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秦看著那張俊而悉的臉龐,頓時忍不住起撲了過去。
想揍他,可是小拳還沒揮,就先趴在他的肩膀上,“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大騙子,你幹什麼呀!嚇我一跳!嗚嗚嗚~~~回來也不說一聲!我每天都擔心你.你、你大晚上闖人家房間,不知!我、我清白沒了,你、你賠不賠啊?”
秦源輕輕地了蘇秦秦的頭,聲道,“你要我怎麼賠啊?”
蘇秦秦泣了幾下,“我、我哪知道?反正你要賠,不賠以後我就、我就天天去幹西宮找你、煩你!”
“乾西宮,是不用去了。”
秦源苦笑了下,輕輕地給蘇秦秦了眼淚,又說道,“丫頭,我問你,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蘇秦秦一臉茫然道,“走?去哪?現在嗎?”
秦源點點頭,“對,就現在。如果現在不走,以後就沒辦法走了。”
他自然要帶蘇秦秦出宮去。
畢竟蘇秦秦和他的關系,整個后宮的人都知道,而又不是敏妃,有“準皇后”的份傍,一旦皇帝要徹底清洗后宮與他有關的“余黨”,那麼蘇秦秦肯定難逃一劫!
蘇秦秦見秦源不像是在開玩笑,頓時慌了,忙問,“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麼說?你不是打了大勝仗,現在是平定隴西的大功臣了嗎?”
秦源平靜道,“沒錯,但是鳥盡弓藏的道理你知道嗎?現在朝廷不需要我了,而我又過於強大,比如可以隨時闖進你的房間,你說朝廷會放心我嗎?”
怕蘇秦秦理解不了,所以他選擇了用最簡單的方式,告訴原因。
“朝廷,朝廷怎麼可以這樣?“蘇秦秦瞪著雙眸,難以置信地說道。
但顯然,終歸是聽懂了。
“我再問你,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先說好,這一走,你可就什麼都沒了,而且很可能會隨時遭遇朝廷的追殺。”秦源認真地問道。
卻不想,蘇秦秦沒有一點猶豫,“我、我既然已經與你定過終了,那當然.是你去哪我去哪了!只是,能否容我點時間,與敏妃道個別?”
秦源點點頭,“那你要快,不要驚其他人。我先出去下,很快就回來。”
蘇秦秦剛說出一個“好”字,卻見秦源已經消失不見。
張地咽了口唾沫,然後立即下床,整理好自己的服,又從床下挖出自己攢了很多年的嫁妝——一百多兩銀子呢!
匆匆忙忙將它們裝到一個大包袱裡,又跑去了敏妃的寢宮。
這邊,秦源出了華宮,立即去了清風樓,找到了喜子。
“立即出宮!一會兒宮外新盛茶樓見!”
拋下一句後,他旋即消失。
喜子從床上驚坐起來,然後毫不猶豫地開始收拾起家當。
秦源想了想,又來到了楚宴修的藥鋪。
卻見藥鋪之中,已空無一人。
料想這廝后宮行醫的期限已到,可能已經出宮了,於是也就不再管他。
一切停當,當他再回華宮時,看到蘇秦秦已經雙目淚地站在寢殿門口等了。
“和敏妃告別了嗎?”秦源問。
蘇秦秦哭著點頭,然後把一塊致的白玉佩,遞給秦源。
“這是敏妃娘娘送給你的。說,說但願人長久.”
秦源接過玉佩,上面還帶著敏妃的溫,和一馨香。
“沒有後半句嗎?”
蘇秦秦搖搖頭,“沒有後半句”
秦源不再多說,“知道了。”
召喚出意劍,便帶著蘇秦秦進去。
皇城之上,彎月之下,一道劍影飛速劃過,無人可擋。
而不遠,那赤紅的劍廟,一如五百年來那般,依舊屹立在皇城的最高。
和這天下一樣,未來誰主這至高之地,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