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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老師要請家長》 102、102

溫度陡然升高,祁言被抵在門上,彈不得。

上蔓延著細細|意,心底驚愕一閃而逝,忽然興起來,愈放了手腳,不但沒有反抗,還順勢迎合,雙臂不自環住陸知喬。

閉眼,這個帶著醋味兒的吻。

陸知喬卻在此刻放開了,一改平常|媳婦兒的模樣,單手鉗住,眸漸沉,“你到底是聽音樂,還是看?”

——嘶

手勁兒大。

祁言沒覺得痛,聽著酸裏酸氣的話,角不由得翹起來,睜開眼睛,道:“當然是聽音樂了。”

“一共幾首曲目?”陸知喬不信。

問完,怔了怔,想起出發之前兩人在網上看過演奏曲目,這個問題不能作數。於是改口道:“返場幾次?”

“兩次。”

“分別是什麽曲子?”

“”

“下半場第一首的第一樂章,華彩時間多長?”

“”

祁言沉片刻,心裏打起了鼓,不斷回憶音樂會上的形,可是腦子裏搜索半,隻有那位鋼琴家窈窕的段、靈活的手指,還有瑩白修長的

從專業的角度來看,那完的比例和氣質,簡直是為鏡頭而生的。

古典音樂會向來莊重嚴肅,鮮有鋼琴家穿得那麽|前衛上臺演奏,張揚鮮亮的大紅,在樂團一眾穿黑西裝的人的襯托下,愈顯得熱烈鮮活,獨有特

滿腦子都在構想拍片。

當然隻能是想想,不從事音樂行業,雖然認識音樂名校畢業的朋友,但是要進古典圈仍舊很難,那個圈子相對封閉,裏麵的人不好結識。

憾。

“怎麽不話?”見明顯走神,陸知喬皺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心虛吧?還不承認。”

“哎喲——”

這下著實有點痛。

祁言嘶了聲,依然地笑著,往陸知喬腰|後了一把,挑眉:“吃醋了?”

在外麵,但凡有出現,的眼睛便像自雷達一樣,準定位掃視,長此以往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看別的純粹是欣賞,總想著怎麽拍最好看,心思十分純潔,而看陸知喬時,腦子裏滿滿狂熱的意,還有“汙七八糟”的畫麵。

怎麽能一樣呢?

可在陸知喬看來卻不是如此。

見祁言麵含調戲之,眸裏流出一狡黠,像是在笑話自己心眼,偏要看自己吃醋,陸知喬頓時如墜冰窖,摻雜著苦的酸味湧上心頭,一點點熏紅了眼,而後肩膀也不控地抖起來。

“祁言,你就是想看我吃醋對不對?”

“你就是想看我因為在意你而嫉妒,看我在你麵前出醜不安,所以你故意的。”

聲音逐漸哽咽,眼淚簌簌滾落下來,鬆開手,偏頭,抹了把臉,一屁跌坐到旁邊位置,聲泣。

祁言一僵,猛然間意識到事的嚴重,慌了神。

“喬喬”

忙收斂玩笑神,靠過去抱住,“我不是故意氣你,也不是想看你吃醋,我——”

“鬆開!”

陸知喬掙紮著,推了一把。

祁言微往後仰,愣是不鬆,涎皮賴臉地抱,“老婆,我錯了,我不該眼睛看,我回去跪鍵盤。”著湊到邊,討好地親了親,抬手替抹眼淚。

終究是心,陸知喬沒再掙紮,轉抱住祁言,把臉埋進頭發裏。

理智在的時候,陸知喬能想到或許是言言職業病犯了,那位鋼琴家的確很漂亮,很有氣場,也為之驚歎,多看了兩眼。可終歸的人是祁言,眼裏心裏亦隻有祁言,一瞧見言言盯著別的看,緒就上頭,哪裏管得了理智與否。

一顆心毫無保留地給了祁言,這人卻一副看生氣吃醋很高興的樣子。

簡直欠揍!

想著,那口氣又湧上來,抬手揪這人頭發,手指落下去卻沒施力,改為輕輕捶了一下。

“喬,我心裏最在意的人隻有你和妞妞,雖然偶爾看你吃醋,我確實高興,但這種事我絕對不會故意來,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錯了以後再就挖眼睛!”祁言輕拍著的背,側頭尋過去,輕的吻落在耳側。

陸知喬哆|嗦了陣,無骨似的塌下去。

“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嗯。”

兩人擁抱著,靜默片刻,泣聲漸漸止住,陸知喬抬起頭,捧著祁言的臉主吻了吻,聲:“看可以,不許在我麵前。”

“不看了。”

“那我看。”

“難道我不夠?”祁言摁住後腦,挨到自己的,心吮|弄。“誰有我漂亮?誰有我材好?”

