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這人乖乖聽他說話了,南宮信又接著說了下去,“這印他刻了三枚,分送三人,一枚就在我手上。在我昨日拿出此印之前從未聽聞有人用過它,也不知那二人是誰。”
那二人是誰,顯然是南宮信思索已久的一個問題,但對彥卿來說,另一個問題更讓興趣。
側臥在他邊,支起腦袋看著他,彥卿問道,“你和北堂墨是兩個國家皇帝的兒子,兩家隔著這麽遠,還時不時打個仗,你倆怎麽會這麽啊?”
南宮信安然一笑,彥卿以為這人要說出一個多和諧好的故事,結果聽到的卻是一個貌似與和諧好八竿子打不著的回答。
“曾在這做過五年質子,兩年前才回去……”
哭笑不得,質子不就是送到其他國家當人質的嗎,看這人的神怎麽好像很很留當人質的日子似的?
“當質子……應該苦的吧?”
難道那些傷疤是那時候留下的?
聽著這心疼多於好奇的聲音,南宮信笑意微濃,“你今天看到的大概就是我當質子的日子。”
彥卿一愣,“現在?還是在牢房裏?”
還是後者可信度比較高。
“現在。”
可事實偏偏就是那個讓正常人難以相信的。
雖然知道把眼珠子瞪出來南宮信都看不見,彥卿還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是在這兒被囚的?”
南宮信像是認真琢磨了一下彥卿的話,最後給出了個結論,“是……也不是。”
“什麽是也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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