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親王妃心疼地了孫子的小腦袋,也許是小寧寬從小就很見到親娘的緣故,對凌歡粘得很,每次見到親娘,都十分高興,而當凌歡離開后,又悶悶不樂。
寧親王妃看在心里,十分心疼從小沒有親娘陪伴的孫子。這也是為什麼和丈夫那麼寵孫子的原因。
“歡兒說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寧澈低聲說道:“皇上現在才剛剛親政,歡兒還撒不開手。”
寧親王妃聽了此話,不由嘆了口氣。
手心手背都是,寧親王妃自己也是母親,也能理解凌歡的做法。
皇上雖然大了寬兒十歲,但如今也不過剛滿十六,今年皇上剛剛親政,卻還沒有大婚,想來兒媳婦現在確實不合適出宮。
可是孫兒又想娘,也不忍心孫兒失,想了想,終究還是說道:“等會兒我給宮里遞個帖子,我帶寬兒進宮一趟罷。”
“母妃,您別老是帶寬兒進宮,免得讓歡兒為難。”寧澈不贊同地說道。
“怎麼就讓歡兒為難了?您母妃是那樣胡鬧的人嗎?若是過去也就罷了,前朝后宮都不怎麼安穩,我也就不給歡兒添麻煩了,可如今卻不同,如今前朝安穩,后宮更是一片寧靜,我就算帶著寬兒進宮也沒什麼,再說了,寬兒想娘了,難道歡兒這個做娘的就能不想自個兒的親兒子?”
“可是……”寧澈還是有點不贊同。
“你就別在這里礙眼了,該干嘛干嘛去!母妃心里有數呢!”寧親王妃懶得與兒子掰扯,拉起自己的乖孫轉就走。
寧寬小不點看著被訓得垂頭喪氣的親爹,朝親爹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這個小破孩兒,真是要上天了!
寧澈被氣炸了,快步追上去,抬手就要揍他。寧寬頓時大:“祖母,爹爹要揍我……”
寧親王妃立即回頭對寧澈怒目而視,寧澈舉著的手還來不及放下來,他頓時僵在原地。
“你干嘛呢?都一把年紀了,還不打孩子,有你這樣做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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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寧親王妃數落道。
“這皮猴兒就是欠揍!”寧澈不服氣地說道:“做爹的管教孩子天經地義,今天我非要給他個教訓不可,再慣著這小子,他都能上天了!”
“你打,你敢打老子揍死你!”寧親王怒道:“寬兒怎麼著你了?你就這樣對他?知道的是你親兒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寬兒是撿來的呢!”
“父王,您,您簡直就是蠻不講理!”看著怒氣沖沖地看著自己的父母,寧澈頭痛得不行。
“老子和你講什麼理?你說破天去,也沒有道理!”寧親王怒斥道:“對自己的兒子不是打就是罵,你倒是出息了!”
“我連他的皮兒都沒到。”寧澈覺得冤枉。
“你要了我和你拼命。”寧親王哼道。
“父王,母妃,您這樣慣著他,會把他縱壞的,”寧澈試圖與自己的爹娘說理:“小時候父王就對我說玉不琢不,對我這個兒子可是嚴厲得很,小時候我也沒挨打,如今您們倒是忘了,護著這臭小子,怎麼,不心疼兒子,現在倒是心疼孫兒了?”
“你怎麼說話呢?老子是你爹!”聽了兒子的質問,寧親王有點心虛,小時候他確實對兒子十分嚴厲,兒子是在邊關出生的,那時候因為他忙著戰事,無暇顧及兒子,又怕兒子學壞了,因此對兒子十分嚴厲。
因為邊關條件十分艱苦,兒子養得不細,小時候常常生病,因此為了給兒子鍛煉,他早早就教兒子習武,而且對兒子的要求十分嚴格,若是兒子有所怠慢,他便毫不猶豫地揍他一頓,可以說,兒子是被他揍著長大的,現在想起來,那時候他對兒子確實是十分苛刻。
“我也是他爹!”寧澈哼道:“管教兒子的事,您老以后就別摻合了行不行?”
“你……”寧親王被兒子堵得啞口無言。筆趣庫
寧親王妃一看丈夫說不過兒子,當機立斷帶著孫子走人,寧親王看著妻子與孫子都走了,也急忙腳底抹
油,只留下寧澈一個人在風中凌。
……
皇宮。
慈仁宮里,凌歡正在看著剛剛送過來的秀的資料,這些都是朝中重臣家的嫡出兒,年紀大的與旭兒差不多年齡,年紀小的,才十二、三歲。
旭兒今年十六,本來在去年就應該選秀大婚了,可因為旭兒自己不愿意太早大婚,所以才拖到了今年。
皇上年了,也開始親政了,前朝大臣紛紛上折子要求皇上充填后宮,早點大婚,為大秦生下繼承人。
這些資料就是各家大臣送上來的皇后人選。凌歡不愿意自己兒子的后宮太過復雜,因此私心里是想要為旭兒找一個真心喜歡的人,讓旭兒和皇后恩恩過一輩子,可現實卻不允許的私心,旭兒為皇帝,已經注定了他邊不會只有一個人,這樣不但會給未來兒媳婦引來非議,也會引起朝臣的不滿。
更何況,凌歡也怕旭兒獨寵一人,以后會導致外戚坐大,如此一來,在數十年后,大秦江山必然會因此而搖。
心里再三思慮,凌歡終究還是放棄了心里的那點兒私心,開始認真地為兒子挑選合適的皇后人選。
而宮還算平靜,可宮外卻因此事暗洶涌。
各個勢力為了爭奪后宮主位開始了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世家蠢蠢,朝中的重臣也不愿意輕易放棄。
這可是皇后之位,皇后生下的兒子就是嫡子,若是沒有意外的話,日后必然是嫡子繼位,外戚,這可是很多人做夢都想要得到的榮耀。
……
陳家。
陳夫人正握著小兒的手,在殷殷叮囑著,看著小兒的目充滿了慈。
早已經出嫁的陳靈靈坐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閃過一抹譏諷。
這些年看起來蒼老憔悴了許多,當年被與羅昆親后,日子并不好過,在親前,在婆婆羅夫人的張羅下,羅昆就納了他那個客居在羅府的表妹,甚至在與羅昆親前,那表妹就已經懷上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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