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屠很是肯定的道:“不用你老多說什麽,我自然也會這麽做的。”
他關心的不是這個男人,他就是很想知道,那兩隻兔子是不是還活著。
帶著這樣“疑,任屠離開了捕訊門。
此時的大街上,許多人都在討論七個億的事,隻覺得太過魔幻。
甚至有人還來拉扯任屠,問他有沒有見到過任一。
“對不起,我不認識什麽任一,麻煩讓我借過一下。”
“唉呀,你竟然連七個億也不認識,你是活在夢裏麵的死人不?嘻嘻~~”
有幾個路過的人,還隨口對任屠奚落了兩句。
他可不像任一那般忍讓不頂事,任屠是個不高興了就會立馬發作的人。
很顯然,此時此刻,這幾個路人招惹到了他,讓他過得不痛快。
於是,任屠發了,衝上去就把說得最大聲的一個路人一把薅住,幾個大子扇下去,打得是幹脆利落,狠辣無。
那被打的路人直接蒙圈了,每每想要反抗,就會招來更大的打擊,任屠一拳下去,能把人打碎渣。
絕對的力量之下,一點法發也沒有用,沾之即傷,逃也逃不掉,打得路人嗷嗷。
眾人習慣了修士間打架,都是兩人在很遠的地方,施展自己最大的力量,用神氣進行功力。
可以說,進可攻退可守,很難出現流事故。
然而,任屠的攻擊方式,打破了所有人的認知,他竟然像個凡夫俗子一般教訓人,關鍵是,如此這般發一通後,還真的給他找到了做個虎虎生風的男人的覺。
被打的人是很痛的,耳朵邊清晰的傳來骨折的聲音。打人的是很爽的,盡發揮,肆意橫行。
任屠這般做,自然會得罪人。很久就有見到有人朝著任屠圍攏過來,這些人是蓮花島上的執法隊,對於打架挑釁事宜,最是深惡痛絕,任屠的所作所為,完全撞在他們的忌裏。
此時的任一並不知道這些事,因為,他在歸靈世界裏麵,正遭遇著非人的纏問,本就無暇他顧。
“主人,為什麽?你為什麽隻讓兔子一個人出去,卻不讓我也去,難道我這般的丟你的臉,讓你帶不出去?”
任一看了看那張像是抹了鍋灰的黑臉,沒好氣的解釋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個脾氣火的,放你出去,我怕你還沒幫我辦這事,已經被人追著打個半死。”
以任兇的個,不會說話,偏生又說,這也導致表現得像個潑婦一般,逮著誰也想咬一口。
如果任一不是重男輕,好似都對不住一般。
“我不管……主人不能厚此薄彼,我也要出去見識一下,求求你了,讓我去找兔子吧,我們倆個在一起,這樣的話,互相監督,總不至於出錯吧。”
說到這裏,任一才有功夫查看任屠的現狀。
隻見任屠雖然被執法隊的人團毆,卻也是越打越猛,越打越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