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已經承認很多遍了，我要不是無賴，我早就死了。”

韓藝自嘲一番，又正道：“那我問問你，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我得到了什麼？你又失去了什麼？反倒是我失去了權力，而你得到了權力，是合法的權力。而在這其中，我出了多力，你只是坐在宮中吆喝，我特麼上前線打仗，你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臉紅麼？”

武娘眼中閃過一抹尷尬，竟無言反駁。

因為韓藝說得都是對的，韓藝失去了權力，而得到了權力，其實對於韓藝而言，任何一種選擇，就比這種選擇要好得多，只要他稍微自私一點點，不管是誰上位，他都是當朝第一人，這個制度下，沒有什麼第一人，權力被封鎖了。

這也是為什麼在面對韓藝的時候，總是判斷失誤，因為是一個對於權力非常的人，從未想過韓藝的目的竟然是這麼一套制度，故此總是判斷不準。

就轉不過這彎來，總是韓藝是衝著權力來的。

“不明白吧？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的，呵呵，自己去領悟吧。”韓藝賤賤的笑道。

武娘道：“我是不明白，但是我知道，你做了很多事，看上去你都是吃虧的，但是最終你是最大的贏家。”

韓藝笑道：“你是怪我太聰明嗎？那沒有辦法，這可是天生得，我想改也改不了，你要怪就怪我爹娘為何將我生得這麼聰明。”

武娘恨不得將這廝給掐死，道：“我不相信你就能夠永遠的贏下去。”

韓藝道：“不瞞你說，我也不這麼人認為，但是我這人有一點好，就是願賭服輸，既然我選擇了你，我就不會怪你在背後捅我一刀，如今平臺已經為你搭建好了，在這個平臺上，我們是相對平等的，你要贏了，別說十年，一百年也行，只要你能夠活那麼久，我絕對不會抱怨半句，男人就是這麼霸氣，不跟你們人一樣，天天就知道怨天尤人，畫圈圈詛咒別人。呃...這話在我夫人面前，我是不會承認的。”

武娘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我會中你這激將法嗎？”

韓藝笑道：“你以為我沒有預備方案麼？”

“滾。”

“我還會再來滾兩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