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的話好像是在告訴我。”傅識則面無表地看向，“現在，你覺得我不是很有吸引力了。”

“……”

云厘語無倫次解釋道:“我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應該？”傅識則挑出關鍵詞重復了一遍。

云厘以為他為此不開心，心底泛著不安往前走。

牽著的手沒松，走了幾步，云厘瞄傅識則，發現他正在自己的臉頰，似乎是在調整自己的表。幾秒后，神冷漠地看向，問話時毫無緒:“這樣好點？”

“……”

見一臉無語，傅識則皺眉:“不像麼？”

“……”

一路上，傅識則都切換冷臉狀態。甚至上了出租車后，他坐在外側，和云厘保持了相當的距離，漠然地盯著窗外。

云厘覺得他的行為像小孩子，強忍著笑。

傅識則垂頭，在手機上敲了兩下:【酷？】

云厘:【酷了！！！！】

幾秒后——

云厘:【但是，我覺得你有冷暴力的潛質，過去的半小時，你對我一直冷臉qaq】

傅識則氣笑了，見到這消息，他更是不吭聲，就像座冰冷的雕像靠在角落。

出租車到江南苑小區門口時，傅識則在付款。

司機猶豫不決，下定決心般回過頭，和云厘說:“姑娘，你有什麼事兒，要記得報警。”

“……”

傅識則拉著云厘下了車，他面淡淡，看不出心里在想什麼。

江南苑的屋中擺設與走時相比幾乎沒有改變。屋線晦暗，空中漂浮著灰塵，剛進門，傅識則就從鞋柜中拿出那次買的拖鞋。

在云厘換鞋期間，他去將窗簾拉開。

所有和有關的東西，他都沒用扔，甚至沒有收起來，就讓它們留在原本的位置。

就好像沒離開過。

就好像只是很久沒回家。

將沙發上的防塵布收好，傅識則用巾將沙發表明拭干凈。

云厘在一旁幫他，凈后，沙發還未干，傅識則直接將云厘摁在上面，的手按在冰涼的沙發上。抬眼，那張臉上的冷漠破裂，帶了點笑意，傅識則慢聲說道:“你覺得我有冷暴力的潛質。”

“司機也覺得我冷暴力你，還讓你報警。”傅識則覺得，既然都這麼說了，他也可以實踐一下，問:“我現在暴力一下？”

云厘的眼角都是笑。

傅識則垂眸看，還是沒舍得用力，只是輕住的下，四目對視了片刻，云厘抱住他的脖子，“阿則，你對我真好。”

傅識則:“不說冷暴力了？”

“我知道你不會。”云厘語氣篤定，看看四周，原以為這個地方與徹底無關，傅識則卻一直沒有抹去的痕跡，問道:“你怎麼把我的東西都留著了？”

傅識則:“想不到扔的理由。”

也可能只是，和有關的東西，即便有再多理由，他也不想讓它們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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