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借錢,就是想阻止咱們當親家,我沒鳥他。”曹夫人直接說出來,現在非常喜歡親家母。
跟這樣的人當親家,心都快活一些,皇后娘娘大恩大德,這輩子都不能忘。
“什麼,你敢欺負我親家母,還敢違抗圣旨?本將現在就要你的狗命。”邱夫人一聽這話,一把揪著容王爺的服,一拳頭就砸在他的眼眶上。
容王爺被打倒在地,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他這是咋回事?
不對,他兒子的事,他憑什麼不能管。
“君子口不手,你這……”容王爺爬起來本想指責對方,誰曾想這貨是個人,比男人還男人的人。
“老子最煩賴賴,能手絕對不廢話。要是不服氣,你就去皇上面前喊,圣旨賜婚要你同意做什麼!老子本來就沒打算請你。”邱夫人舉著砂鍋那麼大的拳頭,沖著容王爺比劃。
容王爺嚇得節節后退,“你……你!曹氏你看見了吧,就這樣,兒能好到哪里去。難不你要看著兒子每天被家暴。”
“我寧愿兒子被家暴,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也比你這樣的強。”曹夫人冷笑著。
容王爺不服氣地說,“我是吃了皇后娘娘給的藥,這才有了一堆兒子們。你這是對皇后不服氣嗎?”
說一句實話,蘇半夏當初并不知道容王府這種況,就是單純不想讓傅恒好過,所以……
這件事,已經跟曹夫人正式道歉過。
曹夫人聽到容王爺再次提起這件事冷笑著,“你我已經和離,你的庶子們與我無關,滾!”
曾經那二十多年,就當喂狗。至于為何當初會嫁給這個人,到現在都不懂,就這樣稀里糊涂地過。
好在,現在徹底醒悟,再看這貨就跟一坨屎一樣的惡心。
“你不要生氣,咱們就算已經和離,傅恒那也是我兒子。他親這麼大的事,我們商量商量可好?”容王爺不敢再看邱夫人,而是低聲下氣地求著曹夫人。
這個時候,他還沒有暴出真實目的。
“沒得商量,后天就親,既然親家母不愿意見你,我勸你不要出來丟人。”曹夫人對這貨一點耐心都沒有,既然親家母來,那肯定是有事商量。
們要忙正事,才沒工夫搭理他。
容王爺見瞞不住了,直接喊出來,“我與姜家已經換了庚帖,傅恒如果要娶邱姑娘,姜姑娘也得一起娶了。一個正妻,一個平妻。”
姜家與曹家一樣是商戶,賊有錢的那種。
他靠著賣小妾也過不上從前的生活,但是讓兒子娶了姜家姑娘,那就不一樣。
花兒媳婦的嫁妝養王府,他覺得好,反正姜家也愿意。
曹夫人停下腳步,轉走到容王爺面前,沉著臉,然后左右開弓,再來了兩爪子,直接將這貨撓得稀爛。んttps://
“狗東西,賣你的小妾,老娘管不到。但是你想賣我兒子,我要你的狗命。”憤恨地唾了他。
邱夫人全程站在一邊隨時準備幫忙,此瓜蘇半夏隔空在吃。
自從他們提到皇后娘娘四個字時,就收到應,直接打開口子,看得津津有味,是時候該收回容王府了。
如果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容王爺搬到農莊去住,那些小妾們還能得住嗎?
聽聞就剩下四個小妾,也不知道會不會給這樣的男人戴綠帽子,坐等呀!
“曹氏,你這個潑婦,就是鬧到皇上面前,本王也要一個公道。”容王爺掙扎著要起來,又被邱夫人一腳踹翻,直接在地上翻了個跟頭。
“我兒屋里頭,休想多任何一個小賤人,否則別怪老子提劍去殺。”邱夫人看著容王爺,這種事絕對不可能。
“男尊卑,你……”容王爺話還沒說完,直接就吐了。
他看著手中的,直接慌了,兩眼一翻暈過去。
曹夫人冷眼看著,讓下人給送回容王府,是死是活都不想管。
由親家母放出這個狠話好,這樣那些想跟這貨勾搭在一起,將兒送過來的人,都不敢再送。
現在的姜家想必也得到消息,斷不敢再做這樣的事,又或者直接嫁給容王爺,現的容王妃位置,豈不是更有面子。
邱夫人也不擔心,兒敢嫁給傅恒這樣的男人,就說明有十足的把握,要不然怎麼敢嫁過去?
