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早就派人去通州了,知曉你今日回來,所以特地趕過來的,怎麼不歡迎?”
周恒笑了,趕請三皇子上去,賓主落座,都沒讓薛老大準備茶水,親自起將門關閉,這才再度回到座位,看向周恒。
“知道你在通州忙,也沒去打擾,前兩日家中辦喜宴,王妃還有幾個側妃和侍妾都已經有孕,這一次我算是揚眉吐氣了,不過還是不想讓父皇覺得你與我走得過近。”
周恒笑了,其實回來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三皇子這是怕老皇帝多想,更不希眾人知曉,這是他出手醫治的。
“多謝三皇子恤,不過確實要好好恭賀一番,等夠兩個月了,我讓張嬸子他們帶人過去,給諸位貴人做一個孕期檢,這樣胎兒生長的況如何也更清楚。”
三皇子點點頭,臉上笑意不減。
“此事給你我放心,我找回春堂的大夫養胎,這個說出去也沒什麼。今天我過來,不是跟你說這個。
這一個月,廠衛可是忙壞了,朝中被抓的員就十幾個,各個府邸被抓的子更多,有各家的小姐丫鬟還有某個大臣的侍妾,層出不窮,據說這都是金烏教安的人。”
周恒驚訝地看向三皇子,這個時候如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顯得有些假了,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是干什麼誰都清楚。
“哦,看來這次清理更加徹底了?不過背后指使之人,可是抓到了?”
三皇子搖搖頭,嘆息一聲。
“你說這個才是關鍵,這些人不足以掀起什麼大風大浪,我今天來也就是要跟你說這個,上次寧王府的事兒,我越是想,越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似乎表面是針對聞家,聞氏愚蠢,聞尚書也是約束不利,一個慈父只是一味的寬容,就因為這個才被金烏教的人盯上,并且搞了這樣大的一件事,想要扣在聞家頭上,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意思?”
周恒眼皮一跳,這個三皇子是真的心細如發,看來他也反應過來了,這些事兒聯系到一起,尤其是最近金烏教被洗,加上寧王府的事兒,真的是讓人容易越想越。
“三皇子的意思是?”
三皇子一擺手,直接翹起。
“我不信你沒懷疑過,這是聞昌晉自己演的這出戲?”
周恒點點頭,并沒有藏自己的心思,朱筠墨在一旁有些擔憂,不知道周恒要說什麼,難道說實話?
只見周恒站起,走到三皇子側,靠著桌子站住,抱著手臂說道:
“我確實這樣想過,可是人做事要講究利害,這樣的一通安排,就算是完全功了,能帶來什麼?聞尚書能升發財還是更進一步,或者有什麼從龍之功?”
朱筠墨一哆嗦,沒想到周恒這樣直接,沒有避諱點明聞昌晉支持太子的事,畢竟這個不是什麼。
三皇子抿,鄭重地看向周恒。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事真如我猜測的,我覺得聞昌晉和金烏教有關,至于最近的抓人,也是因為他的放水,不然僅憑廠衛達不到這個效果,畢竟如若能抓到鏟除干凈,早在百年前就做了。”
周恒看了一眼門,朱筠墨站起,開門朝外面了,走廊盡頭站著薛老大,周圍空無一人,這才再度關好門,回到座位上,呼出一口氣,臉上顯得有些張。
“賢王殿下,這畢竟是猜測,如若讓廠衛的人知曉,我真的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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