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執筆在紙上書寫著什麼，坐在對面的懸看不到。

書寫了幾番，懸從手中的作推斷，不是在寫字，而是在畫畫。

長公主沉水一般的眼眸轉向懸的臉龐，靜靜地看了一眼后，回到畫紙上，繼續畫畫。

在畫我。

得出這個結論之后，懸暗暗挪了一下子。

“你是昂州夙縣人”

“是”

“母親可是宋橋”

“這的確是家母的名字。”

“你外祖母也住在夙縣嗎”

“外祖母和外祖父住在夙縣臨近的菿縣。”

“菿縣啊，那也是個好地方。那兒是不是有座靈修山秋景特別。”長公主手中畫畫的作滯了半晌，有些費勁地將思緒重新拉回來，繼續追問懸，

“長孫胤你的外祖母，和你外祖父的還好嗎”

懸算是聽出來了，長公主該是和外祖家有些前塵舊事，這才將來，不斷追問。

也不知這舊事是好是壞，是恩是禍

懸覺得實話實說比較妥當：

“外祖母和外祖父一向和睦。”

“是嗎。”長公主眼神黯淡下去，笑容也有些許勉強。

之后的一炷香時間里，長公主再也沒說一個字，懸干坐著，如芒在背。

好在最后長公主畫完畫，就讓懸走了。

臨走時，長公主將畫送給懸，雙手叉在下之下，問：

“像你嗎”

懸看畫中人，像又不似。

約能從一筆一頓之間，看到屬于另一個人的影子。

衛庭煦看向邊的長孫燃：“你們長孫家終于向我們衛家下手了

長孫燃抹汗：“不知道不明了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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