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名利?對仕途毫無興趣?騙鬼去吧!底下同樣跪著的以魏藻德爲首的衆大臣心中誹謗著。
“豎子!據聞當時火銃響距離匪首至二十丈,超出我大明火銃的擊殺距離,朕很好奇你是如何在如此遠距離殺死匪首?”
崇禎對劉鴻漸所說之事並未做答覆也沒發火,只是平淡的問出心中的疑,他在這大位上呆了十多年,什麼樣的陣勢沒見過?
“哈,原來皇上疑這個,咱大明的火銃嘛,二十丈的距離準頭自然是不行的!只不過……”劉鴻漸大致估了一下,二十丈約爲現代時的60多米。
“只不過我的火銃是經過改良的,二十丈自然不在話下!”
劉鴻漸語出驚人卻毫不自知,明代火雖一直走在世界前列,但一直以來也是各種問題困擾著火的發展,程和準度就是最大的問題。
如果經過改良能大大增加火銃的殺傷距離,明軍的整戰力將會大大加強,再次面對農民軍和後金軍時,勝算也會大些,這對大明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消息。
“哦?敢問你的火銃能打多遠?”魏藻德曾任過兵部尚書,當然知道火銃的況,不由得以爲劉鴻漸是在吹牛。
ωwш ▲ттκan ▲c o “嗯,讓我算算!嗯……打個兩三百丈應該不問題吧”AKM最大殺傷距離是多遠他還真不太清楚,但估著打1000米總還是可以的吧。
“啥?”所有了解火銃的大臣一起向劉鴻漸行注目禮,二十丈到二三百丈,什麼口出狂言,什麼大言不慚,在衆大臣眼裡,劉鴻漸的腦袋上就頂著這四個大字。
有的文不懂火銃,便拉著邊眼的武同志問東問西,也有的本來就知道的,對邊不明白的得意的講解著,朝堂上的竊竊私語突然變了菜市場似的,最後當所有員都知道火銃不可能打那麼遠時,菜市場一下子又變了鬧市。
“皇上,此人胡言語,我朝的火銃不可能打那麼遠!”
“是啊皇上,我看這小子分明就是想借機榨取錢財,皇上應治他個欺君之罪!”
“稟告皇上,我聽說這小子前幾日剛被雷劈過,是個不祥之人,定會給我大明帶來災禍!皇上不可不防呀!”
眼見著羣臣激憤,貓在後面的言梅仁德跳了出來,爲了向魏藻德表明立場,趕忙把自己以爲的殺手鐗捧了出來。
他家就住劉鴻漸家斜對門,話說那天晚上梅仁德正好在茅廁蹲坑,一記驚雷嚇的梅大人差點掉茅坑裡。
想著好好的天氣怎麼還打起了雷,趕忙提起子出門,就看到劉鴻漸躺在地上,上還冒著煙。
梅仁德喊完,朝堂立馬就安靜了,被雷劈雖說不上聞所未聞,但被雷劈了還沒事就真的是前無古人了,所有大臣又集向劉鴻漸行了注目禮,似乎在看怪一樣。
崇禎本來是看重劉鴻漸的,甚至大部分大臣都反對,他也沒怎麼在意,他本來就是這麼個人,自己認準的人認定的事兒很有人能撼。
說句好聽的就是執著,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筋,袁崇煥的任用就是如此,他認爲行,不行也行,他認爲不行,行也不行。
但是崇禎大帝又是個很迷信的人,聽到劉鴻漸曾被雷劈過,又不由得有些猶豫了,於是向劉鴻漸遞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回皇上,小的前幾日確實被雷劈過,至於爲啥沒事,我想應該是因爲一個老人!”劉鴻漸想起那天把他踹進明朝這個漩渦的老頭,開始了對他後代的忽悠。
“那日驚雷從天而降,小的正不知所措,忽見天空中一長相奇醜的老人揮手指,一道金就照在我上,接下來發生的事小的就不清楚了……”
“你胡扯!哪有什麼金!回皇上,那日臣並未看到什麼老頭,也沒看到什麼金!他分明是騙子。”梅仁德趕忙出來反駁。
“哼!此是天機,沒仁義,沒道德的人如何配看到?”
一句話把梅仁德氣的七竅生煙,竟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實是從未見過如此無禮之人。
“陛下,那位老人長得實在是……實在是太醜了,所以小的印象十分深刻!”劉鴻漸見崇禎沉默不語,接著說道。
“那位老人竟長著一副月牙臉,額頭和下突出,臉部塌陷,還滿臉麻子,但卻滿威嚴,一舉一都兼王者風範,在小的暈倒之前,還對我說了一句話呢!”
第一次忽悠就用在了大明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崇禎大帝上,劉鴻漸面紅,有點小激。
“那人可是下右邊有顆黑痣?”還沒等大臣們開始新一的圍攻,崇禎先坐不住了,竟激的站了起來,不由得他不激,劉鴻漸描述的老人分明就是大明帝國的締造者——開國大帝朱元璋呀。
大明曆代皇帝的畫像在翰林院等地都有留存,但這些留存在外的畫像上,皇帝自然都是慈眉善目,溫文爾雅,一副賢君明主的模樣。
只有爲直系的皇室纔有資格見到朱重八大帝的真容,那可不就是劉鴻漸所描述的那樣嘛,世上想再找個長相如此奇葩的人還真不太好找,至得再等三百多年,纔會有一個姓馬的大佬長相能跟他一較高低。
“是呀是呀,皇上莫非也見過?”劉鴻漸故作驚訝。
“那位老人對你說了什麼?”崇禎上前一步,手有些抖。
“那日裡被雷劈的瞬間好像聽到老頭在念叨著什麼,邊說還邊搖頭,我想想……”假裝思索了一下,劉鴻漸撓了撓頭,開始講兩百多年前一個老頭忽悠另一個老頭的故事。
“哦對了!好像說什麼‘流寇荼毒,佞橫行,興於東南,沒於西北,因果迴,誠不欺我。’小的讀的書,也不懂啥意思!”劉鴻漸故作認真的道。
“流寇荼毒,佞橫行,興於東南,沒於西北……是了,那必是高祖無疑了,他可是對我失了嗎?”崇禎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輕聲唸叨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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