呼吸間熱|意流連,香氣和甜味織。

陸知喬陷落在的溫裏,一聽這話,心裏想要教訓這人的勁兒兜上來。偏頭避開吻,一手將人摁在座椅上,另一手掀開前座的扶手盒,出一塊黑布條。

不待祁言反應過來,陸知喬揚起布條蒙住眼睛,在腦後利落地打了個結,眼前倏然一黑,失去了視覺。

“喬?”

“你想幹嘛?”

祁言下意識雙手揮,卻被捉住。

“你呢?”耳邊呼吸滾|灼,陸知喬的沿著臉廓線條勾勒,從耳後走到下,又向上,攫住那片

停車場裏寂靜,不時有其他業主的車駛進來,停到附近車位。

下來的人同樓棟,往電梯間走,都要經過一輛仍打著火的黑轎車前,倘若多看一眼,就能過風擋看見後座上兩道融化的人影

國慶當,人們傾巢湧出,江城哪兒哪兒都是人。

三個呆在家裏沒出去,陸知喬把車後座的墊子拆下來,洗了洗,放在臺外麵曬。祁言愣是整整一沒往臺看,生怕多瞧一眼,就會瞥見上麵水洗不去的某種痕跡,更沒在客廳多呆,仿佛能聞見那氣味似的。

都是自己的味道。

陸知喬卻總是故意提醒,明裏暗裏一句。

“我怎麽覺墊子上還是有味道?”

“還好聞的。”

“要是能做香水”

正給糖添糧的陸葳突然抬起頭,開玩笑般:“不定是媽的味道。”

祁言霎時繃了腰,輕咳兩聲,以笑容掩飾自己眼裏的不自然神。隨後與陸知喬換眼神,兩人皆紅了臉。

第二,祁言收到池念的微信消息,自己卸了貨。

半個月前,池念就住院待產了,祁言去看,因對方丈夫和婆婆在,沒好意思多留,了會兒話便離開,這些兩人一直微信聯係。

孩子是國慶節下午生的,日子很有紀念意義。

【是兒】

池念發來第二條消息。

祁言心中一喜,高興地回複:【兒最好了,媽媽的心棉襖哈哈哈】

邊盯著手機屏幕邊換服,草草描了幾筆眉,跟陸知喬了聲,拎包出門。一路下到停車場,想著回家提些補品,手機震了震。

池念:【嗯,兒也好】

“”

祁言拉車門的手頓住。

盯著屏幕上短短幾個字,心裏忽而有種不出來的滋味,許是過於敏了,覺池念這句話得很勉強,語氣有些失落,像希落空後自我安一樣。

什麽“也好”?

孩子的出生就那麽不被人期待嗎?

這是親媽。

但願想多了吧。

祁言摁滅手機,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地吐出來,嚨仍像哽住了般難甩甩頭,閉眼又睜開,拉開門上了車。

醫院人很多,各個年齡層的,到剛出生的嬰兒,大到佝著背的老,都有。

做婦檢的,做人流的,做產檢的

祁言並不喜歡來這個地方。

提著補品趕到病房,推門而,看到池念躺在床上,臉有些白,旁邊一個人也沒有,隻有一張擺放在床側的嬰兒推床。

“阿念。”

走過去,把東西放一邊,雖然著朋友的名字,但卻忍不住先瞄了眼孩子。

剛出生的嬰兒,皮紅彤彤皺的,胎稀疏,閉著眼,兩隻手攥著拳頭,安靜地躺在床裏,模樣上還瞧不出像誰,隻覺得可

祁言瞬間就喜歡上了

“言言”池念喊,聲音有點虛弱。

祁言立時收回視線,轉頭迎上惆悵的目,笑容凍在邊,僵了僵,仍是高興道:“恭喜啊,當媽媽了,我就厚著臉皮蹭個幹媽當,哈哈哈”著坐到床邊椅子上,目地往床裏瞟。

妞崽時候也是這樣的吧?想。

“二胎是沒跑了,唉。”池念轉脖子,笑了笑,歎氣。

祁言沒話。

“我還以為第一胎是男孩呢。”又。

祁言抿了抿,沉道:“孩子不好嗎?”

“也不是不好,我就想哥哥帶妹妹,如果是姐姐帶弟弟的話,將來我兒嫁人,男方知道有個弟弟,肯定不想娶了,唉,男的好像都介意這個”池念愣眼瞪著花板,像是自言自語。

那瞬間,嘔吐的念頭無比強烈。

祁言眸沉下去,捂住心口,拍了拍,轉移話題道:“你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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