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寧簡直要哭了,回想起昨夜的瘋狂,止不住戰栗,可憐地喚道:“沈玹,我不住的”
這一次雖然沒做到底,但兩人也在榻上磨蹭了許久才消停。
沈玹著子下榻,淺的在冬日的晨曦中,宛如神造,每一隆起都是充滿力量的。他的很長,一般來說,長之人會顯得腰短,他卻一點也不這樣,高長,腹分明,骨的線條明顯,延進某個令人脈僨張的之
下一刻,白的服遮擋,蓋住了他獵豹般矯健的軀。
沈玹自行穿戴整齊,又恢復了東廠提督的端莊氣勢。他坐在榻前,親手伺候蕭長寧穿,而后在臉上輕輕一吻,問:“今日會有人送嫁喜綢過來,府中沒有別的眷,到時還得辛苦你幫忙看看。”
“嫁”蕭長寧著酸痛不已的腰肢,以一個極不自然的姿勢坐在榻上,疑道,“誰要出嫁還是說,你要娶親”
“胡說什麼。我說過,你是我唯一的人,現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沈玹語氣篤定,不容辯駁。他半蹲在地上,那是一個臣服的姿勢,慢慢將繡鞋套在致的腳上。
蕭長寧低呼一聲:“哎,你輕些,我酸得很。”
“哦”沈玹有心捉弄,掌心順著的小往上去,正道,“誰將你的弄酸的”
回想起昨晚人的姿勢,蕭長寧連耳尖都紅了,輕輕踹開他不老實的手,嗔道:“明知故問”
沈玹眼中滿是愉悅。
“你還未回答我呢到底是誰的嫁”蕭長寧不依不饒地追問,“這里都是太監,除了你還有誰會娶妻。”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沈玹將打橫抱下榻,就著抱的姿勢吻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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