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要,除非你不生氣。”言臻突然耍起了無賴,是還用臉蹭了蹭對方要命的敏-點。
顧清河從未被人的地方被言臻胡到了,立馬手要推開對方,又怕將言臻弄疼了,隻能低聲音說道,“言臻,你立刻起來,我不生氣。”
“真的?”言臻趴在顧清河上,探出了小腦袋。
顧清河盯著言臻微紅的眼角,對方清澈有神的眼睛仿佛家的小雨點一樣親昵,那張漂亮的臉上掛滿了小心翼翼的親近和試探。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怎麽的,無法對言臻說狠話,更是擺不出冷臉來。
“真的。”保證。
言臻這才起,乖乖地爬到了右側躺下來了。
“你上好香。”言臻將被子蒙了半邊臉,小聲說道。
顧清河睜眼看著天花板,不知道該回應言臻什麽,天知道剛剛被邊的人了……
如果是其他人,估計手骨早就被扭斷了,隻不過對象是言臻,顧清河隻能認命地閉上眼睛。
“我終於知道你上的香氣是你的香,而非沐浴之類的了,因為味道很特別。”言臻繼續道。
“我沒有在意過。”顧清河說,不知道什麽是香。
言臻喜歡胡言語,由著說便是。
言臻湊了過去,狗鼻子一樣又在顧清河肩上聞了聞,這不得不讓顧清河躲閃了一下。言臻將被子掀了起來,將白皙的胳膊湊到顧清河臉上,一臉大方地說道,“來你聞聞看,有沒有什麽香味。”
顧清河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側人,都快十一點了,言臻是真的很有神。
“為什麽你不困?”顧清河的聲音相當無奈。
“來嘛來嘛,聞聞看。或者你來聞聞我脖子也行。”
言臻說著,又將臉也湊了過去,揚起額頭,示意對方過來一聞芳香。
顧清河轉過頭,眼睛盯著言臻白皙的天鵝頸,心髒猛烈地加速跳著。慢慢看著對方湊近的脖子,有點被蠱地像是對待稀世之寶一般用鼻尖輕輕到了對方脖子上跳的神經,從上至下,小心翼翼地輕嗅一下。
冰涼的鼻尖♪,讓言臻不由自主地微微發,這樣陌生的覺讓大腦一陣空白,顧清河獨有的冰冷氣息瘋狂地侵蝕著的周圍,讓下意識地閉上眼,直到對方褪去之後,才緩緩睜開眼。
“你如果是吸鬼,我真的願意奉上我的。”
言臻輕輕地說著,然後直勾勾地向旁的顧清河。
顧清河耳泛紅,剛剛真的有種要咬上對方脖頸的衝,不,應該不是咬,而是想獨占對方的的衝。有點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而聽到言臻這樣的話語,更加有點難為了。
“為什麽?”問。
言臻搖搖頭,也不清楚這份悸的愫,“我也不知道,就是覺自己……什麽都想給你。”
顧清河出手,點了一下對方的額頭,將對方推遠點,“別想了,快睡覺吧。”
言臻著對方發紅的耳,顧清河是害了。看到了這個反應心裏竟然還是有一竊喜,顧清河臉皮薄,但對自己很特別。
“晚安。”言臻側過頭,與顧清河說。
“嗯,晚安。”
言臻閉上眼,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醒了,輾轉反側竟毫無睡意,看了一下時間,淩晨兩點半,小心翼翼地向平躺的顧清河,對方離得自己這麽近,覺好不真切。
“顧清河,你知道嗎?我今天遭遇那些事,心裏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你。”
言臻輕輕地低語著,轉過深深地凝著顧清河的側。
對方長睫偶爾會閃著一下,真的很,像一個墮塵世間的仙子,清冷俗。言臻出手想要對方的臉,但的手最終停在了半空中,沒有勇氣。言臻就側著睡,眼睛默默地看著邊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沉沉地睡去。
***
不知過了多久,顧清河突然被熱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上竟蓋了兩層絨被。慢慢掀開被褥,直起,向邊人,那人側躺在床的一端,上的被子早就不見蹤影,全部蓋在了的上,隻有薄薄的睡半遮擋著,小肚子還在了外麵。
若是言臻再翻一個,就會立馬摔到地板上。
說好的睡相好的呢?還真是獨特的睡姿。
