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難看到這副模樣有些怕了,想要上來安。
誰知剛剛握住被咬的手,想要道歉,阿滿就直接將甩開,“哼“了一聲跑出了書房。
阿難立即跟出去,在門口對著阿滿在長廊上提起擺迅速逃走的背影問:“所以你為什麼那麼想去春遠足啊?前幾年也不見你這麼積極嘛!”
阿滿沒有回應,跑遠了。
華宮。
衛襲來的時候,發現今日阿引寫功課格外認真。
據說是因為先生布置了一篇戰策,以當年瀾仲禹的事件為題,要們寫篇策論,寫得好的能夠參加仲夏時節的春遠足。
整個國子監的人都虎視眈眈,大家明白僅有的兩個名額之中的一個給了晉安公主,定會卯足勁爭取另外一個名額,所寫策論定會絞盡腦。
阿引便是不想被同窗比下去,所以今夜即便是母皇來了,也不如山,小小的板坐在書案前坐得筆直,一個字一個字寫得極其認真,和衛襲如出一轍的瑞眼一直凝在紙上,一時下筆極快,一時冥思苦想。
衛襲也不想打擾,便去找灼飲茶。
有幾日不見,灼見了衛襲便有興致,阿引乖巧做功課的時候,灼便拉著衛襲一解相思之苦。
衛襲好不容易將填飽。
“衛姐姐,待阿引去遠足了,咱們倆一塊兒出去玩玩吧。”灼指尖勾勒著衛襲鎖骨致的曲線,用禍國殃民的妃語氣,滴滴地磨蹭著,“都說換個環境能激發趣,前幾日我聽聞了幾種新鮮的玩樂,不太懂,想讓衛姐姐幫人家答疑解。”
衛襲自然明白所指是什麼,微微蹙眉道:“你從哪兒聽聞的?”
灼自然不會跟說是跟著懸與葛仰聚了,悄悄看了葛仰買回來的話本子,全都是當下博陵最紅的話本子,其中有幾本那一個開闊眼界,看得灼直拍大嘆“這也行?”“著者乃奇人也”。
說需要衛襲幫忙答疑解,是真的需要衛襲來為指點一二,這種事一個人試不出來。
灼繼續演的紅禍水:“衛姐姐別管了,到時候能將姐姐伺候好不就行了?”
衛襲早就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反正如今衛襲也不執著于乾坤之位,且有皇姐在,這博陵也不是的牢籠。
“行。”衛襲爽快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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