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不由自主的將摟了些,聞著頸邊的香味,也閉目休息。
自病了這麼長時間,他一直未能好好休息。
一覺至天亮,墨小唐睜開雙眼的時候,了五指,發現手心的怪怪的。
的手在來去,這手還真不錯哎!
“咳!”
顧宴低頭一看,饒有興趣的看著,“夠了嗎?”
墨小唐抬眸與之對視,整個人僵在當場,瞬間臉紅,連耳朵都燒紅了,“你……我……”
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不是,什麼時候騎在他上的?
而他口襟上的那片水漬,很明顯就是的杰作啊,趴著睡就會流口水的!
天啊!
騎著東西睡覺的習慣,是知道的,可這顧宴睡在側,被騎了一晚,怎麼不生氣,不推開啊?還任由非禮他?
顧宴看見這嫵的一面,眸微暗,“該起了,稍后你我要去給父母請安敬茶。”
“噢!”
墨小唐手腳忙的離開他,走到一旁站著,低頭懊惱。
只要睡著了,管他是不是打雷下雨,都醒不過來。
顧宴起后,拉了拉衫,打開門讓外頭候著的侍去弄來熱水和新的,洗漱更后,帶著墨小唐這個新媳婦去見父母。
敬安堂里,顧父顧母都坐在高堂上,他們都是和善之人,面對墨小唐的時候,沒有半分不滿,昨晚顧宴歇在了的屋里,也表明了兒子的態度。這個沖喜新娘,兒子默認了,沒有不給對方面子。
如此一來,顧父顧母豈會為難墨小唐這個新媳。衛鯹尛說
于是,喝過了新媳敬的茶,顧父顧母大方的給了墨小唐二百兩銀子,以示改口費。
二百兩銀子擱在紅托盤上,銀閃閃奪目,這讓墨小唐眉開眼笑。
錢,但絕對是取之有道。
顧家人都不錯,這二百兩銀子算是治療顧宴的診金吧!
墨小唐大大方方的收下,這副表現倒是讓顧父顧母更是高看一眼,怕出不好,作風過于小家子氣,上不了臺面。如今看來,墨小唐倒是不錯的,眼睛里的清澈,不是心機深沉的。
顧宴在前面走著,領著墨小唐去了他的書房,進屋后,他直接問道:“歸寧那天,要我陪回你墨家嗎?”
“不用。我哪都不用去。”
墨小唐一口回絕,原主的娘早死了,也守孝三年。
至于墨家,從沒當過那些人是家人,墨家又算哪門子的親戚。再者墨大夫人和墨大小姐真見了帶著顧宴回墨家,只怕氣得要了的皮!
何苦?
都收了墨大夫人一千兩銀子,解決了顧宴的病,便可以拍拍屁走人,本不用再招惹對方,惹事生非。
等離開天林城后,要去東都城,去那里買一座山,建一個自己的山莊,自給自足,過得自由自在就好。
顧宴不知道墨小唐的心里想法,他以為心里難,便轉移了話題,“你我婚,你歸寧那天我帶你去東都城,如何?”
“你帶我去東都城?”
墨小唐怔了怔,有些意外。
顧宴點了點頭,“我說過,我時日無多,你既已嫁給我,便是我顧宴的夫人。就算是我死,我也不需要你給我陪葬。在天林城,你不會有立足之地,但若去了東都城,有我護著你,墨家人也管不了你。”
墨小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護著我?”
他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沒說過,要他護著自己吧?
他這腦回路,是怎麼轉的?
顧宴繼而說道:“你有什麼需要的,可以代侍去準備。”
墨小唐深吸一口氣,皮笑不笑,“我昨天就坐著一頂紅橋來你家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顧宴笑了,“你需要什麼,我現在陪你去買。”
墨小唐:“……”
對這麼好,好像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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