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顧清河反問一句,心那難以平複的緒又開始稀爛竄竄往上冒火。
言臻撥弄了下頭發,非常可憐地點點頭。
“們讓你合夥起來騙我。”顧清河一字一句說出口。
言臻被對方步步到牆角,哆嗦地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我是被的,你知道的,老人家的話我又不能不聽,誰讓你們在花園裏煙的,說這是懲罰,怪你自己……”
“所以你為了討們歡心,紮我心。”顧清河挑著眉看著已經躲在牆角裏一團的言臻,氣的一口氣差點提不起來。
顧清河一想到剛剛那副要命的場景,就想把言臻提起來打一頓,言臻怎麽能怎麽可以說那樣欠扁的話,為了那該死的玉鐲子就離而去。
現在想想,當時也是糊塗,居然就那麽輕而易舉地相信言臻那些狗屁鬼話,雖說對方也是個小財迷,但也不至於這樣沒水準,當時真的是被氣糊塗了!!
“言臻,你知道我的份,也知道我的手段。”顧清河決定要給言臻來點提醒。
言臻驚恐地著對方,雙手不住地擺手求饒,“你不能隻針對我啊,隻撿柿子吧,我也是害者,我又何嚐不心碎呢,剛剛那些話又不是我想說的……”
“我看你戲的。”顧清河強行拽起言臻,微笑地看著。
剛剛言臻說的那些話差點沒要老命,怎能輕易放過對方。
“你想怎麽樣,天化日朗朗乾坤,怎麽,你還想家暴我?!”言臻橫眉冷對,氣勢上不能輸,雖然蜷在牆角,最起碼來來往往都有人巡邏,料想顧清河也不能把自己怎樣。
家暴?
這個詞都想得出來了,顧清河氣笑了。倒是想把言臻用某種方式教育一番,奈何不舍得,說實話,這輩子或許隻有言臻敢這樣對自己還可以依然毫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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