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不大,還是被他聽見了。
“怎麽了?”
都是年人,這種事兒沒必要騙他。
“你……你弄疼我了。”
哪知南宮信臉上竟然拂過一茫然,輕蹙眉心,“疼?”
彥卿一愣,忽然想到他剛出生親媽就沒了,皇帝親爹又不可能親自帶他,這些事兒外人也不可能教他,這方麵的知識他最多知道個大概,估計說是一片空白也不為過。
人家都說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他是連見都沒見過,上哪兒知道去……
現在想想,恐怕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之前拿來嗆自己的那些話是意味著什麽吧。
彥卿哭笑不得地想把這段模糊過去,“沒什麽……”
南宮信好像意識到了些什麽,帶著點清淺的錯愕,“是我……我昨晚傷到你了?”
彥卿頂著一腦袋黑線趕忙道,“不是不是……”
南宮信完全沒有把這段模糊過去的意思,帶著點難得一見的張一本正經地問,“傷在哪兒?”
真是見過純的沒見過這麽純的……
尼瑪,這人以前是怎麽裝的!
得趕把這個話題跳過,要不然下麵就要上青春期生理教育課了。
“不是傷……人的正常現象,過兩天就沒事了。”
彥卿盡量小心地下床,往上裹服的工夫聽到床上那人不輕不重地開口,“不想死的話……”
“你放心,”不等他說完,彥卿就搶著把話接了過來,“我的事還沒幹完,哪兒也不會去。”
南宮信輕輕蹙眉,“你記得就好……”
等彥卿把自己洗幹淨回來,他已經睡著了。
實在不願意再見到周謹那張老臉,彥卿還記得江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