至于以前有什麼,他們都不在乎,但是往后傅恒有點什麼,那就是出人命的事。
相信昨晚,婿一定會懂,什麼做人的力量。
“親家母,我今天來是要跟你說一下婚禮的細節,我兒不愿意穿嫁,想穿紅戰甲。到時候會用一群軍中好友,婚宴上得陪酒……”邱夫人看著親家母,這要求要說過分也過分。
他們西北將軍府的兒不是嫁不掉,而是提出來的要求,那些庸俗之人都接不了。
“早就聽聞西北將軍府,一門都是豪杰,我這準兒媳也是軍中翹楚。我一定讓人多備一些上等好酒,務必讓大家開懷暢飲。至于紅戰甲,時間短我們怕是提供不了,只能親家母您去尋。”
“到時候我兒子兒媳婦一起騎馬,那場面想著就讓人激。說一句不怕您笑話的,我真沒想到兒子還能娶這麼好的兒媳婦。”曹夫人現在只要西北將軍府愿意嫁,別說是紅戰甲,就讓兒子穿新娘服都可以。
反正兒子算是廢了,全力等孫子孫。就準兒媳那架勢,最能生十個八個,往后還愁繼承人嗎?
“哎喲!親家母咱們就是這樣合拍,那就這樣說定了。要是剛剛那狗東西再來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我打得他滿地找牙。”邱夫人開懷大笑,滿意地離開。
雖然婿有那麼一點點不盡人意,但是親家母真是天下難尋的好婆婆。
軍中要是有合適的,得給親家母介紹介紹,不能讓那麼一個狗東西毀了親家母這一輩子。
宮中,蘇半夏與傅凌霄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容王爺,只覺得太惡心。
“皇上,我可是您的三叔,他們這哪里是打我,這就是打咱們皇室的臉面。朝中武將若是都如此,往后我們這些皇室宗親還能活嗎?”容王爺其實并無大礙,要不然此刻也不會站在這。
“那為何其他皇室宗親都沒挨揍,就你挨揍?”蘇半夏看著容王爺這張臉,覺得曹夫人撓得非常好,對稱,面目全非的那種。
“皇后娘娘,那曹氏已經不是您與皇上的三嬸,您怎麼還偏著?”容王爺有些不高興。
蘇半夏蔑視地看著他,“皇上,這樣的人還是逐出皇室族譜吧,實在丟盡了皇室的臉面。”
“說得對,來人將傅容逐出傅家族譜,永遠不準出現在京城,否則就地格殺。”傅凌霄本來就不愿意搭理他,他約了五叔,一會該到了。
傅容傻眼了,這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
“皇上,娘娘,我什麼也沒做錯呀!皇上,您剛登基時,三叔可是提著腦袋幫你。”
“三叔沒有對不起您啊,皇上!”
不管傅容怎麼喊,都改變不了他被逐出皇族,他引以為傲的份,能夠易的份都沒了。
他的容王妃之位還在價高者得中,曹氏有句話說錯了,他不僅僅是賣兒子,他連自己都賣呀!
“皇上,那位暈過去了,還繼續嗎?”胡公公趕來匯報。
“讓太醫給他看看。”蘇半夏先一步吩咐,如果傅容真的命不久矣,那就等等再說,要是一刺激,直接死了,豈不是耽誤傅恒與邱的婚事。
傅凌霄倒是覺得無所謂,不管傅容到底怎樣,估計西北將軍都不會因為這個暫停婚事。
太醫一番診斷后,對皇上與皇后娘娘匯報,面上有那麼一點尷尬,“皇上,娘娘,容王爺患了青樓里的那種病。”
“花柳病?”蘇半夏驚了個呆,有那麼多小妾,居然還在青樓里混,真的好惡心。
“回娘娘,是的!”太醫也尷尬,這可是皇室的面。
“他去青樓拍賣以前的小妾,又在那里睡,幸好曹夫人撤得早,這是保命呀!”蘇半夏真是無語,這樣的人怎麼配當王爺?
“趕扔出去,敲鑼打鼓地告訴大家,避免更多人上當騙。”傅凌霄生平最厭惡的就是這樣不負責的男子。
同樣是皇族中人,為何他父親當太子之時,依舊守著母親一人。不是做不到,更不是什麼規矩,就是一個人的秉。
很快容王爺得花柳病并且這逐出京城的事,就傳遍了京城。剩余的四個小妾卷走了王府最后一點銀子,帶著自個的孩子跑了。
至于其他四個孩子,就這樣被丟下來,隨后被曹夫人送到棄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