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的思路被打斷,索著右側的織帶,拉到側的鎖扣,傅識則垂眸看著連扣了幾次均以失敗告終。
傅識則:“我來。”
眼見要上高速,云厘也沒拒絕:“哦好……”
傅識則松開自己的安全帶,俯靠近云厘,氣息近的時候,云厘反復在心底默念靜心經。
然而,當他真正用手接過織帶時,及的皮宛若有電流快速穿過。
云厘繃得直直的,傅識則低著頭,蓬松的碎發隨著汽車的顛簸搖曳,骨節分明的手著卡扣,與穿著牛仔的近在咫尺,又恰好留兩分間隙。
他輕易地扣上了。
慢慢地移回原位,傅識則將安全帶扣好,閉上眼休息。
剩下這一路無事,云厘打開e站,近期評論漲得很快,云厘點開態提醒往下刷。有連續幾十條評論提示,除了中間的幾條外,都是同一個人的評論。空白的頭像,名字是efe,評論的容都是【好看】。
這人還給刷了好多禮,應該是有錢的新,云厘私信了對方,發送了句【謝謝^ ^】。
云厘幾人到的時候,夏從聲一行人已經待了有一小時了,除了夏從聲和鄧初琦之外,還有兩個們共同認識的男同事,分別陳任然和盧宇。
夏從聲家里給這幾人安排了幢自建的小別墅轟趴館,里面有四間房,房間有天溫泉,三個生住到親子房,其余兩人住一間。
小別墅沒有電梯,傅正初幫忙提行李到樓上,傅識則直接拎起云厘的手提包,走到樓梯口等。
其余幾人聊的火熱,云厘和傅識則卻像外來者,兩人都沒有說話。
上樓后,幾人相互打招呼,傅識則把手提包遞給云厘。
“謝謝……對了,這個帽子還給你。”云厘打開拉鏈,從里面搜出那頂黑的鴨舌帽。
“不用。”傅識則沒接,松了松右肩的背包,拉開給云厘看了一眼,里面放在另外一頂藍的,“我自己有。”
云厘不明所以:“我也有……”
傅識則沒說話,轉走回自己的房間,他和云厘所在房間相鄰,都在走廊盡頭。徐青宋已經走到沙發坐下,悠閑地刷著平板。
“你怎麼沒說還帶了同事來。”云厘湊到鄧初琦邊埋怨道。
沒忘記上回電話里鄧初琦說的帶倆單同事,總覺得那倆人看的眼神虎視眈眈。
“那我也沒想到夏夏小舅會來,一開始夏夏說他不來的!”鄧初琦也低聲道,卻沒有瞞自己意圖的意思,“原本我這倆同事還看得過眼吧,和他們仨舅甥一對比,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是人帥靠上天,人好靠后天。”
云厘撓了撓:“你私底下沒和他們說什麼吧?”
“呃……”鄧初琦笑嘻嘻地討好:“就說了你是單的。”
云厘:“……”
見的表逐漸凝重,鄧初琦舉起雙手求饒:“那咱們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呀,多接別的男人,你可能就不那麼在意和夏夏小舅的這件事了,你也不要因為同事長得樸素嫌棄他們。”
知道是好意,云厘嘆了口氣。
不想承認,心里暫時只能容下一個人。
-
一刻鐘后幾人回到客廳會面。
小別墅的客廳以娛樂為主,客廳中央是個橢圓的明燈,環著一圈大理石桌板,可以用來打桌游。客廳其余位置安放了臺球桌、游戲機和小型ktv設備。
開了暖氣,幾人都只穿了件單。陳任然和盧宇坐在圓圈的一側,接著是鄧初琦夏從聲和傅正初,傅正初和陳任然之間隔了幾個座位。
見到云厘,陳任然殷勤地拉開旁邊的椅子,當做沒看見,徑直坐到傅正初邊。
傅正初正全神貫注地玩著手機,云厘瞥見傅識則那悉的頭像,基本也是傅正初幾句話傅識則只應一句。
坐下后也沒多問,反倒是傅正初將手機一收,作顯得有些慌。他眼神飄到樓梯的方向:“我只是問下小舅什麼時候下來。”
不知為什麼,徐青宋和傅識則都還未下樓。
幾人先拆了副uno,盧宇負責發牌,一旁的陳任然給云厘倒了杯橙,又麻利地將果切擺在面前,示好之意毫不藏。
他的笑容只讓云厘頭皮發麻,甚至沒有與對方進行眼神接,云厘道了謝后將果盤推到鄧初琦的位置。
云厘之前沒玩過這個桌游,傅正初給簡單地講了下規則。
幾人剛準備玩一局,云厘并不擅長,心下有些張,往后靠了靠,抬眼看見傅識則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罩著件寬松的松石綠印花襯衫,瓷白的嵌上漆黑如墨的眉眼。在襯衫的加下,寡倦怠的臉顯得妖冶。
云厘心里只有一個字。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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