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激的破音了,崔鴻鵠的同學們鼓掌好。
然後老班話音一轉:“還其他同學明年都考個好績!”
這下旁邊的人才知道,崔鴻鵠跳級了,這羣來吃飯的同學今年才高二。
熱激變赧羨慕,同學們看向意氣風發的崔鴻鵠,暗暗下定決心,明年一定考個好績!
俗話說無酒不宴。
扶余山最好酒的人沒來,不過兩個師弟酒量也不小。
老班被灌了人形噴壺,擋酒的育老師也沒差到哪去。
酒量還不錯的化學老師也趴地上了。
其他老師被放過,接下來到崔鴻鵠敬酒。
秦昆自然不了的。
他酒量一般般,喝半斤肯定多不了,好歹以前是能陪聶鬍子喝酒的人。
徐法承的酒量著實讓人驚訝了一番。
王乾算了算徐法承剛剛陪老師們喝的數量,再加上現在扶余山番灌酒的數量,這廝起碼一斤下肚了,看起來暈都沒暈。
崔鴻鵠先後敬了一圈,除了徐法承外,鄒井犴酒量也很大,秦昆暗暗記在心裡,以後要是酒場有妹夫在,自己肯定喝不倒的。
一圈人敬完,到同學們。
大家喝果啤就很平和了,不過有個喝漲肚的因爲果啤給吐了,當場社死,可能未來一年以及畢業季時,失去了青春時代的擇偶權。
宴席人不多,但很熱鬧。
秦昆吃著魚,看向旁邊淡漠的徐法承,一臉好奇:“酒量怎麼練的?”
“練?我茅山以外丹起家,借酒行丹聽過嗎?丹藥可能沒練幾個,酒是喝了很多了。”
徐法承撇撇,夾著苦喂口中,沒有花生米的況下用這菜化去酒勁,覺還不錯。
酒宴過半,幾位老師吐完後醒來,先後和崔鴻鵠聊起天來,說的不過是讓他多回母校看看之類,崔鴻鵠一一應允。
師父去世的這兩年,老師們都知道他的家境,今天能來這裡的,都是給了他莫大鼓勵的師長們。
只可惜,師祖不在。
……
臨江,白湖,靈異小鎮。
魁山新宅門口,葛戰被左近臣推到公廁旁邊,左近臣跑了。
葛戰大怒:“左瘋子!你有病吧!”
“有病?你昨天打呼嚕吵了我半夜,讓你也嚐嚐折磨的滋味!景三生,你敢把他推回來,把你打斷!”
景三生脖子一,忙拉住旁邊的蘇琳悄聲道:“琳兒你忙去吧……倆老糊塗又開始鬧了……”
葛戰怒不可遏,自己從椅上站了起來,慢慢推著椅往回走。
“我打呼嚕?那是我睡得香!”
“呦,真香。夢裡夢到哪個人了?”
“嘁……”葛戰撇撇,回憶起來,“我夢到咱們當年,你考上國立通大學時,楊慎爲你慶祝的場景了。”
左近臣一怔。
葛戰唏噓:“喬山涼的飯做的真好吃啊……柴師姐那時候長得也漂亮。”
左近臣閉上眼睛,眉宇間有些痛苦,但角不知爲何有淡淡的微笑出。
“我師兄景海川、老神洪翼、老騙子彭逍,那時候還都在,還都正常。你可是咱們那時候最厲害的讀書人。”
左近臣默默走了過去,讓葛戰坐在椅上,推著他往花園走。
葛戰嘿嘿一笑:“茅山的方閻天也專門來吃飯了,還有朱贇那老傢伙,當時多熱鬧!”
左近臣出笑容:“羨慕不?”
“肯定羨慕了!”葛戰不自覺地流出口水,說話變得含糊起來,“這次……鴻鵠……謝師宴,你怎麼……沒去呢?”
“年輕人該有他們的圈子。”
“老……古板。”
葛戰角又了。
一旁的景三生卻知道,師叔憤怒的時候纔會正常,高興的時候又會恢復原狀。
他笑著上前接過椅:“左師叔,剛剛馮羌來電話了,要不要回一個?”
左近臣拿起巾,給葛戰去角的口水,淡漠道:“我們都是行將就木的老雜了,沒什麼能幫得上他馮閻王的,讓他以後有事……找秦昆就好。”
“哦,好嘞。”
……
謝師宴結束。
萬人郎將老師們先後送了回去。
此時此刻,秦昆拿起手機。
上面是馮羌發來的30多條信息。
秦昆撥過去電話,馮羌沉默後開口:“有什麼事比人命關天還重要嗎?”
“當然有了。”秦昆看向和同學們嘻嘻哈哈的崔鴻鵠,好久沒見過他這麼開心了。
“好吧,黎上空那座城砸下來了。”
“嗯,我看見你的信息了。”
“那邊需要你們。”
“好。”
“……,秦昆。”
“嗯?”
“覺到棘手的話,可以隨時回來。我不在乎幽靈議會是死是活。杜修的求援,我也能當個屁。”
“哈哈哈哈,不必這麼寬我,百姓是無辜的。”
“都活著回來。”
“囉嗦。”
秦昆掛了電話。
酒店裡,徐法承給秦雪佈置了工作,說是要出差幾天,秦雪和鄒井犴離開了。
崔鴻鵠的同學們也先後道別,萬人郎和同事們站在秦昆這羣人面前:“抱歉,我去不了。”
“沒事,大花,這種危險的活只能給比較厲害的人。”王乾安。
萬人郎沒好氣轉過頭。
崔鴻鵠來了,看了看徐法承,又看了看秦昆。
“各位師兄師姐,今天都要陪著我畢業旅行吧?”
衆人笑笑沒說話。
崔鴻鵠了個懶腰:“那……走吧!我們去黎。”
徐法承在前,秦昆在中間,後,扶余山一衆跟上來。
門口,看著他們出來,莫無忌摘下面,朝著自己扇著風,也跟了上去。
一個穿著僧的頭坐在副駕,主駕是一個驢臉道士,後座載著一個抱劍的子,一個眼睛看向兩邊的傻和尚。
“秦昆,怎麼這麼悠哉?聶鬍子他們,和你收容在臨江的大和驅魔人,可都到了。”
趙峰使勁拍了兩下喇叭,表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