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和韓可佳對戲,讓完全找不到演戲的狀態,想找找覺。
其實來看前輩拍戲觀學習并沒什麼不能見人的,但為了避免凌霍看到,誤會是來看他的,姜沅專門戴了口罩,小小偽裝了一下。
穿的很樸實的t恤和運,打眼一瞧像個普通的工作人員。
就是有點熱,近四十度的高溫,簡直是遭罪。
臨時起意來的,沒提前打聽下午要拍什麼,到a組的時候時間還早,大家都在準備,場務滿頭大汗地干活,演員一個都沒看到。
姜沅看到一個人匆匆忙忙從化妝間走出來,正想問問還有多久開機,被對方一把拽住:“來來來,進來幫下忙。”
來不及拒絕,就被一把扯了進去。
門一關,才看到著上半趴在一個臺子上的凌霍,邊圍著幾個特效化妝師,正在往他上做傷,痕累累的傷效妝已經完大部分。
姜沅看到他背上畫出來的傷口,就猜到今天應該要拍那場沉瀾為了維護南歌被父君仗罰的戲。
沒等姜沅反應過來,化妝師一抬手:“愣著干嘛,把漿給我,快點!”
姜沅忙把旁邊小推車里的一瓶漿打開遞過去,接著順理章地就被大家使喚起來。
現在也不好離開了,干脆站在旁邊打著下手圍觀。
凌霍下墊在手臂上,闔著眼皮,一不好像是睡著了。
姜沅就看得更坦然了。
唯一的演戲經歷就是出道的電影,沒有機會畫過這種傷效妝,有點好奇,勾著頭看得津津有味。
妝效很真,如果不是看到有人在畫,而且有幾個傷口還沒完工,一眼看上去跟真的一樣。
凌霍子太冷,看上去八風不,但他的材非常好,勻稱,是那種自然而帶著力量的,不是泡健房吃蛋白.練出來的。
姜沅湊近了才發現,他背上有疤。
很淡,數量不,有像小拇指那麼、邊緣很鈍的,也有細而平整、像是利劃出來的。
剛開始以為那也是畫出來的,卻聽一個化妝師說:“拿底再把這里遮一下。”
再細看,那分明是真的傷疤,淡是因為年代已久,并且被遮瑕遮掉了。
姜沅想起《風暴》里他滿背錯的疤痕,痕跡似乎都對的上。
竟然是真疤?
正愣神,聽到凌霍的聲音響起:“畫完了?”
清冽分明,完全不像睡著過。
姜沅低頭看去,他的眼睛仍然閉著,應該沒發現。
最后一個化妝師用海綿理完細節,說:“已經好了,凌老師。”
“先出去。”凌霍道。
大家似乎都知他的格,正收拾東西的幾個人一點廢話都沒有,把東西放下馬上就走。
“那我們待會兒再進來收拾。”
姜沅把手里的托盤擱到作臺上,跟著往外走。
凌霍赤.著上從臺子上下來,腰勁瘦,作間拉出極漂亮的線條。
他目隨意地掃了姜沅一眼,理所當然的調子像使喚自己的小丫鬟:“過來。”
姜沅沒出聲,指了指自己,表達疑問。
凌霍沒說話,站在化妝鏡前,鏡子里是全國觀眾最想睡的朗材,和一雙總是浸著冷意的眼。
姜沅反應過來了,低頭快步往外走。
媽的,他剛才都沒睜開眼睛看過自己的臉,怎麼認出來的?
手剛上門把,凌霍的聲音不不慢追過來,將姜沅釘在原地。
“姜老師不好好拍戲,跑過來玩潛伏,就是為了窺我的?”
姜沅背對他翻了個白眼。
誰要窺你的,神經病。
“過來,慢慢看。”凌霍命令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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