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拳把他揍得掉了兩顆牙,里嗚哩嗚喇話都說不清。胖的還在撲騰,保鏢砰砰砰連續幾拳捶到他肚子上,拳拳都沖著能讓人劇痛但又不傷及要害的地方,賈建本哇地一聲吐出膽,歪在地上搐了幾下,瞪著眼睛猶如死魚。
保鏢非常盡職盡責,還要接著再揍。姜沅走上前,穿著高跟鞋的右腳往賈建本的要害上惡狠狠踩了一腳。賈建本頓時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
姜沅一甩頭發,優雅道:“都是文明人,非要著我打打殺殺,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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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清氣爽地離開雅室,1234號木頭人依然跟在姜沅后,抱拳:“今天謝謝幾位哥哥了,你們可以走了。”
領頭的保鏢在這時拿出手機,開始撥電話,說了幾個“是”、“在”、“好”,就把電話遞給姜沅。
姜沅接過來放到耳邊:“喂,哥。”
“見完賈總了?”景詹問。
姜沅一聽就知道不妙:“你怎麼知……”最后一個字自己吞了回去。
只要景詹想查,這點東西還是查得到的。估計這幾年為什麼“默默無聞”,他也已經知道。
那賈建本殺妻的熱搜,肯定也是他的手筆了。
“過來。”景詹比大六七歲,沉下聲音時威嚴不亞于景父,“給我好好代一下。”
“我晚上還約了經紀人談工作,改天有空了再去看你哦麼麼噠。”姜沅飛快掛斷塞回給保鏢。
不過兩秒景詹的電話又追過來,保鏢接起,聽到他吩咐:“把帶回來。”
應了聲:“是。”
一抬頭,人已經沒影了。
姜沅從大門跑出來,一邊按下車鑰匙,一邊回頭看了一眼。木頭人還沒追出來。
跑到車前,拉了幾下門把手都沒打開。“奇怪。”
秉著“東西壞了敲兩下就會好”的極簡修復原則,抬腳往門上踢了一腳,然后再拉,依然打不開。
但駕駛座的車窗在面前緩緩降下來,出一張憨厚而不失尷尬的笑臉。
對方什麼都沒說,姜沅秒速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車。
往后頭一瞟,果然,一輛同樣鈰灰的車就停在后面一個車位——停的時候在第一個,就想當然以為第一個是自己的車,著急之下,也沒發現兩輛車雖然同一個品牌,但車型并不完全相同。
姜沅馬上說:“對不起,認……”
后座的車門開啟,凌霍邁出長下車。
“……錯車了。”
凌霍剛拍完廣告,淺灰系的威爾士親王格紋西裝,淺藍豎紋襯,將休閑的紳士風格也駕馭得很到位。
只是臉依然是冰山臉,掃了眼車門被踹過的地方,冷冰冰的視線落在臉上。
“姜小姐在床下也這麼暴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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