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ICU出來,盛夏自然等不到晚上下班再去醫院。
便在午休時間一到,收拾了東西就離開公司打車到了醫院。預估好了時間,在醫院只待半小時,回公司最多也就一點半。
留足了準備權景州去茶館跟聯邦銀行長談合同的時間。
沒想到對方提前到了京城。
盛夏從醫院跑出來,打了車不耽誤片刻鉆了進去,火急火燎地往Nancy集團趕。在急忙趕時間的時候,運氣還很差勁,遇上了堵車。
半路下車跑回公司。
電梯都在年檢,唯一通行的那部電梯,走到十五樓的時候出故障了。“……”
從電梯里出來,轉跑向綠通道。
一口氣跑了十幾層樓。
氣吁吁地從樓道里走進辦公樓層,盛夏一面氣一面扶著腰往前走。書辦有人見這副樣子,上前關切道:“盛書你這是去干什麼了?”
暫時沒有功夫談這些。
盛夏吸了幾口氣緩緩,代道:“讓司機在車庫等,準備好上午我讓你們打印的文件,跟茶館的老板通電話說我們半小時到……”
書:“?”
“可是,聯邦銀行長的飛機是一點五十才到京城,現在才十二點四十,會不會太早了?而且之前您不是定好了時間,兩點才出發嗎?”
聞言,盛夏眸停滯。
腔起伏,不斷吸空氣,長跑的那個勁兒還沒緩過來。
時間沒變。
權景州在電話里胡說八道!
“盛書?”
“盛書那我現在去整理文件……”
“不用了。”盛夏截斷的話,深吸了口氣站穩子,“按之前定的時間準備,現在還在午休期間,你去休息吧。”
書不懂。
但還是點了點頭,回書辦午休了。
等書走后,盛夏靠著墻壁平復了三五分鐘,把長跑過后鼻子里的冷氣給排完了,能正常呼吸了,才抬腳往辦公室方向走。
敲門。
聽到里頭的回聲,推門進去。
眼就是權景州坐在沙發上悠哉看財經報刊的畫面。
他就是故意捉弄。
可是盛夏也不能說他什麼,畢竟人家是老板,只是他手底下的打工人。
盛夏收回落在他上的目,抬腳往自己的工位走去。拉開椅子坐下,按了電腦開機鍵,就聽見那邊男人幽幽的聲音:“以后辦公時間不許做私事。”
“知道了。”
“喝水嗎?”
“不喝。”
聽著利索拒絕的聲音,權景州也沒生氣。
上應著知道了,心里不服,指不定在怎麼罵他。隨編排,反正他就是看不慣一天到晚往醫院里跑,時刻關注權宴的消息。
經過這一遭。
盛夏都是下班后或者周末去醫院看權宴,跟醫生流病。
打算還青佑那筆手費。
青佑說權景州還過了。
想好措辭,準備和權景州討論一下醫藥費的事。盛夏目前銀行賬戶里只有二十幾萬,無法全款還給他,說可以每月發工資后第一時間轉錢。
也不知道是哪個詞說的不中聽了,權景州臉很臭。
他睨了一眼,說:“權宴是權家的人,用不著你這個外人替他繳納醫藥費。如果實在手想還錢,每月不給你發工資,無償做五十年的私人書,做到我退休?”
盛夏:“……”
那刻,頓時不說話了。
也沒再提過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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