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開的金手指,已經很久都沒有過反應了。
時至今日,當他協助側丁興旺這位金仙修士煉制藥引,并在聞到那淡淡的香味后,竟出現了些許危機。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連忙屏住呼吸,同時抬起頭來,看似四下查看,實則注意力放在不遠的斗笠子上。
那淡淡的香味,應該就是從這個極品婦上散發出來的。
“毒?”
這是李大開的第一反應。
但很快他就否認了,如果是毒的話,距離斗笠子更近的丁興旺,不可能沒有察覺。
可他相信自己的預,那危機不可能毫無原因。
眼看丁興旺神如常,對充斥的那香味視而不見,李大開猜測莫非只是針對他的?
但這個理由也站不住腳,他只是來打下手的,在座四人中他修為最低,何德何能讓人暗中對他用毒。
不管是什麼原因,李大開已經產生了防備。
麻煩的是,那香味時刻充斥,只要斗笠子在他不遠,就不會消失。
雖然李大開可以立刻跳出來,將此事告訴丁興旺和藍姓修士。
可萬一丁興旺早就察覺了,只是沒有說出來,他豈不是壞了對方的計劃。
一想到這兒,他就計上心來。
那香味對他來說只是有些麻煩,并非沒有辦法解決。
只見李大開將屏住的呼吸敞開,并且變得極為自然和順暢。
只是他的丹田上方,有一團霧凝聚。
腹的香味還沒有到達丹田,就會沒霧當中。
這是一門道,而且是專門針對口劇毒的。
能將那香味,吸附在霧,如此一來,不管是不是毒,只要李大開將霧吐出,就不會中招。
一番細致的檢查,發現香味在進霧后沒有溢散出來,他就放下了心,轉而開始了調息。
不過李大開還是留了個心眼兒,防備會發生什麼意外和不測。
時間的推移,他想象中的況并未發生。
一日過去,就聽丁興旺的聲音傳來。
“好了,你二人應該調息的差不多了吧。”
聞言,李大開還有斗笠子同時睜開了眼睛。
“開始吧。”
說完后丁興旺大手一揮,一大片麻麻的靈藥被此人給祭了出來,全部懸浮在半空。
這些靈藥形狀完全不同,有的是樹,有的是葉片和花朵,還有一些是果實和種子。
藥不一,就連干都不同。
觀其數量,足有上千種之多。
并且每一種靈藥的品階,都遠超真仙級靈藥的程度。
李大開仔細觀察,發現他能認出其中十余種,而就是這十余種,每一種都極為珍貴。
并且他認識的這些靈藥,藥都跟滋補,以及壽元有關系。
足足上千種靈藥,價值不可想象。
更無法想象的是,丁興旺要用這上千種靈藥,來煉制一味丹藥。除了好大的手筆之外,此人的煉丹造詣,也再次刷新了李大開的認知。
因為高階靈藥相互間將藥融合,就是一件極為復雜和困難的事。
最關鍵的是,還要融合上千種之多。
不愧是金仙。
“爾等不用著急,因為大概五年后,老朽才會用到藥引。在此期間,你們隨時待命。”
這時又聽丁興旺開口。
李大開頷首應是,斗笠子沒有回答,只是將面前的儲袋拿起,并一一取出了其中的諸多靈藥。
他們煉制藥引的各種靈藥,數量顯然沒有的丁興旺的多。就連品階,也大大不如。
在二人的注視下,只見丁興旺的上,陡然散發出一驚人的氣息。
就連此人的白長袍,都撐得鼓鼓的。
下一息,此人屈指連彈,一道道靈沒了前方那尊火大鼎。
霎時,此寶嗡嗡震,其上那只火更是活了過來。雖然是刻畫之軀,但卻在鼎壁上振翅翱翔。
隨之驚人火靈力四散而開,充斥在整個地底空間。
原本對煉丹師來說,讓其他人觀自己煉丹是大忌,按理丁興旺應該遮掩李大開和斗笠子的視線。
但二人修為只是真仙,哪怕能記下他用了哪些靈藥,甚至知道他煉丹的過程,也不可能復制出來。
因為煉丹的順序、火候、藥去除多,保留多,這些才是最關鍵的。這其中很多東西,眼本就無法判斷。
其次就是,他煉丹需要神高度集中,所以不想分心在李大開和斗笠子上,二人要看就看。
李大開的確在聚會神的觀著,因為這對他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不但是他,斗笠子也同樣如此。
當火大鼎溫度陡然攀升,丁興旺揮手連連。
半空一株株形狀各異的靈藥,被此人給不斷置火大鼎。
只聽“嘭嘭”的聲響當即傳來,被置火大鼎中的靈藥盡數開,化作了末。
這些末在高溫的淬煉下,冒出了一縷縷青煙,其中的雜質在被快速煉化,只留下不同的華。
李大開微微點頭,看來對方的煉丹手法,跟尋常的手段也相差無幾。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
在丁興旺的作下,一株株靈藥被投進火大鼎中,一淡淡的藥香,也慢慢彌漫而開,充斥在地底空間。
起初李大開還覺得一切正常,并通過丁興旺的煉丹手法,學到了不的經驗。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驚駭的發現,充斥在地底空間的藥香,在及他的形后,他的壽元也竟有了些許的變化,或者反應。
原本模糊的壽元,在被充斥周圍的藥香徐饒,似乎在變得清晰。
這一瞬間,李大開心就猛然一跳。
他可以確信一件事,就是丁興旺煉制的丹藥,對他的壽元傷勢有效果!
李大開越發激,暗道這一次果然沒有白來。
如果能打探到丁興旺的壽元之傷,并將對方所煉制丹藥的藥方,給搞到手,或許他也能治療壽元的傷勢。
一想到這兒,他腦海中各種念頭轉,思考著到底用什麼條件,才能打這位金仙,讓對方愿意將上的疾,和珍貴的丹方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