘦的像個麻桿一樣,去山上打柴和摘野菜,也要避開村里人,更不要說采這些能當糧食吃的東西了,現在的人雖說都很淳樸,那是沒有損害到他們的利益,現在的糧食多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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