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寧臉頰紅了紅,有些心虛地調開視線,道:“我知道了,你蟄伏宮中多年,就是為了給沈七報仇是麼”
沈玹默認。
“我向來不是個好人,誰殺了他,我便要殺了誰。”沈玹嗤笑一聲,又道,“再者,我以他的份坐鎮東廠,也是想讓阿七會一番人上人的滋味。”
蕭長寧心中酸楚,緩緩吁出一口熱氣,道:“愿阿七泉下有知,來世可盡榮華富貴,不必活得如此辛苦。”
說罷,端起酒盞一飲而盡,紅著臉含糊不清道:“故事聽完了,本宮答應你要自罰一杯的。”
已有了醉態,沈玹勾了勾角,側首在額上一吻,手按住還想倒酒的手,低聲道:“不可貪杯。”
蕭長寧卻是不依,撒似的哼哼唧唧。
“沈玹,本宮想喝,想陪你一起喝。”
蕭長寧微醺,醉眼朦朧地著他,眼中閃著水,心疼道:“舊事重提,你一定很難罷”
沈玹將手里的酒盞奪走,替飲盡殘酒,方道:“有殿下在,也就不那麼難了。”
說著,他起道:“夜深了,我們回去。”
“好”蕭長寧綿綿地應了聲,扶著案幾站起,誰知兩條卻不聽使喚,踉踉蹌蹌歪歪扭扭,險些一頭栽倒。
沈玹及時扶住。
蕭長寧倚在他懷里,絮絮叨叨地說:“咦,我這是怎麼啦”
沈玹環住的腰,掌心下纖瘦的腰線,沉沉道:“殿下喝醉了。”
蕭長寧酒量差,梅花酒雖然甘甜,卻后勁十足。此時連飲了好幾杯,不醉才怪。
沈玹索單膝下跪,背對著蹲下,示意道:“上來,臣背你回家。”
夜深沉,燈火闌珊,宮道寂寥無人。蕭長寧怔怔地趴在沈玹背上,隨著他沉穩的步伐而點點起伏,不由鼻頭一酸,喃喃道:“沈玹,本宮以后會對你好的,本宮本宮”
后面的幾個字已了模糊不清的呢喃聲,帶著鼻音,綿綿的,呼出的氣流如羽刮著沈玹的耳廓。
“好想告訴阿娘,本宮也找到那個能背我走過一生的人啦”說。
沈玹腳步一頓,而后輕輕將蕭長寧放下來站好,扶住歪歪扭扭的子道:“殿下站好,就一會兒。”
蕭長寧懵懂地看他,醉眼迷蒙道:“做什麼”
話還未說完,沈玹堵住了帶著梅香酒氣的,啞聲道:“突然忍不住了,想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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