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正初和青羽對視一眼，得知這種毒以后，顧正初已經找人調查過，查到了云家五姨上，知道云裳跟五姨學習過醫。

兩個人都覺得不太可能是馮雪蓉，那麼就剩下邵雅。m.166xs.cc

但——

“邵雅失蹤了。”

顧正初雖然不是顧家親生兒子，卻將他當做親生兒子養，將觀樓傳給了他。

連觀樓都沒有找到這個人的行蹤，可以肯定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失蹤？”

“當年你五姨跟著去了大楚的京城后，邵雅跟師父就離開了容郡，從此后不知所蹤。查到大概過了十年左右，有人發現了們師父的墓碑。

至于邵雅，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顧正初查不到這個人，才跟青羽回來，想向云裳打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從馮雪蓉這邊找到一些線索。

“我給五姨寫一封信，顧主讓人拿著這封信去找，應該會告知。”

說完，云裳又想到了一件事，“或許不用找五姨，也能找到的下落。”

“哦？外甥是知道什麼？”

顧正初跟青羽混在一起后，也給自己升了一個輩分。

云裳有些無奈，一個個都喜歡喊外甥。也沒反駁，就像傅良錦和青羽，被蕭澈揍過幾次都沒用。要不是蕭錦凡是蕭澈堂弟，喊容易被他爹揍，怕是也要跟著喊起來。

“前些日子我在瀾城的胭脂鋪子出現了一些問題，售賣的……”

當時發現那種相同配方的雪容膏后，就想到了五姨的師妹，讓青去調查過。

就算那個人不是五姨的師妹，也跟那位師妹有關系。

“不愧是外甥，從那家鋪子查下去，肯定能把人查出來。”

正好這個時候青從外面回來，云裳詢問了一下調查結果，青已經查到了一些。

“那家鋪子背后是封洲方家。”

南國有兩個很有名氣的方姓，一個是將門方家，一個就是封洲方家。

上京城的方家因為被潘越澤陷害滿門只剩下如今的方小姐一人，早已經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中。如今提起方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封洲方家。

封洲方家是南國最富有的家族之一，尤其是最近十幾年，一直都是皇商。

南國本就富有，據說方家比國庫更為富有。

方家經營了很多店鋪，涉及到很多行業。云裳發現的那家首飾鋪子，看上去跟方家無關，但最后指向了方家那位太夫人。

“是方家太夫人的私有產業。”

聽到這個回答，云裳三人對視一眼，有一種直覺，方家這位太夫人就是馮雪蓉的那位師妹。

“方家太夫人出自林家，這件事我去調查。”

林家跟方家同是南國有名的富商，兩家結親是門當戶對。方家這位太夫人是林家嫡，在南國也小有名氣。不喜琴棋書畫，對經商很有興趣，出閣之前就幫助家中打理生意。

出閣后，也幫著夫君一起打理方家產業。

這件事給顧正初去調查會更快，云裳有一種覺，說不定能查出什麼不為人知的。

*

三日后，潘鴻飛死亡的消息傳了回來，至此后潘家徹底消亡。

不過倉國那邊蠢蠢，蕭澈一時半會回不來。

朝堂上有一些觀的人知道潘家再無任何可能了，開始轉示好十二皇子。十二皇子如今還小，又被帶在皇帝邊，只能去討好皇后。

除了皇后外，每日也有很多貴夫人給云裳遞帖子，想要討好云裳，跟睿王府搭上關系。

如今朝堂上局勢明朗，儲君之位就是十二皇子。

十二皇子還年，需要蕭澈的幫扶。兩個兄弟關系也好，討好蕭澈跟討好十二皇子差不多。

云裳知道這些人的打算，如今的不用有顧慮，所有拜帖全部拒絕，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

又五日后，顧正初再次上門，他查到了最新消息。

“已經查到了，方家那位太夫人，十有八九就是你那位姨的師妹。”

“代替了林家小姐？”

顧正初來的急，灌了一大杯茶后才道：“你說的那間胭脂鋪子，最早的一間開了三十二年，當年就是因為雪容膏打出了名堂。

查問了一些方家人，在那之前兩年，方家太夫人得了重病，藥石無醫，幸而遇到了一位神醫。

一年后方太夫人徹底痊愈，但醒來后格發生了一些改變。

最大的轉變就是，有一次方家名下的布坊出現了問題，方老爺子恰好不在封洲，自然來找太夫人拿主意。沒想到出了一個餿主意，后來還是方老太爺回來力挽狂瀾。

要知道那位方太夫人在經商方面毫不遜與方老太爺，這次讓方家上下都很驚訝。

從那以后，方太夫人就很手方家的產業，直到十幾年后方老爺子病逝，才重新接。”

查到這些，已經能夠判斷，那位方家太夫人病愈后，怕是已經被調包了。

“方家人都發現這位方太夫人不對勁了，方老太爺怎麼會看不出來？”

顧正初角勾起一抹冷笑，“方老太爺是倉國人！”

他也是因為這一點覺得不對勁，找人調查了一下方老太爺，查到了他居然是倉國人。顧正初是倉國人，顧家雖然不理朝政，但也是出自倉國。

加上顧正初一直查當年的事，對倉國更加了解，很容易查到了方家的真正份。

誰能想象到，南國富甲一方的大族方家，會是倉國打進南國的探。

云裳不想到了大楚的林家，林家也是倉國安到大楚的探子，埋伏了百年。不僅沒被人發現，還爭了一份從龍之功。

后來不知道份怎麼被人暴出來了，林家所有男丁消失，一直沒有找到下落。

云裳思考起顧正初說的這番話，方老太爺是倉國人，他沒有拆穿方太夫人是假冒的，有很大的可能方太夫人的替換是他的手筆。

也就是說，現在的方家太夫人，不出意外也是倉國人。

方太夫人真是五姨師妹的話。

皇后和蕭澈的毒，究竟是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