顧清河心裏想著,作極為輕地將對方反抱起來,往床的中間挪了一點位置。
“嗯……”
期間,言臻無意識地輕了一聲,顧清河嚇得一不敢,直到對方又重新舒服地蜷在懷裏,顧清河才將言臻輕輕抱到了床上中間。
顧清河將被子輕輕蓋在對方上,順便還仔細檢查了一下言臻有沒有將腳腳在外麵,果然,又不厭其煩地將其放回了被子裏。睡夢中的言臻有點懊惱地嘟囔了一句,顧清河也沒聽清對方說了什麽,隻要不是罵的就好。
坐在言臻邊,垂下深的眼眸凝視著,眼神中覆著平日裏不多見的溫,出手撥弄著言臻擋在額間的碎發,小心翼翼平對方時而皺的眉宇。
眼前這個人,對自己,竟如此重要。
顧清河的眼眸由淺至深,無法理解心中那愫是何意,但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將言臻置之度外了。
慢慢俯下`,在言臻的發間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睡個好夢,我一直都在。
***
第二日清晨——
言臻從睡夢中慢慢醒來,發誓,這是這些天擁有的最好的睡眠了。甚至不願意醒來,慢悠悠睜開眼,下意識地了邊人,結果什麽都沒有到。立馬驚坐起,環顧四周,沒有人,床上的餘溫說明那個人應該沒走遠。
立馬下床,赤著腳從臥室跑到了樓下,焦慮的東張西,企圖尋到那個人的影。
“顧清河——顧清河——”喊了幾聲沒人應允,言臻頓時有點慌了,昨天遭遇的那些壞事又再一次浮現了眼前。
突然聽到廚房裏有些聲音,立馬警惕地拿起客廳的棒球棒護在`前,踮起腳尖緩緩靠近廚房門口。
“顧清河!”
言臻看著那再不悉不過的背影,有些氣惱地了一聲。
對方聽到的呼喚,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然後將不粘鍋裏的蛋餅盛了起來,將圍解開這才走到言臻麵前,仔細瞧著這個還沒洗臉的言同學。
對方赤著腳,手裏握著棒球棒,呈現窩一般的發型展現在自己麵前,顧清河微微蹙眉。
“你這是”什麽造型。顧清河問。
言臻力地將手裏的棒球棒塞進了對方手裏,眼眶一酸,帶著哭腔有點聲嘶力竭道,“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多著急啊!”
“怎麽了?”顧清河被對方快要哭出來的委屈表嚇一愣,手上還沾著油漬,不好,隻好乖乖地站在言臻對麵,任憑對方控訴。
“你起床跟我說一聲也好,我一醒發現你人不見了,我以為你就這樣走了,不要我了……”言臻說道最後聲音都啞了,越說越委屈,了眼睛,眼睛好疼。
顧清河凝著這般言臻,頓時心疼不已,“我隻是不想打擾你睡覺,沒告訴你。”
“我知道你是好心,我隻是…我隻是不想你突然離開我,我現在害怕一個人。”言臻撇著,宛如到無盡委屈的孩子一樣,蹲下腰立馬像個狗皮膏藥般抱住顧清河的大,裏嘟囔著,“抱你,不給你走,汪!”
顧清河無奈地仰起頭,明明自己比言臻還小三歲呢,為啥對方有些行為如此稚?當然,還……可的。
“你打算一直著腳。”顧清河低頭詢問。
言臻可憐兮兮地搖搖頭,“不是。”◇思◇兔◇網◇
“那我一個人吃了。”顧清河指了指廚房裏的剛做好的早餐。
言臻立馬站了起來,“等我一起。”說完,小跑著上了樓。
還真是唯有食不可辜負的人。顧清河笑了下,將餐桌收拾一下,把早餐擺放了上去,也就簡單地做了一下,卻得來言臻非常高度的讚賞。
“你知道嗎,你這手藝都要趕上酒店裏的高級大廚了。”
言臻喝著味道剛剛好的皮蛋瘦粥,真的覺得在外麵賣的那些都是渣渣了。
“話說,我都不知道家裏有皮蛋哈哈。”言臻笑了,隻知道廚房的第二個櫃子裏有自己買的泡麵,其他的一概不問。
“昨晚做飯時候,發現的,所以特地將弄多了點。”顧清河小口舀了一勺粥,細細品著。
言臻坐在對麵,靜靜觀察著對方,“你知道嗎,你現在給我什麽覺?”
“?”顧清河抬眼。
“就像民國時期,那種大戶人家的小姐,姿態優雅,冷而不傲的獨特氣質,舉手投足間盡顯風,當然啦,人旁自然應是人,我也不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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