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
曹擡起手,打斷了法正,繼續道:“月朗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唉,孝直啊,士氣低落,形勢人,不知你我可有歸鄉之時啊。”
法正笑道:“大王,月盈則虧,極必反,又何必如此失意,或許轉機就在眼前呢。”
“但願如此吧。”曹哈哈一笑。“詩人嘛,難免悲春傷秋,兒長,孝直見笑了。”
法正臉上的笑容一僵。這句話是他私下裡說過的,怎麼傳到曹耳中了?
“不過,詩言志,偶爾寫寫詩也是有好的。”曹舉與酒杯,微微笑道:“人生苦短,唯詩與酒,不可辜負。孝直有暇,不妨讀讀詩。比如孫策的那幾首就不錯。孤最喜歡那一首: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下之悠悠,獨愴然而淚下。妙哉,讀其詩,想見其人,必是有大志向之英雄。”
法正迅速轉換了一下思緒,笑道:“大王擅詩,所言自然不錯,只是臣不通此道,看不出太多。若是就詩論詩,我倒是更喜歡高皇帝的大風歌,尤其是那句‘威加海兮歸故鄉’,甚是壯麗。”
曹大笑,笑完又點點頭。“是啊,與高皇帝相比,孤無見譙沛父老,枉爲鄉里。”
“高皇帝也不是生來如此。他初封漢王時,也曾日日飲酒,賭博爲戲,不如大王遠甚。他又如何會想到有一天君臨天下,榮歸故里,留下這傳誦千古的大風歌?反倒是那項羽,戰無不勝,最後卻落得垓下一戰,死無全。”
曹笑而不語,手指指江南。“孫權駐營南陵山下,你彀畫之中,還要放棄巫縣嗎?”
“兵形如水,因勢而變,豈有一定之規。臣以爲,不妨一戰,循勢而爲,再相機而,決定去留。”法正思索片刻,又道:“大王,永年測試拋石機可曾有效果?從江中拋鐵丸,能傷巫城本嗎?”
曹撓撓頭,苦笑兩聲,沒吭聲。進駐巫縣之後,法正收到消息,說孫權經過神峰裡沉了一艘輜重船,船上有不鐵丸。鐵丸的損失讓拋石機的威力大影響,對巫縣的威脅也小了很多。如果在補充到位之前戰,蜀軍或許有取勝的機會。彭羕建議利用這個機會打一打,提振一下士氣。
彭羕不知道法正的暗手,只當孫權就是對手,所以一有機會就鼓曹出擊。曹心裡清楚,卻不能說得太明白,免得被彭羕看出端倪,進而影響士氣。此話問計法正,就是想看看他是如何想的。
法正卻把問題引到了彭羕上,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有激化的趨勢。
彭羕通曉木學,但他的木學水平有限。能將鐵丸拋上城的是吳軍特有的巨型拋石機,與常用的拋石機不太一樣,彭羕造不出那樣的拋石機,只能憑經驗計算,而他的經驗本不足以完這樣的任務。讓他判斷吳軍拋石機對巫城的威脅,直接堵住了彭羕的。
如果判斷不準確,必然會留下把柄,以後再說什麼,就沒人敢信他了。
“那就先以水戰試一試吧。”曹說道:“搖晃的戰船之上,攻擊移的目標,吳軍的拋石機再厲害,殺傷力也會大減。”
“就依大王所言。”
章節報錯
這是一個迷失在亂世中的大唐,中原藩鎮割據,邊疆危機四伏,內憂外患,長安卻夜夜笙歌,羅裙慢舞。他是一個獨孤的猛卒,鷹鏑千裡,強悍的遊牧勇士聞之喪膽,但大唐卻沒有他的榮耀。他拔劍茫然,英雄無覓歸處。。。。。。
華櫸穿越到水滸世界的大宋,無意中救了徽宗,從此開啟獨攬朝政的權臣之路。 除奸臣,罷貪官,平強寇,橫掃遼金西夏,收服四夷。 “朕封華卿為宰相、樞密院使,總領朝政,今后朝政大事皆交給華卿處理,不必再向朕請示。” 誰說權臣只能擋道,權臣也能護國保民,安定社稷。
現代青年陸鳴穿越到三國亂世。 獲得了截胡系統。 開局截胡諸葛臥龍。 一無所知的諸葛村夫還在草蘆等待劉備上門。 而陸鳴已經成為了劉備的軍師,談笑間,曹軍灰飛煙滅。 諸葛村夫傻眼:鬼才已死,臥龍當出……難道我拿錯了劇本? 陸鳴淡淡表示:錯不了,我預判了你的預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