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換來的是顧清影的白眼。
“所以,那麼多人羨慕你,你現在還來我們面前哭,你說你怎麼想的。”
楚浩然慢慢的回過神來。
大喊著“不對”。
一臉認真地說道:“這不對啊!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很想得到權利和賞識,但我不一樣,我不想得到權利和賞識,我只想云游四海,當一個自由自在的閑云野鶴。”
他又不留權力,差一點被顧清影繞進去了。
顧清影白了一眼楚浩然:“你要當閑云野鶴,難道想要我家多多養你不?你可是堂堂七尺男人,被文人墨客敬仰的人,你看你現在,崇拜你的,尊重你的人是不是比以前更多?”
楚浩然沒有否認。
的確,現在朝中的員,多數都是他的小迷弟!
對!他從顧清影那里學來的詞,都是小迷弟。
楚浩然其實很羨慕這樣的崇拜。
尷尬的咳嗽一聲,抬起頭看著顧清影:“好了我說不過你。”
他當然沒臉讓錢多多養他,這得多丟臉啊!
最重要,錢多多對他已經夠好了,他要是一無所,一無是,外面的人肯定會給錢多多力。
他可舍不得自己心的人委屈。
完天承看三言兩語就把楚浩然唬住的顧清影。
這一刻心里特別自豪。
同時也很嘚瑟。
之前他為了忽悠楚浩然回來幫他,可是許諾了不的好,結果楚浩然還對他進行各種勒索。
他可給了不好給楚浩然。
終于,見到能拿楚浩然的人了。
而這個人還是自己娘子。
如何心中不開心快樂。
楚浩然說到了正事上:“比較重要又比較著急的事,我已經和百商量后理了,剩下的都是不那麼急,但很重要的事等著你們理,之前送了一些給你們,你們也理了一些,但我手頭上還剩下很多。”
完天承一聽到要理國事就無奈。
“你說,怎麼就有理不完的事。”
他現在好想好好地閑著,不要那麼辛苦。
顧清影倒覺得沒什麼。
“奏折都讓人送來,我們趕理了,你要沒什麼事,就回去陪多多吧!孩子還乖巧嗎?”
楚浩然趕道:“乖巧聽話,不久之后多多又要離開,我又要獨守空房,我現在最大的愿就是能辭。”
結果話沒說完就被完天承制止:“你想都別想,安心當你的丞相!”
楚浩然又是一副可憐的樣子。
關鍵,他反抗不了啊!
錢多多不允許他反抗也就算了。
完天承和顧清影還把他拿的死死的。
這種覺真不好。
很快楚浩然離開,接著送來了兩籮筐奏折。
瞧著這麼多奏折,完天承還想抱怨,就被顧清影一個眼神嚇著不敢說了。
討好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你想說這些都是我們的責任,我這就看奏折,你放心,我一定用最快的速度理好。”
顧清影這才收回了凌厲的視線。
做事向來玩的時候好好玩,玩夠了該做的事不能不做。
這些本來就是們應該做的事,不應該拖沓。
能拖延到現在已經算不容易了,還想著懶呢!實在是該打!
兩人一回來就在書房,得到消息的厲靜依們,也只好等顧清影們忙完再來拜訪。
北元。
遠兒和悅兒越來越有默契。
兩人理了不事。
特別是前朝留下來的那些蛀蟲,該殺的殺,該抓的抓,該流放的流放。
總之,這一次兩姐弟毫沒有手。
這讓一些躲在暗中的員嚇得瑟瑟發抖。
遠兒看著手中的奏折,說道:“姐姐,門傳來消息,這一名為玉城的地方,百姓生活有些不正常。”
他把奏折遞給了悅兒。
悅兒快速看完后,臉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果然如同娘親說的那樣,只要百姓日子稍微好過一點,就會有很多人想要鉆空子,以信仰的方式控制這些百姓,騙取這些百姓的錢財。”
教派什麼的,這其實是很可怕的一個征兆。
至在悅兒看來,這樣的教派沒有一點用。
遠兒倒是沒有聽顧清影說過這些。
一臉疑:“娘以前說過這些嗎?”
悅兒很肯定地點頭說道:“說過,這是娘還沒和你爹在一起的時候,帶著我四游玩的時候說過的話,弟弟你要記得,要是以后你遇到這樣的事,一定要鏟除這些教派,百姓要有信仰,他們的信仰就是信任他們的國家。”
遠兒記在了心上,擔心地問道:“那我們該怎麼做?”
悅兒沉思片刻,做出了決定:“自然是搗毀這些教派,不能讓他們影響百姓。”
不會讓百姓信什麼百神教,而且門送來的信里面說得很清楚。
這百神教就是魔教,本不是什麼正義的教派。
居然要獻祭男,這樣的教派實在有些可怕。
遠兒擔心百姓于是道:“但我看信中所說,百姓很信任這教派,我們貿然行,會不會引起這些人的反?”
悅兒仔細琢磨了一下,這件事的確要好好計劃一番。
沉思片刻后說道:“我們可以好好計劃一下,不貿然行便是。”
對這樣的事悅兒沒有經驗,決定還是寫信問問娘親的意思。
于是一封信從北元出發了。
顧清影和完天承理完所有積的事。
姜燦燦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帶著幾位弟妹來到了皇宮。
顧清影和完天承這一次出去耽誤的時間長。
姜燦燦們有好多話想要和顧清影說。
于是,完天承被嫌棄了。
被嫌棄的完天承只好去了沈家,找沈從安喝酒。
沈家四兄弟現在都不在酈都。
也就沈從安一直在。
皇宮中,顧清影和姜燦燦們說著這一次出去遇到的各種事。
姜燦燦幾人羨慕不已。
“我也想像你這樣到走走。”姜燦燦現在越來越在家里待不住。
就想到走走轉一轉。
顧清影知道姜燦燦是傳統的人。
遵循的也是三從四德,而且男主外,主。
以至于這輩子過的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