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南宮信從椅中慢慢站了起來,雲淡風輕地說,“你就直接替我選樣東西,記在王府賬上吧。”
說罷,也不等彥卿表示同不同意,帶著江北就走了。
彥卿哭笑不得,他還真不客氣啊!
“娘娘,”南宮信一走,老板馬上湊到了跟前,又擺出了剛才向南宮信推銷時的那副臉,“您是小店的老主顧了,您一向識貨,您看這極品老坑玻璃種……”
好麽,敢那人在這兒也屬於被宰的冤大頭啊。
彥卿淡淡地截斷老板的話,“是極品的。”
不過不是翡翠,是賣翡翠的人。
彥卿手撥弄了兩下擺在盤裏的那些被抬足了價的二等貨,“這塊翡翠你準備出價多?”
“娘娘真是識貨!娘娘知道小人向來不出虛價,一萬五千兩,您看如何?”
彥卿在心裏默默冷笑,這商的職業道德還真是高啊,一萬五人民幣買這塊東西都嫌冤枉,他居然敢要一萬五千兩銀子。
到這樣的商,要是擱在原來,彥卿最多就是扭頭走人,但現在看著自己的形象在這老板眼裏已經是冤大頭的代名詞了,不討伐一下實在是不爽。
彥卿故作漫不經心地說,“一萬五千兩,不算小數了。”
老板馬上接話,“一萬五千兩確實不,但一分錢一分貨,娘娘慧眼,肯定是能看得出來的。”
“王府倒是不差這一點兒半點兒的銀子,”彥卿走去坐到剛才南宮信坐的椅子上,慢悠悠地說,“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你知道王府的銀子都是哪兒來的嗎?”
老板被問的一愣,不知道彥卿怎麽冒出這麽一句,也不好貿然答話,就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請娘娘賜教。”
彥卿看著老板,字句清晰地說,“王府是吃俸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